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其中还夹杂着哭泣和抽噎,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凄惨了。阴茎的感觉十分麻木,像老旧断裂的电线,偶尔传来几个快乐或痛苦的电讯号。
加洛林垂下头,看着双腿间那根肉棒随着身体的摇摆前后甩动,马眼被一根红色的细棍深深插住,只露出一点末端,龟头周围一圈都肿了起来,往外翻着鲜红的嫩肉。
再往后,是两颗硕大浑圆的卵蛋,长时间没有发泄,变得充血肿大,连血管都浮了出来,却被一只细白的手攥着,不轻不重地揉捏按压,好像盘着什么核桃文玩一样。
堵住鸡巴的细棍并不是普通的尿道棒,上面长满了细小的倒刺,刚一插进去就扎进肉里生了根,牢牢锁住尿道,还带来了强烈的刺痛感。鸡巴吃痛,反而缩得更紧了,使得上面的倒刺更深地嵌进去,和尿道壁紧紧贴在一起,仿佛孪生兄弟一般,生来就是如此。
紧接着,细棍的顶端抵着前列腺,毒蛇一样死死咬住猎物,释放微弱的电流。加洛林被电得一激灵,前列腺又痛又酥,瞬间缴械投降,后面两个穴眼痉挛着喷了。可阴茎被堵着,射不出来也尿不出来,欲望囤积在下腹,火一样烧着,不断折磨他的神经。
没有梅菲斯特的允许,除非动手术,否则根本不可能把这根棍子弄出来。如果到了那一步,他的阴茎估计也要废掉了。
一想到这个,加洛林就绝望了起来。别说射精了,只要插着这个东西,就连日常排泄也做不到。难道他每次上厕所之前都要和梅菲斯特请示,被对方戏耍玩弄一番后才肯放过他?
又或者,对方根本不打算放过他,只会让他憋着,憋到膀胱鼓胀,崩溃求饶为止。这样下去,他的阴茎肯定会坏掉的,以后就会像发情的母狗一样,随处乱喷乱尿……
想到这里,男人不禁打了个寒战。也许这就是梅菲斯特的目的——玩废他,让他再也做不成男人。
反正这根东西也用不上,只要留着供人操弄把玩的器官就好;也许有一天,他的手脚用不上了,然后也会被拆掉,变成名副其实、字面意义上的飞机杯……
实际上,加洛林还真见过这种飞机杯。那是一具只有头部和躯干的男性人造人性偶,买家有些特殊癖好,于是专门定制了这样一具残缺的身躯。
那具性偶被生产出来的时候,加洛林正好从那家工厂旁路过,他看着这一切,只觉得不寒而栗,可又毫无办法。毕竟,联邦法律规定,人造人不算人类,顶多只是块会呼吸、会思考的肉,自然不享有人权。
当然,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如果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东西都有人权,那么那些辛辛苦苦去受精、怀孕、顺产、剖腹生下来的人的脸面往哪里放?
回去以后,加洛林连续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他心里清楚,自己和性偶没什么区别,顶多是功能不同而已。他上战场,而性偶上床;几年后他报废,去垃圾站回收炉,性偶也一样去垃圾站回收炉。
况且,他和性偶一样,也有……那个器官。
还好,他的外型是按人们理想中的完美士兵来造的,高大威猛,英俊冷酷,没有人想侵犯这样的男人。
但是没想到,到了最后,他还是落到了和性偶一样的境地,也许还更糟。先是被蛮荒之地的触手怪侵犯,差点沦为产卵苗床,然后触手怪突然变成了美貌少年,行事古怪脾气恶劣,把他当玩具一样摆弄。加洛林也不知道苗床和玩具哪个好一点,如果让他在其中选一个,他宁愿选择死亡。
那么,要求饶吗?
只需要一句软话,一个示弱的姿态,他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加洛林清楚,像梅菲斯特这种人虽然残忍狡黠,本质却还是少年心性,只要他乖乖低头认输,对方一高兴,兴许就会放过他了。
本质上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坚持这个有什么意义?为了虚无缥缈的自尊?他们是人造人,连人权都没有,要自尊有什么用?
可加洛林无论如何都不想求饶。
他想,一切都掌握在梅菲斯特手里,就算他求饶,对方也不一定会放过他,可能还会升级成另一种情趣。就好像在战场上,越是怕死的士兵越是啊,”少年眯起眼睛,然后松开了手,“去吧,下次别叫错名字了,加洛林。”
男人脸上一红,默默移开了视线。他颤颤巍巍站起来,伸手去拿床边的衣服,双腿间却突然一麻,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不用看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加洛林咬了咬牙,默默夹紧了双腿。背后传来一阵轻笑:“你戴着狗尾巴的样子还挺好玩的。”
加洛林瞪了他一眼,作势要拔,却被梅菲斯特制止了。“继续戴着,”少年用手支着脸,幽幽地说,“加洛林,我说拔出来的时候,你才能拔出来,知道吗?”
“……”
“别不说话,好歹回答我一下呀,”梅菲斯特立马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做西子捧心状,“加洛林,你知道吗,你这样真的让我很伤心……”
“我知道了,”加洛林飞快地打断他的话,“你别说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