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阳光般的气息。
我的小小健,越来越不知进退,硬是挺进小斌深处。即使我仍守着最後一丝底线,不敢有动作,小小健还是单以勃起的力道,就顶向了我每夜梦遗、那不断出现的化境:曾幻想过无数次的,会是什麽颜色、嚐起来什麽味道的,小斌的後面。
阿??小斌,请你原谅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
虽然我真的很期待、也很开心能遭遇这种状况;但还是想,若能提起勇气跟你告白、而你也真的愿意接受,之後,我们还要从牵手开始,一起逛家俱、一起租房子,我会把你公主抱,然後在公园游行;我们会一起看电影、一起吃烛光晚餐。我会嫁给你,你要娶我也行,诶,反正不知道该怎麽分啦、但我们要一起生活,一直一直下去。我会好好对待你。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你说我进、还是不进去?
你说过,莎翁有句名言,好像叫「做还是不做,那是个问题」,似乎原文也可以翻译成「存在,还是不存在,那是个问题。」我当时不太在乎、只顾着看你的脸发呆;但我现在我好後悔,没认真听你说。
这的确好大一个问题,存在或不存在?我们之间存在的,到底是友情,还是如我想像中、那种超越朋友的,很暧昧,只差一点点就能告白的关系?我们都一起打过手枪了;那你先帮我用腿夹一下,我也帮你打出来,是不是也没关系?
我好想开口问你,无论莎翁那句话,还有,现在到底是做还是不做,存在还是不存在。我好笨,只会计算课本上那些公式,带入後就能解开题目,直接方便,却对你说的哪些经典文学、哪本小说,一点兴趣也没有。也常听不懂,你那些象徵、还是譬喻?然後看着你因我闹出的笑话,微笑,再大笑,那真正好看。
此时,我好想听听你的声音,好想听你分析、解答,如平常你会告诉我电影中哪些人物的心理情感是怎麽样、哪些情节的铺设又真正让人叹为观止。我不在乎,其实我只想跟你一起去看电影,然後只要装作很认真的听你说,就可以直接大方地看你的脸、直视你的眼睛,一点也不会奇怪。就像,你会教我一些我压根不曾使用、也没想过会在哪用到的词汇,你会花很多很多时间在我身上,我也总是重视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胜过我独自一人。即使很多时候你笑我、让我难为情,但为了你的笑,值得。
我也曾感受你的害怕:你呼吸急促、身体发颤,瑟缩而躲避我的炽热,垫起脚尖、似想逃过小小健的刺探。直到现在力尽,也因我故意前顷的体重压迫,只好用你的肩背 、撑住我的胸口,避免我继续向前,将你压向死路。
而在你背後,我不断幻想着,那天堂的入口。你逃脱、扭动,最後却鬼使神差、不偏不倚、出乎我意外的,以最适合小小健继续探索的位置与角度,放置。
你教过我好多词汇、好多饶舌成语。没想到,现在居然能自然而然地用上了;好想跟你说,让你称赞,也叫你不要怕,跟你说,是我,不用躲。
可是我更孬,我卒仔——我不敢开口,只因为怕被你发现——在後面用屌顶你、在你发间变态般用力吸气,再以双手环着你的双肩、作势要抱住你的,其实正是你一直以来认为的好兄弟、好哥们。
我怕被你发现是我,是我变态而单方面的想向你倾泄我的慾火;而且,更严重的是,我其实不想跟你当「兄弟」,不想只是当兄弟。
我怕,我的这些想法,会被你视为一种情感上的欺骗——一种背叛。
所以,即使,我就快忍不住了??小小健已升腾至顶点,来到你的秘密洞口。我确信,小小健还有上升的空间,即使只差一线,即使单靠小小健的力道,我就要突破那道兄弟或不是兄弟、友谊与非友谊的界线。
我也不愿再後退、也不再去试图腾出空间。会是被你认为背叛?或是你也能接受我,这种想要保护你、却又要侵犯你,几乎无法坚持原则、也无能再去顾虑你感受的、如野兽般,即将伤害你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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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但我突然灵光一现,瞬间冷静下来,转念。
设想,小健现在心中有的尴尬:没位置躲,闷热的空间导致大汗淋漓;年轻且充满精力的身体因无可避免而摩擦勃起,正逐渐抬入前方,身份不明的陌生男体的双腿之间。
他的手,还在微微颤抖;他的心跳,跳动得好快。他做了两次??不,三次深呼吸,呼吸却仍非常凌乱。他身体微向前倾,好像快支撑不住、即将失去力气。他的一切,我猜,都表明了他现在是多麽的紧张、多麽无助。
他可能非常害怕,会被眼前的陌生男子当成变态,进而被所有人都当成变态吧。嘛,许多未经人事的异性恋,尤其那些在恐同环境下成长的,大抵如此。却不知道,有些身体上的快感与摩擦,不全是只关乎心理的:闭着眼,男女都能把人吹射,只要技巧够好。
的确,如果不是曾与他相处过的我,不会猜想他现在的呼吸紊乱、些微颤抖,心跳加速或身体的炽热前倾,会可能是一种紧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