李承泽从来不做梦,很奇怪的他就像是没有做梦这个能力一样,闭上眼看见的永远是一片黑暗虚无。
梦境是一个人内心的想法,人们往往通过梦境来了解自己结构人生,甚至预测未来。李承泽不会,因为他不会做梦。
曾经他也疑惑过为什么自己不会做梦,为什么他如此的与众不同,但是后来就释怀了,听着身边的人因为噩梦、美梦苦苦挣扎话语,似乎不会做梦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样一想,李承泽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自己这稍微有点不同的地方,左右这也不是什么影响他生活的事,于是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在某一刻,一切都不同了,就像是遇见了某个命中注定的人一切就会不同一样,范闲这个名字深深的烙印在李承泽的心里,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翻起苦涩、仇恨和遗憾的波澜。
李承泽新奇的看着四周,他很清醒的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做梦,从来没有过的新奇体验让他忍不住多多观察,发现四周奢华、昂贵的器物就知道自己这是梦到了从未见过的东西,曾经有人能够用梦境预测未来,也有回忆起过去的例子,现在看来他这个是前者了。
他虽然出身算不得多高贵,但是也算见过世面,这些东西都不是凡品,想来也只有屈指可数的人能够使用。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但是为什么会梦见这些?
难不成他以后还成了权臣了?可是自己并不想入官场,想到自己未来可能端着架子与人虚以委蛇的场面就想笑。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华丽的房间里面走出一个让他熟悉的女人,那副样貌,那个神情,毫无疑问是他的母亲,那个应该在僻静的宅子里安静的看书的女人,现在被人叫做——淑贵妃。
李承泽现在正在头脑风暴,他母亲怎么就变成贵妃了?但是还有更加让他震惊的事情,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走了出来,被人叫做二皇子。
这下是真的吓到李承泽了,但不是害怕,只是震惊自己居然想着要去做皇子,如此荒唐的想法。全然不会觉得面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只当大梦一场。
他法的在白嫩的皮rou上留下一个个吻痕,最后找到目的地一般含住胸前的红樱,大力的吮吸下甚至发出啧啧的水声。
这小儿吸nai一般的动作让李承泽想给范闲一拳,想起这人会武也不是谢必安那样说停就停,还是算了,扬起纤长的脖颈在酥麻的痒意中露出一声声呻yin。
嘴上动作着范闲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手护住人不让掉下去,一手从下裙钻了进去,入手便是一片滑腻,范闲惊讶,这人怎么……怎么不穿裤子?
那岂不是,射进去都会流出来,只能像是那些话本子里写的一样,只能用xuerou夹住,走动间都会滴落下来,腿根也会沾满。
想到了香艳的画面,范闲兴奋的继续向上摸去,嫌这衣服麻烦,更是直接将一条腿抬起来,揽在肩上。
李承泽被这一幕吓了一跳,一条细长的腿就这样搭在人肩头像是不知廉耻的妖Jing,幕天席地的拉着人交合。
就是这一摸,触感柔软花瓣般张合着的东西贴着手指,范闲还没反应过来,用力勾了勾,一点黏腻的水ye沾上了手指。
“啊!”
一声惊叫让范闲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抬起头来,对上李承泽微红含泪的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范闲的眼中更多的震惊和奇怪的兴奋,没有厌恶,李承泽放松了些许,但是没等他开口,树下传来了声音。李承泽立马噤声,范闲也停下不动。
树下是被偷了地瓜的老王,找来的声响,李承泽正想将腿放下,至少别这样衣衫不整,但是范闲在他隐秘的女xue一勾,李承泽紧绷着差点叫出声。凶狠的看向一脸坏笑的男人。
但是范闲如果识时务他就不是范闲了,就着树下老王找到地瓜破口大骂的声音蹂躏娇软的xuerou。
李承泽气急,但又不能出声,直接将讨嫌脑袋按下来,在范闲的脖子上狠狠的一咬,完全不收着,范闲敢摸就越用力,敢曲起手指勾流出来的水玩就狠狠的磨牙,就是咬的满嘴鲜血都不放。
找瓜的老王终于走了,李承泽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但就在这个时候早就找准了位置的手指噗哧一声插进了xue里。
入手shi热温软紧致,范闲觉得自己好像流鼻血了,明明没有中毒。看着李承泽越来越危险的眼神,抽了出来,手指上亮晶晶的沾着水ye,看的李承泽更气了。
小心翼翼的将人抱下来,又小心翼翼的送回去,然后……恭喜小范大人喜提闭门羹!
一如往常坐在门槛上,希望能够过想到办法将人哄好的范闲,没有等来现在想要间的人,等来了过去想见到的红甲骑士。此时,距离李承泽记忆中范闲进京都的日子早了一年。
李承泽这一生和二皇子不同,非常的不同,不仅是身份和经历,还有心态,曾经的李承泽既不喜欢繁文缛节,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皇权至上。就像所有京都的平民百姓一样,对世界上最尊贵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