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搞得一直禁欲的人没忍住轻哼了一声。
虞啸卿终于下定决心握住了两人的东西。龙文章好奇地看着。这让他更加羞惭,干脆按着人脑袋让他扎在自己怀里。龙文章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奇怪的感觉在身体里升腾,好像似曾相识又很久没体会过。
他趴在虞啸卿肩上,不知所措地扭着腰,似乎想主动迎上去。虞啸卿搂紧了他的腰不让他乱动。两个人胸膛贴着胸膛,心跳很快,声音大得虞啸卿听不见其他。
他的动作并不快,只是放在一起摩擦。龙文章哼咛着难受,而后咬了他的耳朵。舌头舔过耳垂湿热湿热的。虞啸卿突然很想尝尝他的嘴,硬把他的脸掰过来去舔厚唇。
嘴唇很软,跟想象中的一样,跟想象中不一样的是龙文章很娴熟地勾住了他的舌尖,纠缠着吸吮。双手还搂上他的脖子,胸压在他胸前,肉粒蹭在一处,直挺着被挤压变形。
虞啸卿被他刺激地无法理智思考,没想到他都这样了,这种事还记着。他咬了下龙文章的舌尖。龙文章怕疼地后撤了,委屈地说:你咬我干嘛?虞啸卿笑笑:原来还是傻的。做这事不害臊吗?
龙文章不理他,认真地盯着两人的下身,把自己的手也搭了上去,有样学样。虞啸卿干脆收回了手看他怎么做。对方不客气地接管了,虽然简单但直接的摩擦刺激着人。
龙文章的手本来长年累月干活就粗些,老茧从没褪掉,弄得反而比虞啸卿舒服。他自己也得了趣,坐在人腿上前后晃着身子,嗯嗯呜呜地发出些呻吟,还叫着虞啸卿的名字。虞啸卿听得热血奔涌,没忍住往上顶了一下,然后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有多下流。这已经不属于互帮互助的范围。
他想起杜荫山提到的那个夜晚,龙文章对归来的他多渴望,多温柔驯服。他禁不住把人拉到怀里脸埋在他的脖颈里。龙文章嫌他碍事还拿肩膀撞了下,最后无可奈何地被紧紧箍着喘叫着到了高潮,汗湿着脸瘫在人身上喘息,听到对方发出了类似的声音。
他的手里黏腻腻的,人累的不行,顺手把东西擦在虞啸卿背上。虞啸卿没有教训他,依旧一声不吭。龙文章才感觉自己肩窝也湿热湿热的。啸卿,你哭啦?虞啸卿没有回答,声音闷闷说:去擦擦身子吧。
有了追着他。虞啸卿白天为人师表,晚上夜夜笙歌,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于是立下规矩,不能每天都这样。龙文章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
这天正是放暑假的日子。虞啸卿回到家正打算宣布作息可以改一改,就看见他顶着荷叶泡在桶里避暑,悠哉地像水里的一条鱼。身上赤着露着肩背和胸乳。
虞啸卿没惊动他,偷偷绕到人身后,然后环抱住人在肩上落下一吻还继续亲个不停。桶里的人吓了一跳,而后反应过来,贱兮兮地笑着说:虞少爷怎么这么禽兽呢。连傻子都不放过。
序章
“您快点。我家那位还等着您呢。”青石板上,着急发慌的脚步声啄啄地响。老乡医被催得急了,脚步都快要飞离地面似的。驮着背扶着梁柱才擦了把汗,领路人又催促起来。乡医喘口气,拉着医箱带子又跟上前面那人鸟雀般蹦跳的脚步走进一个又一个窄门和走廊,最终到了一处偏房的卧室。
天气阴沉加之灯光昏暗,老花眼影影绰绰看不清哪位是病人。领路的仆人此时消停乖顺了,跟主人答道大夫来了,立在一旁。一个着长衫而高瘦的年轻人把老乡医引进去,请人坐下把脉。自己则掀开帘子一角,悉悉索索后握着一只手放在软枕上。
床帘比普通的厚重多了,看不见人。只有一只手露出来。老乡医乍见很是惊异。怎么这虞家女眷的手粗糙宽大跟个男人似的,还有茧子。兴许是个苦出身的,给人做小?耐下性子把脉,又不免被手腕上勒出的红色瘀痕吸引。帐子里又不言不语。老乡医心里道,怪哉怪哉。一面抹了头上细密汗珠,谨慎地开口,“依我看,夫人并未害喜。兴许是吃坏了肚子才反胃的。”
当家的年轻人面上有些不悦,但还是礼貌地把老乡医请了出去。鬼使神差中,老乡医回了头,正瞧见那手索瑟地收回。背对着的虞家大少爷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把木门合上,隔绝了所有探究的眼神。
回想起今天的遭遇真是怪事一桩。有些前清的达官老爷们再古板,妻妾也不至于藏这么严。中医不像西医僭越,动不动就要挨着皮肉听心跳什么的,但望闻问切也不可缺。这少爷也像个上过大学,受过高开明教育的样子,怎么比前清遗老还要僵腐。难不成夫人丑得见不了人?
回想起那双粗大的手,老乡医觉得自己猜得有理。虞家是本地高门大户,大少爷娶了个丑姑娘的确拿不出手。想到这他豁然开朗。但何苦绑着那姑娘呢?虽然说丑人多作怪,可她也不至于掀了帘子故意吓唬人吧?猜不透,猜不透。老乡医摇着脑袋回家去了。
龙凤的龙,写文章的文章。”他忍着疼哼哼道,听起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好名字。可惜遇上了坏年运。”管家又和下人叮嘱。“你们待会把人带去休息。打这么轻有用吗?”继而又转身作个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