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想了。
“孩子,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啊,你这个样子……”
忍耐着古怪的感觉,女孩扶着墙,一步一步的走出小巷。猛烈的阳光开始落在她的头发和双角上,街上只有三两个行人,都穿黑袍,戴白面具,看不出性别和年龄。
隔着面具,女孩仍然感到这个人的目光在惊慌地打量自己全身。她低下头,看见自己的黑袍上脏兮兮的。毕竟昨晚她不知为何睡在巷子里。
女孩没心思注意他的心情,她听说自己不是使魔
既需要得到帮助,又不想轻举妄动。在许多矛盾的想法里,女孩犹豫着跟这个人打招呼,这个古代人见状,温和地俯下身表示自己在认真聆听。
“她怀孕了。”富尔什诺冷冰冰看着拉哈布雷亚。“在我这次给她上课之前,她就怀孕了。”
女孩耷拉着脑袋。
她肚皮圆滚滚高耸着,里面全是精水,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古代人的声音在发抖。“你是小女孩……为什么身上有那样的气味,难道……”
她咬了咬牙,伸手去摸,手指稍一碰到阴蒂,她就膝盖发软。那里又烫又胀,尿道酸涩着翕张,差点就尿了出来。
完全愣住了。女孩心里开始有不好的揣测。
城市高楼林立,此时是下午两点,人们尽量呆在室内工作生活躲避猛烈的阳光,街上洋溢着安静祥和的气息,蔚蓝的天空如绸缎般柔和,东海岸吹来的咸风轻轻盘旋在街角。
古代人沉默许久,似乎是为了平复心情,他深呼吸好一会儿。
“你好……”
她立即鲤鱼打挺坐起身子,感觉头痛欲裂,可怕的记忆如铰刀铰着脑浆。
她的个头没到这个人的胸口。敖龙族女性通常相对拉拉菲尔以外的其他种族身材矮小,古代人又通常个子极高,但她平常还是要比现在要高一些。
“……你是使魔?不,你才不是使魔。”他的声音里压抑着忧伤和怒火。“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哪个……怪物,对你做这种,极度可恨的事情,他还给你喝酒……我是艾梅若萝斯院的毕业生,懂一些医术,你看上去很健康,我想可能,是有人修改了你的记忆吗?你家里人呢?”
腿间的阴唇不自然地颤动,阴道里显然有异物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头进进出出。
女孩低头看自己的双手。先前她余光瞥见,已经察觉自己身上有些异样。
“那就好。”威严的老者启唇说出这句话。
起初她不愿多想,半梦半醒走出两步,停下来。
众所周知,拉哈布雷亚是个大忙人,他对所有公事和私事都有清晰明确的时间表。他算准了女孩的课间休息时间,这才暂时抛开手上极为紧要的治国工作,用传送术从国会议事堂来到此处研究所,缓步走到这个房间,来接任富尔什诺的工作。
她已经连续被富尔什诺强奸了超过一个月。穴肉和阴蒂被磨肿,连内部的敏感点和宫口都肿了,穴口大开,任何人都能随意把肉棒放进去,然而乳白色精块却在富尔什诺冰冷的魔力下凝结在穴口,堵住了这肉门。
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再摸下去,万幸的是,阴唇是闭合的,她用力收缩那里的肌肉感受一下,阴道里绝然没有异物。
——我做恶梦了。
拉哈布雷亚抿着嘴唇,沉冷的目光掠过富尔什诺的脸,落在女孩的肚皮上,脸上。
她伸个懒腰打量四周,看见小巷洁净的淡黄色砖墙,远处紫花盛开的行道树。亚马乌罗提整个城市都是干净的,真人们用魔法一瞬间就可以解决任何市容问题。
这是女孩的第一反应。
自己的身体缩小了吗?为什么?
“…………”
一个个词像是从这个人牙缝中狠狠咬出来,显然是因为搜肠刮肚没找到更发狠更贴心情的词语,这个人满脸痛苦。
!?
女孩走到最近的一个人面前,此时她突然明白先前她为何感到异样。
房间里本来满地是精水和尿,拉哈布雷亚推开门的瞬间,这里恢复了洁净,就像女孩刚醒来的时候一样。玻璃窗外的鸟儿早已经飞走,富尔什诺漠然看向拉哈布雷亚,此时他穿戴整齐,禁欲得简直无情。
亚马乌罗提东3区魔利街
这仿佛是感觉的残留,说明她的阴道在不久之前被某样东西插了进去……现在还能隐约感受到它的热度,跳动。
经历了好一番混沌不明的噩梦,女孩猛然惊醒过来,她矮小的身躯在小巷子里一堆纸箱皮上翻滚,手掌搓开身下的纸皮碰到粗糙的水泥地面。
不知为何,她没有穿着原本的衣服,而是穿着一身黑袍,这条小巷看上去横竖不是厄尔庇斯的前门关。
女孩隐约猜到他说的“气味”是精液。她不想去思考这件事,连忙说道:“呃,请教一下,我是一个使魔,好像身体突然变小了,还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感觉就像喝酒断片那样。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