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夹得好紧,弟弟在外面让你这么爽吗?你真是个变态啊!"傅锦辰将阴茎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一下一下地狠顶着花心,林逸川单手撑在马桶上无力地摇着头,另一只手死死地捂着嘴,早已流干的眼泪,因为屈辱和恐惧又夺眶而出。
没过一会林逸川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傅锦辰将手机拿出,按了接听和扩音放在了马桶上,挺腰慢磨了起来。
只听里面传来林逸舟疑惑的声音:"大哥,你去哪了?我回来怎么看不到你们人了?"
"哈啊——我,我有事先,先走了。"林逸川被傅锦辰坏心眼地突然一记重击刺激地惊叫出声,他立马缓和心神,酥酥软软地说道。
"哥,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事,哈啊——"
"你真没事吗?你在哪我去找你。"
"不,不用——哈啊——先挂了,我有空回,回你——"林逸川被傅锦辰慢慢细磨突然一记狠顶几次之后,声音已经开始颤栗,他抑制着想要尖叫喘息的欲望,断断续续颤抖着声音说完,便迫不及待地挂断了电话。
"你——你怎么这样?!哈啊——"林逸川愤愤得说道,但声音却因为傅锦辰的研磨而婉转哀切。
"我怎么样?你不是很兴奋吗?骚逼夹得这么紧,都快把爸爸的鸡巴夹断了。"傅锦辰勾唇讽道,腰下速度加快,粗大壮硕的阴茎狠狠地磨过被操得软烂的内壁,傅锦辰将他翻转着翻了个身,阴茎在酸软酥麻的肠壁中旋转搅动着龟头钉在花心上研磨转圈,爽得林逸川又是一阵急促地骚叫。
傅锦辰抓着他的双腿,往他肩上一窝,死死按着膝盖上方,伏身上压,将粗大的阴茎捅了进去,将他压成了一个马蹄铁的形状,小腿随着傅锦辰不断地抽插而无力地晃动着。
傅锦辰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阴茎毫无阻碍地捅进了更深处,次次刮过花心凿在结肠上。通红软烂地骚穴早已不堪蹂躏,菊穴无力地张着,任由壮硕的肉柱猛刮狠凿,五脏六腑都被奸得不断颤栗,阴茎每次迅猛地抽出都带出一截肠肉,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惊叫哀涕。
傅锦辰狠凿数百下后,将阴茎拔出,被堵在骚穴内的淫水混合着之前的精液潺潺流出,菊穴无力地大开,任由淫水哗哗落下,地板上逐渐积蓄了一大滩淫水。
他大张着的穴口,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红嫩的肠肉,软烂不堪,傅锦辰看着收缩不住的穴口戏谑地开口:"骚逼还张着嘴干什么?还没吃够鸡巴?"林逸川啊啊地不能回话,傅锦辰轻笑,将阴茎对准他大张着的逼穴将滚烫的尿液灌入操松的骚逼中,炙烫的水柱毫无阻拦地冲入肠道内,撞击着狭窄的肠壁发出哗哗地淫腻声音,傅锦辰手一移,将剩余的一半尿在了他的脸上,看着他满脸尿液但又因为剧烈运动而不得不大张着嘴喘息的狼狈模样,傅锦辰拿出手机又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这才满意地离开。
傅锦辰心情大好地把玩着手机,胃口大开,便带着林逸舟进了一家饭店。
包厢内,傅锦辰随意地靠在沙发上点了几样菜,服务生下去后,一直站立在一旁的林逸舟跪在了主人旁边,傅锦辰没有理他,而是滑动着手机里的相片,没过一会,傅锦辰淡淡地开口:"把裤子脱了。"
林逸舟乖顺地脱了裤子叠放在一旁,将双腿微张开向主人展示自己的身体,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衣服撩起来,露出乳头。"傅锦辰调出相机,将摄像头对着他。
林逸舟乖巧地撩起衣服看着摄像头,傅锦辰踢了踢他的腿,林逸舟温顺地将腿张得更开,软软的小肉棒一览无余。
"把舌头伸出来,骚一点。"傅锦辰看着镜头里的奴隶,总感觉还缺点什么,奴隶伸出小舌后,他按下了快门,然后轻蹙着眉,看着照片,傅锦辰没有命令,所以林逸舟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弹,看着主人轻皱眉头,他忐忑不已。
傅锦辰拎着手机让他看照片,"你看看你骚不骚。"
"回主人,奴,奴隶骚。"林逸舟稚嫩的脸上染上两坨红晕,乖巧地说出能讨主人开心的话。
傅锦辰嗤笑一声:"骚?骚个屁,你从教导所出来都没你哥骚。"
"呜,奴,奴没用,请主人责罚。"林逸舟闻言有些难受,强忍着想哭的欲望,跪伏到地上求主人责罚,自己真的无用,连拍照都不能让主人满意。
"你确实没用。"傅锦辰有些叱骂地说道,恰巧此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傅锦辰停顿了一下,然后没好气地说:"算了,过来给我捏脚。"等林逸舟乖巧地应是爬进桌下后,傅锦辰才缓缓说了声进,服务生推着餐车应声而入,摆上一样样菜品,然后退出。
林逸舟小心地脱下主人的鞋,捧出温润白腻的脚,带着淡淡清雅甜香味,一看就精心护理得很好,平时没有多走过一步路,林逸川虔诚地捧着轻轻按捏。
"用点力,没吃饭?"傅锦辰不满地伸脚踢了他一下,林逸舟立时伏在地上请罪,但他的肚子却很听话地叫了出来,他满脸惊慌不断磕头,害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