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健,小力一点啦??会痛。」
即使有汗液,与健——可能有,且非常多——的前列腺液润滑,我还是不敌健,那胯下的巨大冲动。但我好开心、好开心??健对我有如此冲动,迫不及待的慾望??
等,等等??我刚才,是不是把心里话讲出来了?
一股电流,从後穴窜到脑门;一股锥刺之痛,如巨鎚,如敲响最後审判的丧钟,如吹响末日号角,使我脑袋嗡嗡直震。却不知是因健的巨大而受伤了?还是因自身理智线终於断裂,而感到恐惧、失控,却又因突如其来的意外解放、终於能突破一直以来的障壁感,反而造成出乎意料的极度快感?
出乎意料、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我毫无意外地,傻了。
我忍着想咬牙用力坐下,吞噬健的巨龙,将生米煮熟;却发觉不对:怎麽後面,一股一股的,如清泉汩汩而出?我流血了?不对,刚才虽然用力撑了一下,但健又没能真正进来。即使流血,但怎麽可能这麽多?
「那个,小健,你??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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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小斌想到一种可能。可是,那也太夸张了吧?还没进去就?
即使声音颤抖,小斌特意猜了另一种较不合理——其实他也比较不希望的——那个答案。
「那个,小健,你??失禁了?」
「怎麽可能。」
小健想抓抓头,却发现自己的手没有太多空间可以动。只好无奈将头靠到小斌肩膀,像要在他耳边吹气。轻声说:
「你都看过那麽多次了??真的不知道,我怎麽了吗?」
「阿??。」
铁柜中,空气的味道,淫靡而略腥。混合着两人的汗味,差点使几乎处於完全「坏掉」、且正当机中的小斌,又再次流出鼻血。
「可是,怎麽会???」
「我,我也不知道。就听到你的声音吧,感觉一下冲上脑袋??我就射了。」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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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通常这种时候,是不是要笑你『没冻头』阿?」
「坏掉」中的小斌,至少慢慢从「当机」状态恢复。脑袋还是灼灼晕晕,但感觉小健浓密的胸毛摩挲着他的後颈,且又把他的头、埋进自己的头发中,深深、有点变态的吸气,呼气,再吸气。
即使小斌看不到,却能想见小健,那脸上很是满足的表情。
小健很满足,却一点话也不想说,也无法说出。只是以健壮双臂,由後向前、恣意抱着小斌。小斌也任小健抱着他,并感受小健的温热。小健激射在他後穴口、那超越常人的大量雄汁,仍温热腾腾,此时顺着他的小腿流淌、在小斌脚跟处汇聚,成一处湖泊。
「我是怕等下你太痛,先射一发出来润滑,心疼你嘛。」小健有点委屈。他也不知道,平常还算是持久的小小健,怎麽今天这麽「没冻头」?仅仅在小斌後面这麽一顶、这麽一滑,就忍不住爆发了?
当然那量和质,仍是小小健一贯维持的自傲。射了又射,足足近十五发、抑或二十发——当时脑袋一片空白,谁算得那麽清楚啊?不过如今,射越多、越久,好像只是更衬托出他的「没冻头」:那是父亲与他的工地工人们,常互相调侃、意味着「早泄」的台湾话。
「可是,你看,小小健还这麽有精神耶?」
转念一想,他听父亲回呛过人:一夜一次,不如一夜七次。就是因为不能当「机关枪」,才只好退而求其次,转为追求「金枪不倒」啦。他曾听父亲自吹嘘,可以一夜七次。所以私下,小健也曾自己试过,一夜最多能几次。可能当时自己还小、一夜才无法七次吧?但三五次,总没问题的。
一想到此,熊健自傲抬头,咧嘴笑:「一点也不会影响接下来的表现喔。」
「可是小斌??你准备好了吗?」
语气中,居然透着一种温柔,一种担忧。但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小斌想,算了算了啦。无论明天要怎麽见面、见面後又该怎麽相处,那都是明天的事了。至少现在,能躺在小健的怀里,恣意闻着健的汗味、男人味;透过他宽厚的胸膛,感受他血脉的流动。静静地,听着他呼吸的声音,如此靠近。
「诶??小斌,小斌斌,你准备好了没有啦?」
他可以想像,正可怜兮兮在身後哀鸣的大汉,那毛茸茸、汗涔涔的装可怜样子。那听来几乎快要泪潸潸的巨兽哀嚎,小斌脑海却是突然跑出一种大型幼犬的想像图,不禁想逗弄一下。
「阿??准备好了没,什麽意思?讲清楚一点啊。」小斌躺在熊健怀内,脸悄悄转个角度,隐藏自己的嘴角微笑。
「就是??我不会说,就是那个,想进去的准备??」
「阿健,你还好吧?话都说不清楚了,果然刚射完,很累了对吧。」
「那个??不是,小斌,我想,我想进去你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