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说也算是把你睡了,在学校装不认识不太可能了,从今天开始,你做我的小弟,要对我言听计从,听见没有?”花笙用鼻孔看他,哼哼道,“做我小弟门槛很高的,你算是走了后门。”
转念一想,还真让他走了后门,花笙心有不甘,故意在言语上羞辱他,“别以为跟我睡了之后能得到什么优待,不可能的,充其量就是一条会直立行走的狗。这次你上我,下次就不一定了,捂住你的菊花吧,不然我拿大茄子操死你!”
这话说的很不客气,可是从花笙嘴里说出来完全没有威慑力,左行云的心脏因为听到“下次”这两个字而砰砰直跳,为还有下次而狂喜。
“还有你的学习互助小组,不准找别人。”花笙捏住左行云的脸,一脸严肃地说道,“大不了我不跑了。不过你可别想着我要跟你学习了,我成绩这么差,跟你学习反而是耽误你,咳咳,不过也不能委屈了你是吧,以后互助的时候找个图书馆,你学你的,我打我的游戏,我们互不干涉。”
左行云微微蹙眉,“花笙,在图书馆里打游戏会影响……”
“哼,就打就打,你以为我是什么有公德心的人吗。”花笙嚣张的一挑眉,“我可不是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要不然我就把今晚的事告诉我哥,让他把你送进警察局里去,你这是强奸!”
左行云思索了一阵,妥协地点头。
左行云如此配合,他也不多说什么了,花笙重重锤了他的胸口,一拳,而后从他的身上下去,他拍拍自己刚换上的毛绒睡衣,背对着左行云,连个余光都不分给他,“洗澡去吧,臭烘烘的。”
左行云听话地从床上起来,拿着换洗衣服,走到花笙面前。
花笙盯着他,“干什么?”
“花笙。”左行云低头,神色诚恳地问,“你原谅我了吗?”
“原谅你个鸡毛。哪壶不开提哪壶。”花笙刚被墙上的火又烧上来了,骂道,“还敢求我原谅?你这个强奸犯!”
听闻此话,左行云垂了垂眼,眸光闪过一丝落寞,他再次郑重道歉,“对不起,花笙。”
“我不原谅你,你道歉多少次都没用!”花笙别过脑袋不看他。
“我……”
“再废话,我就告诉我哥了!”花笙摸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恐吓道,“你是见过他的,你知道我哥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角色。”
左行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欲言又止地看了花笙一眼,最后乖乖地进了浴室。
妈的,磨磨唧唧的,总算清净了。
花笙刚才强撑的力气立刻松懈下来,捂着腰连连倒吸凉气,“嘶……疼……”
真疼啊,尤其是下身被过度使用过的地方,他的腿都打不直。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狠狠撞到红肿的花穴,又嗷的一声站起来。
“操……”
左行云这个大贱货,他一定要让他哥来修理他!
告诉花许?开玩笑的,他才不敢跟他哥说。
大哥管他跟管青春期的女儿一样严格,平日里连几个小弟打电话来都得问东问西,要是知道他和别的男人上床甚至还做了……花笙不敢想象后果。
他对大哥有一种天生的恐惧,记得12岁那年,他生了一场大病,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才起来,醒来的时候几乎把那一个月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他还有最后一点印象就是大哥的巴掌。
是的,别看花许在生意场上成熟稳重,运筹帷幄,私底下其实是个喜欢动手的暴力狂。
具体事情他也记不清了,最后一点记忆大概是在睡觉。
他还在睡梦中,突然身上一凉,大哥狠狠掀开他的被子,花笙揉了揉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下床。
接着就是一阵毫不留情的单方面殴打。
大哥平时有健身,一身腱子肉,高大健壮。一巴掌给他扇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花笙在原地踉跄几下,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又被大哥一个横扫,踢得他当场跪了下来。
然后……他就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病床上,睁开眼见到的还是大哥,只是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多岁,神情憔悴,胡渣几乎长满了整个下巴,黑眼圈比眼袋还重,眼球里布满了红血丝。
花许紧紧握着花笙的手,声音哑得像是从干涸的井里发出来的一般生涩,哽咽道,“对不起,花笙,请你原谅我……”
又想到一些乱七八糟的往事了。
听说那次他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父母和姐姐都从国外赶回来,把花许骂个狗血淋头。还扬言如果花笙有什么三长两短,也要将花许扫地出门。
时间已经过去了六年了,也许是疼痛促使他不愿意再回想,家里人对这件事也闭口不提,总之他早就忘记当初为什么挨打了,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才出来,出院后爸妈就把花笙送出了国。
和姐姐花榆在同一个地方,欧洲的一个名字很长的国家。
花笙出国出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