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不要了,求求你。"林逸川惊惧地看着他拿着那三根链子,生怕他再扣到管柱上去。
傅锦辰闲肆地靠在墙上,睥睨地看他,手里把玩着三根细链,缓缓说道:"忘了怎么求爸爸了?"
林逸川脸色涨得通红,在清醒的情况下,这让他怎么说得出口?但看着男人就要往管柱上走,他下定决心一般闭着眼大声说道:"爸,爸爸,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傅锦辰嗤笑一声,用细链拍了拍他的脸,问道:"我是爸爸,那你是谁?"
"我,我是儿子。"林逸川的脸憋涨得通红,不敢去看他。
"不对,你是爸爸的骚儿子。"傅锦辰讥笑道,随即狠扯细链"给爸爸重新求!"
乳头和龟头被扯得剧痛,仿佛要掉下来一般,林逸川惨叫一声,便再也顾不得脸面喘着粗气胡乱地求着:"我是爸爸的骚儿子,骚儿子的奶头快要掉了,爸爸放过骚儿子吧,骚儿子再也不敢了。"
"不教训就不乖的贱狗!给爸爸戴好了,下次要是再没了,爸爸玩死你!"傅锦辰捏住他戴着乳环的乳头狠狠一拧,刚刚从剧痛中缓过神地林逸川瞬间又发出一声高昂的痛叫声,颤抖地声音不断喘息:"不敢了,不敢了,儿子真不敢了。"
傅锦辰轻哼一声,拿出手机,调出摄像头对准他,"看镜头。"
"别,不要!不要!"林逸川惊惧地看着摄像头,反应过来就开始挣扎。
傅锦辰一脚踩在他的肉棒上,疼地林逸川惨叫一声扑倒在地,傅锦辰碾了碾带着阴环的部分,悠悠地说:"你最好乖一点,嗯?"
林逸川眼泪疼哭了出来,手指不停地抓挠着地板,"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乖——"
"又忘了自己是谁了是吗?"傅锦辰抽出皮带对折起来,拍拍他的脸。
"我,儿子知道了,儿子乖,儿子没忘,哈啊——"林逸川龟头被踩地一阵一阵地刺痛,整个肉棒火辣辣的,现在又有被打的危险,赶紧识趣地改口。
"来,喊茄子。"傅锦辰减轻了碾脚下肉棒的力度,淡淡地说道。
"呜呜呜——茄,茄子。"林逸川哀哀戚戚地看着摄像头,举着柔软无力的手比了个耶。
"乖儿子。"傅锦辰满意地摸摸他的头,将他放在马桶盖上,"你爽完了,是不是该给爸爸解决一下了?"
"不,不要,儿子疼,真的好疼——"每次跟他做爱都会被整得很惨,林逸川本能地求饶起来。
"别废话,自己抱住腿。"傅锦辰伸手拉拽细链,不容置疑地说道。
林逸川吃痛闷哼一声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抱住自己的腿,将肉穴完整无缺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傅锦辰看着他之前被操得湿漉漉地骚穴一张一翕地对着自己仿佛在邀宠一般,轻嘲道:"你这骚逼水流个不停,还跟爸爸说不要?"说着,朝着穴口就是几皮带,粉嫩的穴口瞬间就印上几道红痕,交错相叠,白里透红。
"啊——别打,别打,我要我要,爸爸别打——"林逸川呜呜哀求本能地伸手捂住了脆弱的穴口。
傅锦辰拿出手机,对着他的脸又拍了几张照片,拍完后选出一张最淫荡的调笑地问他:"骚儿子,你看看你骚不骚?"
"呜呜呜,不,不骚"林逸川看了一眼照片,将头撇向一边,羞耻地辩解。
"不骚?"傅锦辰轻笑,拨开他的手,劲腰一挺,直直地惯了进去,在林逸川难耐地叫声中,扯着一根细链,强迫他身体向自己倾来。
傅锦辰硕大的肉棒毫不怜惜地整根进出,林逸川无力地抱着腿啊啊哀叫着,前倾的身子再也坚持不住,靠回了墙上,连着细链的乳头被猛地一扯,流出滴滴血水来,疼地林逸川松开了手,捂着胸,泪流不止,穴口紧紧地收缩。
傅锦辰得了趣,便扯起另一条细链,林逸川本能地跟着细链向傅锦辰倾去,傅锦辰身下不停,重重地朝着熟悉的地方打桩,林逸川随着傅锦辰的操干而前后晃动着,被肏得腰部酸软,再也坚持不住倒回到了墙上。
傅锦辰细细地感受着穴口紧致地收缩,朝着骚心狠戾地凿,林逸川又被操得神魂恍惚,只会啊啊地喘叫着。
傅锦辰深嵌进被奸得火热的骚穴里,一下下地狠凿在骚心上,再突然猛戾一顶,顶得林逸川又吐出了舌头,再次陷入了干高潮之中,傅锦辰也被夹得舒爽地将精液一股股地射进了被肏得热烫的肉穴内。
傅锦辰看着瘫坐在马桶上魂飞天外的林逸川,将他提了起来,打开马桶盖,按下清洗按钮,借着马桶中喷出的清水,将林逸川浇醒。
"咳咳——咳咳——别来了,我,我真不行了。"林逸川浑身湿漉地狼狈求饶。
傅锦辰勾唇冷笑并不理他,将他按在马桶上,掰开他的屁股,将刚射精依然硬挺的阴茎插了进去,就在林逸川刺激地呜呜哀叫时,门外传来了林逸舟的声音:"哥?你在厕所吗?"
他急忙捂着嘴,傅锦辰轻笑,腰部力量不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怎么办呢?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