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爱梅特赛尔克笑眯眯地对他说了这句话。那个表情,相当喜悦。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没有回应,只顾继续肏弄,水淋淋的肉棒有节奏地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不断把精液带出来,白液流满了女孩臀下床单的细沟。
两个年轻人都打定主意不理他,做长辈的,大抵早晚要习惯这个场面。赫淮斯托斯走过去用力推过女孩的背,他手背上鼓起的血管流动熔岩的火光,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瞥一眼他肌肉里饱满的力气和魔力,咬了咬牙,终究理智地没有阻止他。赫淮斯托斯上了床,慢条斯理解开领带,西装纽扣,皮腰带。女孩现在是侧卧的,面前是插在她体内的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身后传来腰带金属扣的碰撞声,她意识到自己将遭遇什么,肩臂上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两个红头发,相貌有几分相似的男人一齐按住她,不给她动。赫淮斯托斯掏出男根,思考片刻,对着女孩已经装了一根肉棒的小穴移过去。他将右手食指先插进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在抽插的地方,拉开一个口子,然后插进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埃里克特翁尼亚斯面无表情继续抽动阴茎,女孩吓得呆住了,没有说话,只是身体变得僵硬。
她应该被吓多几次。赫淮斯托斯和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同时有这个念头。无法无天的小女孩应该试试看自己的肉穴究竟是能装几根肉棒。
拉开能容纳龟头进去的口子之后,第二根肉棒开始直直插入进阴道。女孩的小穴长期遭受调教,立即大量分泌淫液,肉褶在松弛时愉悦地战栗着。两个男人都能通过敏感的茎身清晰感知这一点。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爽得一直在呻吟喘气。
赫淮斯托斯冷着脸,性爱给他带来的愉悦向来是不明显的,或许是因为年纪大了,或许是因为切割了一部分灵魂。他做爱体会到的滋味,永远像戴着极厚安全套的感受。模糊,隔绝,还有一丝微妙的窒息感。
两个变态!
被两人夹在中间的女孩满脸怒火,两父子的肉棒都插在她下体里抽动,阴道里胀得可怕,他们两人每动一下腰身,她就感觉到从脚趾传上来的战栗。
她其实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被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弄得半死不活,压在床上逃都逃不掉,眼看真要怀孕了,想起来,问题的起因是那个飞在厕所窗户外面的男孩。她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名字是埃里乌斯。至少看起来现在床上的两父子都那样喊他。
埃里乌斯……埃里乌斯……
于是,她全心全意诅咒埃里乌斯。
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蓝翅膀的男孩凭空出现,破窗而入,看上去居然愿意帮助她。
女孩见过类似的情景,很容易会有这样的联想——难道埃里乌斯是召唤兽吗?
好像每次遇见埃里乌斯都是在危急时刻,训练好的召唤兽会护主,主人叫唤一声,它们就会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问题是,召唤师都懂得控制好自己的宝石兽,女孩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房间里持续响着频繁的肉体撞击声,两个男人的捣弄让肏穴的水声比先前密了很多,令人更加心烦。
女孩异色的瞳孔又再次扩散了,她全身湿漉漉,脸上全是眼泪和汗水,一直喘气,自己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气的。
下体被插得快要麻木,两根肉棒在甬道里肏得越来越重,活像是这两父子在怄气,盘算着用更重的力度插进来,让她关注到其中一个人,进而忽略另一个人。饱满的龟头争相叩击着宫门,女孩直觉得自己下半身就像是被捅烂的熟果,汁液不断被凿得从花裂中溢出,蜜汁粘得双腿上的皮肤十分难受。
她的下体确实像是熟裂了,内藏丰富白浆的果实。赫淮斯托斯很快就把自己的精水交代在温暖的子宫里,年长的红发男人发泄时像鸟那般仰起头,双眼红光暴涨,极烫的精水冲在哆嗦的子宫肉壁上,女孩是被两根肉棒钉住的,无处可逃,只能硬生生忍受下体被内射的感觉。她的肚皮又胀大了几分,好像连表面都在发烫。
被烫到的人还有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女孩不记得自己在赫淮斯托斯身下挨过多少次精液内射,一次比一次烫,就是为了给她建立耐受。赫淮斯托斯重视教育,在性事上,他亦然专注于将女孩塑造成他热爱的模样。例如能够承受高温的精水。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只感觉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烫得疼痛,换成别的人,此时肯定赶紧拔出阴茎捂住下半身惨叫。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咬牙忍了下来,他攥紧拳头,也打开精关,马眼无所畏惧地在高温中扩开,吐出大量年轻人浓稠的精水。
被这两父子同时灌满阴道和宫胞,女孩嘴里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呻吟,听上去像是奄奄一息的人在说胡话。这两个人不是凡人,灌精的时候,也没有意识到女孩是凡人。至少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没有想那么多,他从来只以为黄色网站上几分钟结束的性爱视频没有使用任何特效道具,而且是为了避免观众无聊而剪短了时长。他没想到女孩的身体这些天被玩得敏感到极点,快要受不了更多刺激,更何况是两根肉棒的龟头棱卡住敏感点,同时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时而热烫,时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