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表象般,流泄一地情慾的兴奋。连我也差点错认,差点误以为他的深深吸气,是想闻我身上的臭汗味,而他脱力而前倾的身体,其实是想调整角度,好更容易、更深入地,探索我的双腿之间。
就好像,我差点误以为自己——那其实是因兴奋、才会微微颤抖的双手——误以为仅仅是一种紧张的表现罢了。但明明是自己刻意去贴着小健身体的;我若有紧张,也是因为慾望而紧张。但小健,却很可能不是。
惹人怜爱的小健,刚毅威猛的小健;有义气、受众人欢迎的小健,害怕的、微微颤抖的,即将脱力的小健。
我爱他,我需要他。我从未有过如此的明悟。
所以,我要告诉他:别怕,是我。别害怕;只要是小健,只要是小健的一切,好的坏的、你引以为傲或羞於见人的,一切,我陈世斌,全都慾望着、爱着你的一切。你的一切,我全部都想融入、浸透,将你的巨大勇猛,塞进自己的体内。我要告诉他,我更要用行动告诉他。
我要跟小健做爱,就在这里、在此时。
所以,我放下右手。那边,是可以尝试着从内部打开的、铁锁柜门的机括弹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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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健,小力一点啦??」
我终於理智线差点断裂的那一瞬间——我还是没动,都怪小小健,仅因小斌後面肛毛的摩擦、不小心抬了一下头——「小力一点啦??会痛。」
然後,我感觉小斌僵住了。
我也愣住了——小斌说,健——小斌叫了我的名字,而且还——说小力一点——却没阻止我。
所以,小斌也早就知道身後是我——是我熊健,且我正要——也正在、已经对他做了些「什麽」?
那是一个意外,我开始知道「这些」。原本是想载A片,却意外载到名字类似的、男生插男生的A片——其实,也不过是不久前罢了。却让我感到震撼、冲击整个世界观,而我却立马想起小斌的阳光笑脸,以及小斌的味道——干。这一辈子至此,这麽多年的手枪,还真都白打了。
然後,我就无法控制的,一直想着小斌的後面,小斌的体毛下的颜色。小斌的胸肌、汗水、乳头,舔起来的味道会是怎样呢?他甜甜的汗香,是否嚐起来也甜甜,还是甜甜也咸咸的?小斌的後面,那里是很多毛呢,还是只有一点点毛?那门口,会是稚嫩的粉色,还是如他个性一样,刚健阳光的黝黑、小麦色?
一股思绪冲入脑袋,我好像看到人生的跑马灯了——妈,不要看,我没穿衣服啦——妈,不要跟我招手,我还没准备好要过去你那边啦——妈,前面这个比我矮一点、身材壮实,看起来老实、其实很聪明,几乎是有点狡猾的、笑起来非常可爱,闻起来有阳光味道的,男人,是我未来的老婆喔。妈、妈,你们,不会介意吧?
小斌的第一句话,如阵雷、如佛吼,如醍醐灌顶,一下击中我的脑袋、再由顶端灌入,直冲我的下体。
我突然明了,小斌他的发抖、不是害怕,他退却、也不是逃避。他往日的,那些有点傲娇的明喻与暗示;他围绕着我打转,骚扰我的一言一行,原来这麽明显。笨蛋!怎麽一直都没想到呢!
顾不上懊悔,一股狂喜自胸膛狂奔,奔流在四肢百骸。阿,我真的是笨蛋阿。但那又怎麽样?此刻的我,此刻的熊健,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笨蛋——一百个幸福的笨蛋叠起来,也比不过我这一个,超级幸福笨蛋。
那股狂喜、温暖而满溢愉悦的醍醐,仍在我的体内流窜,从头到脚、一阵一阵冲击,久久无法停止。我觉得我都快变聪明了,小斌,小斌,你是我的花朵、我的宝贝,我再也不用违背你的意愿、也不会再强迫你,我能去爱你、去公开的对你好了。
还来不及动作、我只想先紧紧抱住小斌,跟他说:我等这麽长时间、等他,等得有多辛苦。想他,又想得有多「深入」——
突然间,我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每次我孤单在家「深入」想着小斌时、在梦中与小斌一起推向高峰时,常会伴随而喷出的一种味道——
「不,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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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我要告诉小健。
但,我还是自私,不敢真开口说话。难道,真要等小健深探我的身体,再仅以身体、主动而欢愉地配合他?一起冲刺、直上顶峰?
来不及思考太多。我开始试着放松,让後庭尽可能有机会容纳小健的巨物。
没问题的,我在家用黄瓜练习过。
混杂的情绪在心中,挣扎:我怕一开口,他会认出是我;我怕一不小心,这瞬慾望而来的美景、幸福,会仅因一个声音,生生破碎。
但我更怕我不开口,如果健真的意外「进入」我,那这种情况,会不会让他受到某种心灵上的,更大、更无可弥补的伤害?
来不及思考了。
一切发生得过於迅速:健的巨龙突然一个敏感,抬首。我身如触电,鬼使神差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