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傅锦辰看着他狼狈地模样,淡淡开口。
"呵,看来你是爽得还想再来一遍咯?"傅锦辰说着就把他往厕所里拖。
下他想瘫在地上也不敢了。
傅锦辰看他渐渐得了趣,眯了眯眼,劲腰猛耸,又急又猛,双腿发软的林逸川如何能承受得了这般力道和速度,不停地向前扑着,每扑一下刚刚穿孔的乳头和肉棒都备受折磨,要不是傅锦辰大手紧攥着他的屁股,他早就摔倒在地了。
全身的痛苦仿佛自己要死了一般,拼命地求救:"饶了我,哈啊——饶了我吧,救命,救命啊,呜呜呜,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林逸川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嗓音嘶哑,哀哭不止。
林逸川颤巍巍地站着,双脚发软,动一下乳头和肉棒都被扯得生疼,他哀哀求饶:"我腿软站不住的,求求你,别这样,呜呜呜呜——"
鼻腔灌入凉水让林逸川瞬间清醒,一张嘴便呛了好几口水,酸软的四肢无力挣扎着,就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傅锦辰哗地将他提起,攥着他的头发,看着他满脸湿漉,黑色的碎发完全被打湿胡乱地贴在英俊的脸上,眼睛因为水露睁不开,面色惊惧不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啊——不要——"林逸川被烫得急急高昂一声,劲腰不断向前弓身,形成一个月牙,背部的烫疼瞬间就覆盖住了身体向后拉扯两颗乳头的疼痛,等背部的疼痛缓过来,乳头上逐渐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屁股后翘就着傅锦辰耸腰的力度,重重地肏在骚心上,他胡乱地哭叫求饶着:"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我不敢了,真不敢了,呜呜呜——"
"呜呜呜呜——救我,救我,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啊——"林逸川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被一下下狠戾操干着最舒爽的花心,他早已没了理智,只想有个人能来救他,不管是谁都好,直到花心被操地酸软,傅锦辰每操一下,他的身体便跟着痉挛一下,早已哭不出声。
"站不住?站不住那就别要这两样东西了。"傅锦辰掏出阴茎撸了两下,对着他的屁眼就干了进去。
"现在知道不敢了?不给你一点教训不知道长记性。"傅锦辰轻哼一声,抬手微斜,没有规律地在他背上游走,烛油便大滴大滴地往下落,每落一颗,身下的人都被烫得一抖,伴随着傅锦辰的狠肏,细链簌簌地响个不停,乳头被扯得肿立如樱桃一般,肉棒也被扯得一上一下地跳动,柱身青筋暴起,肿大的龟头马眼怒张,但被阴茎环死死扣着根部,什么都射不出来。
"疼?你摘的时候怎么不怕疼?"傅锦辰语气微冷:"爸爸今天就是要让你疼!"说着便把刚才烤银针的高温蜡烛拿了在了手中,因为蜡烛已经燃了一会,所以此时蜡烛内已经积了一大汪红液,傅锦辰勾唇,直接将红液全都泼洒到他光滑洁白的背上。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啊——疼——"虽然吃了催情药,但是几日不用的肠道,没有前戏就被粗大健硕的阴茎突如其来地惯开,依然感觉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而且发软无力的双腿也控制不住地向前扑,扯得乳头和龟头极痛。
"疼?疼你这骚逼还流这么多水?"傅锦辰讥嘲道,挺腰提胯动了起来,被紧致的穴道夹着的鸡巴又粗大了几分,如臂粗的阴茎势如破竹的凿开穴道,狠狠地惯在软嫩的骚心上,本来就蓄了淫水的穴道越蓄越多,滑嫩异常,畅通无阻,本来还裹得傅锦辰阴茎有些微疼的穴道,现在却被彻底捅开了。
傅锦辰看他再站不住了,现在还不想让他失去这两样东西,便一手抓着他的腰,一手解开锁在柱子上的细链,但并未解开扣着乳环和阴环的那一头,傅锦辰如丢垃圾一般松开了手,林逸川便直直地摔了下去。
林逸川胡乱地擦了一下脸,愤愤地骂道:"疯子!"不过气息微弱,并没有什么气势。
看着脚下神智全无的林逸川,傅锦辰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起,打开洗手池上的水龙头,蓄满后将他死死地摁了进去。
"救命?谁能救得了你?"傅锦辰冷嘲道,拿着蜡烛缓缓移动,炙烫的烛液越融越多,噼里啪啦地滴满了整背,林逸川的哀哭声越来越急促,沙哑的声音也变得尖锐,傅锦辰腰部用力一顶,粗大的阴茎直直地捣在了早已软烂不堪地骚心上,伴随着林逸川的一声高昂地尖叫声,无法射精的他竟然进入的干高潮,双眼翻白,爽得舌头从嘴里吐出。
"好疼——帮我解开吧,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好疼,呜呜呜——"林逸川肉棒和乳头随着傅锦辰的操干而一扯一扯地晃动,他哀哭不止,连摇头都不敢,生怕晃动头部带动胸部的细链,眼泪簌簌地往下落,本来就双腿发软的他被操得双腿不停地打摆子,酥麻不已,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肠道紧紧地裹着傅锦辰的阴茎,仿佛配型一般,骚穴和鸡巴再也没有一丝空隙,傅锦辰被软烫的穴肉紧紧地吸吮着,嘲笑道:"不出精都能高潮,天生让人操的贱货!"就着高潮的紧致,傅锦辰又提臀猛干了起来,紧裹的肉穴被一寸寸操开,酸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