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你他妈站这么近干什么……快点扶老子起来!”
左行云听话照做,然而把他成功扶起来之后,双手又环抱住花笙的腰。
花笙:?
下一秒,花笙双脚立地,整个人被左行云以倒拔垂杨柳的劲儿直直抱了起来,他想不出左行云这是死出又是要做什么?
“我靠……”失重的感觉令他恐惧,他双手不自觉地换出左行云的脖颈,但双腿又在挣扎,“喂喂喂,你干什么……我去……”
左行云抱着他坐到了走廊的长椅上,为了不掉下去,花笙抬起腿夹住他的腰,两个光裸的部位再度贴合,敏感的小穴像是坐在了一个散发着着热气的巨蟒上。
“你……你又想干什么?你有病啊!”花笙坐稳了,又开始兴师问罪,他双手扯着左行云的脸颊,用力向两边拉,咬牙切齿道,“死变态,神经病!”
左行云的脸颊一痛,被花笙拉着脸皮令他很难维持正常的表情。
花笙头一次见左行云吃瘪,瞬间玩心四起。
他加重力气,双手不停变换着动作在他的脸上揉捏拉扯,把他的脸颊揪得通红。
“哼哼哼,告诉你少惹我!”花笙一边的虎牙咬住下唇,神气十足地放狠话,“我可不是好惹的!”
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左行云。也很少有人能让花笙这样对待。
花笙高潮之后的力气不大,左行云权当是在逗猫,还配和花笙的动作故意蹙起眉头,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
“怎么样?难受了哈哈哈……”花笙一口咬在左行云的嘴唇上,“你再神气啊!”
左行云突然有了动作,带着寒气的手伸进花笙的衣服里,推着三层厚衣服向上,露出花笙腰臀之间一截细嫩美好的腰肢。
花笙心道不妙,果不其然,他的手指摸索了两下,随即双手掐着他的腰,将他整个身子抬了起来。
“啊喂喂喂……干什么?你干什么……啊!”花笙身体一弹,后穴再度插入一个硕大圆润的龟头,随即而来的便是整根巨蟒,由于安全套的阻隔,减少了插入的摩擦力,使他的阴茎进入的更加顺畅,“啊啊……我靠……别……唔!”
“我操……”骂骂咧咧的脏话刚传到嗓子眼,便被左行云这突如其来的挺动搅成一声甜腻绵软的低吟,“啊……我靠……你妈的……”
这种观音坐莲式的插入方式令肉刃准确无误地抵住了那处已经潮吹过的软肉,为了防止掉下来,花笙只好抓住左行云的肩膀稳住身体,大腿不自觉地并拢,将肉棒挤得更深,“我……别插……别往里面唔……嗯……”
“啊……嗯……你、你他妈不知道累吗……”
“嗯……唔唔……哦哦……啊……”嫩滑湿透的臀部紧紧的嵌在左行云的胯下,花笙脚趾紧绷,花穴已经撑到极致,痉挛着蠕动,偏偏还贪婪地想要将鸡巴全数吞入,“嗯……不行……不能……太深了……”
重力迫使小穴向下吞吐,不住摇晃的臀间淌出滴滴答答的淫液,润湿了左行云的校服裤子。
花笙搭在他肩膀的手收紧又放松,冷汗不断从太阳穴滑下,“停……停住……不要……”
左行云射精前是一个十分漫长的过程,漫长且痛苦,他已经在这寒风中和左行云单打独斗了近一个小时了,如果要等到他射精才能结束,那他妈又得玩到什么时候?
“啊唔……别操了……我操……”花笙被操到崩溃头埋在左行云的颈窝里,闷声闷气的呻吟夹杂着哭腔,听起来沙沙糯糯的,“啊啊啊……要是……要是被别人发现了……唔……我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嗯……”
“唔……痛……别顶了唔……你、你现在放开我吧……我还可、可以不追究……嗯唔……”
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被左行云攻击着,花笙再怎么放狠话也不能真的激怒他,“好哥哥……我我再也不叫你变态了……嗯……你放开我吧……”
“嗯唔……不行了……好难受……啊啊啊……好大……好粗……啊啊啊……”
“啪啪啪……”囊袋拍打肉臀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回荡在12点半的校园内……
大概又插了十五分钟,花笙受不了了,尽力仰起身子,一口咬上他的耳垂,“停下!”
这一记居然格外有效,左行云的动作一顿,花笙就趁着他愣神的时候向后一弹,花穴脱离了肉棒的侵略,同时他的身体成功从左行云身下跌了下来。
刚一跌到地上,花笙立刻就像是重新回到水里的鱼,瞬间恢复了力气,他捡起地上的裤子边跑边穿,一瘸一拐地往走廊另一头跑。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的太快,以至于花笙拿到自己的裤子时,左行云才回过神来,原来方才的可怜委屈都是装的么?
猎物垂死挣扎奄奄一息居然还能跑掉……
左行云心里涌起一种无法言说的刺激,就像是在上演一场强制发生关系的追逃游戏,他挺着粗大直挺的肉棒,迈出步子,三两步就追到了踉踉跄跄的花笙。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