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不是什么软香温玉,还是龙文章好说歹说才没把人推下床。龙文章狗皮膏药一样搂紧他的脖子贴着人在耳边说话。虞啸卿被灼热的呼吸弄得耳道瘙痒一个劲想逼开,却不成功。
“少爷,外面有人听着呢。再不做点什么我就要被赶走了。”他可怜兮兮地求道,“我知道少爷不想要孩子,可你忘了我还有一处地方啊。那怀不上的。就当你帮帮我。你也不要介意什么授受不亲,我买来就是干这个的。”一番话说得虞啸卿没得选,其中暗含的勾当更是不敢细想就红了脸。
见他没有再拒绝,龙文章才继续下去。说实话这女人的地方除了自己摸过还真没敢让别人碰过,怀孕了可不是玩的。另一处倒是有些经验。大少爷不想要孩子倒是正合他心意。
他把少爷的手拉在自己胸前按揉。拿笔的那么细嫩的一双手拂在身上阵阵酥麻,和自己抚摸是两码事。少爷领会了点,红着脸跟着捏揉。这胸乳怕是比二十出头的女孩发育还好,放松的时候松软得跟面团一样又有额外的弹性。
龙文章脸虽然脸晒得有些黑,身上的本来肤色却是白里透红的,更反衬得乳晕颜色深沉,格外引人注意。见少爷盯着他的胸看,龙文章也不羞怯,大方地挺胸送到人面前,开玩笑地说,少爷要吃奶吗?
虞啸卿愣了一下,羞愤地别过头。龙文章小人得志,更是直接把胸脯贴在大少爷的侧脸嘴角蹭,撒娇耍无赖一样。吃一口嘛。毒不死人的。虞啸卿被他缠得不行,好一会儿才张开了嘴唇舌尖轻轻触碰上去,然后被龙文章老实不客气地按着后脑勺压紧了,只能被迫像幼儿一样含着吸吮起来。龙文章则舒爽得呻吟出声。
奶妈听着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的声响以及间或的喘息呻吟,知晓他二人打得火热,于是放心地回去了。万事开头难,捅破了窗户纸后事情反倒顺畅了。少爷开了窍后,和龙文章关系更进一步,俩人倒真的像对小夫妻了。
有次因为龙文章粗手粗脚拆坏了他的机枪模型,两个人打打闹闹的,虞啸卿拿着个树枝一路追着龙文章跑。夫人看见了问起,他又护着人说在闹着玩,回去关上门恼怒地抽了下龙文章屁股,说你给我赔。龙文章自然没什么东西赔,浑话说着说着就滚上了床,自己把裤子拉下一半嗔怪地说,少爷看你打得我屁股都红了。相处时间久,虞啸卿已经对他的厚脸皮见怪不怪了,只是无情地说裤子穿起来,免得待会打得更红。
只是时间飞逝,少爷又离家求学去了。两个人在车站送别的时候还有些不舍。但好在龙文章已经有了怀孕的迹象,一家人都期待着孩子的降生。有一天他说要去庙里给孩子上柱香,一会儿的工夫人就丢了。报官寻人四处打听都没有下落,疑心被抓壮丁抓走了,或者人贩子拐走了,但苦苦找不到线索。这么大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讲故事的人暂停喝了口酽茶。旁边老乡医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一双手不像女人的小巧细嫩,而且人遮掩得严实,原来是不好见人。自己妄为医生,诊脉的时候连男女都分辨不出来。不过这阴阳合一的人一辈子都不一定遇上一次,不能怪自己医术不精。他听故事已然入迷,不禁追问道,然后呢?这不是找回来了吗?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熟人放下杯子,突然一惊一乍地把桌子拍得啪地一响,跟以前县太老爷的惊堂木一样。你不知道,原来这人啊,他是个骗子!
话说这龙文章有怀孕迹象后,全家都很高兴,这事自然要告诉孩子的父亲。可龙文章劝阻说,大少爷学业繁重,生孩子他也帮不上什么忙,白白担心。而且孩子还未出生,他们那习俗不能大张旗鼓地告知他人,否则被冤鬼盯上,轻则冲撞胎气,重则被鬼胎附身。怀孕竟被瞒了下来。
虞啸卿到后来才在学校收到来信,说龙文章大着肚子失踪了,心里比起焦急更是惊诧。他多少也知道了点男女之事。龙文章跟他打包票的,那个去处是不会怀的,怎么就有孩子了?但这话他又不好跟家里人讲,疑心是自己经验不足,于是把这点房事私密憋在心里,只是担心龙文章的安危。各种方法用遍了,就是没有任何踪迹可寻。泥牛入海,已过几年,家人也渐渐不再提起他。见虞啸卿还惦念着人,怕再提纳妾生子让他伤心,于是不再催逼。
过了几年,虞啸卿投笔从戎,在一个边陲小镇驻扎。一天一个当地小有资产的乡绅在门卫处闹着一定要见他一面。乡绅惯来是爱面子的,这样闹肯定是有非见自己的理由。他把人放进来。年过五旬的中年人擦擦自己额头的汗,其实在门口叫嚷多少有点赌的成分。都说虞师军纪严明,只是在人家地盘上这样闹腾,他也怕手下小喽啰往自己脑袋上戳枪杆子。
他先兵后礼,一改刚才乡野村夫的模样,先给这虞师长作了个揖。多有打扰,还望海涵。只是有件事非您不能主持公道。虞啸卿请他入座,直言不讳。我这也不是法庭,也不是衙门,不知道您要什么公道?乡绅见他客气,放松地长呼口气,诉说原委。
这非得您管啊。这不知道哪一伙子丘八把我家媳把我家干儿子掳走了。这征丁的钱我可都是交的有数的。都说您军纪严明,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