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粗长的扳手深埋在体内,沉甸甸的不停往下坠,加洛林必须绷紧屁股,才勉强含住那根东西。
“拿、拿出来……”他喘着气,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给我拿出来啊……!”
金属扳手毕竟不是rou棒,虽然表面光滑,形状却不规则,钳子一样的前端粗大扁平,进去的时候恰好碰到了肿起的前列腺,把那枚软嫩腺体牢牢夹住了。
本就突出的前列腺被卡得大了一圈,像一枚诱人的果实,顶在肠壁上,rou与rou之间耳鬓厮磨,竟然也带来了别样的快感;还未合拢的后xue又被金属狠狠撑开侵犯,几乎变成了入侵者的形状,好像生来就该如此一样。
还没等加洛林喘过气来,缚着他四肢的东西松开了。身体不自觉往下滑,然后就被红发少年捞住,翻了过来,以一个跪趴的姿势放在座椅上。“加洛林,跪好,”梅菲斯特拍了拍他的屁股,说,“我要进来了。”
下一刻,一根粗大火热的东西就顶到了雌xue入口,一圈rou刺顶弄着rou蒂和尿口,然后重重地捣了进来。
“呃……!”
下体陡然一松,一根滚烫灼热的巨物猛地嵌了进来,拓开层层叠叠的嫩rou,把粗糙不平的顶端抵上宫口,熟练地研磨几下,子宫便自动张开了,将gui头和一圈rou刺含了进去,然后欣喜若狂地吮吸起来。
加洛林的身体被捣得一个趔趄,额头直直撞到了椅背,一对饱满的nai子坠在底下摇晃,淅淅沥沥滴着nai,他却只顾着仰起头,修长的脖颈上浮现出一道道青筋:“嗯……呜……不……行……”
太大,也太满了,硕大的gui头在里面打着转,一圈圈rou刺不断搔刮着宫壁,将肚皮撑起拳头大小的突起,仿佛无数植物的根jing,要深深扎根其中,再也不松手一样。
男人不自觉张开嘴,舌头滑了出来,垂下透明的津ye,原本俊朗坚毅的面容已经扭曲成了情绪的模样。光是被插进子宫,就让他小小地chao吹了一次,可惜雌xue被rou棒牢牢堵住,一滴水也流不出来,反而是屁眼和Yinjing代替了雌xue的功能,“噗”地喷出一股清ye,鲜红的屁眼一阵收缩,紧紧咬着金属扳手,然后又被两根白皙的手指掰开,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真厉害,已经学会用屁眼chao吹了呀。”
“咕、呜……不要……再……”
“好乖,夹得好紧啊,你有乖乖听话呢。”
梅菲斯特纤细的手指翻动,动作优雅得像在弹奏乐器,而不是在男人的后xue里抽插。他夹着扳手末端往外扯,然后又狠狠推了进去,撞在突起的前列腺上。
“啊……啊……!”
后xue如遭雷击,瞬间紧缩成了一团,却又被手指撑开,哆哆嗦嗦地漏出水来。可怜的腺体,原本都快消肿了,现在却遭到这样的折磨,腺rou肿得更大更敏感了,像一颗软烂的葡萄,突兀地挂在肠壁上,恐怕今后再也难以恢复原样了。
面容瑰丽的少年俯下身,揪住加洛林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后扭,露出那张狼狈不堪的脸。然后他低头吻了上去,柔软的舌撬开男人颤抖的嘴唇,品尝那里面细弱的泣音。
“嗯……呜……呜……咕……”
加洛林的呻yin总是压抑的,乍一听起来有些低沉沙哑,十成十的男性嗓音,可仔细一听,却却透着一股媚态,遮遮掩掩、羞怯难当的。梅菲斯特想捉住,那股柔媚的味道立马又像风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如果做得过分一点,加洛林就会哭。细细的泣音被压抑成了破碎的音节,并不直接发出,而是夹杂在一道道喘息和呻yin之中,委委屈屈地溜出来。
想让他哭得更大声,就必须做更过分的事,比如——用触手吸他的nai头,玩弄rou棒,把全身上下所有的洞都Cao开,同时刺激所有敏感点,那样他才会崩溃大哭,然后尿了一地。
对于加洛林这样的人来说,哭是软弱的表现,被人Cao哭更是一种可耻的行为,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哭。
可是现在,这样一个高大健壮、自尊心极强的男人却趴在椅子上,一边撅着屁股挨Cao,一边压抑着哭泣呻yin。梅菲斯特看着他,只觉得心底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几乎要溢而来了。他衔着男人的唇舌交缠,伸手去揉对方的nai子,将两颗ru粒握到一起,狠狠一扯——
“嗯……嗯……!”
这头巧克力色的小母牛顿时抽搐着喷nai了。梅菲斯特看见他眼球上翻,舌头止不住往外掉,雌xue死死吸着rou棒,仿佛能把人绞断。“你放松点。”他拍了拍对方的屁股,说。
加洛林迷迷糊糊应了一声,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现在什么意识也没有。
于是梅菲斯特顺手就揉起了男人柔软的屁股,越揉越是喜欢。
加洛林的身材很好,这得益于他有一副宽大修长的骨骼,肌rou恰到好处地附着在上面,多一分太厚重,少一分又太薄弱。特别是他穿着紧身衣的时候,实在是漂亮极了,胸部和tun部都很饱满,腰却出人意料的细,像豹子一样矫健有力。
这人的屁股手感也很好。不是那种松松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