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你敏锐地察觉到,你龟头顶着的那个肉花在此刻松动了,就开始挺腰拼命地顶撞他肚子里泥泞的肉孔。
再一次地,过激的快感爆炸一般贯穿他的神经末梢,让他整个人都发浪似的颤栗起来,瞳孔上翻,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被钉死在你的胯下,就如同鱼被刀钉在案板上,无论多么拼命地挣扎扭动,只能证明活肉的鲜美,为食客提供更好的享受。
坚贞的肉孔很快就被你通开了,粗大的肉棒闯进了小小的肉囊,子宫内满是娇嫩敏感遍布着神经的软肉,都被凶猛地碾磨顶撞。
被彻底贯穿的葛瑞克失去了正常的反应,像一个多汁的浆果一般,不断喷出爱液,脸上一副被操坏的表情,将他略显阴鹜的气势变得下贱又淫荡。
你就像握一个把手一样双手握住他的腰,像使用一个物件一样,用他柔腻的小穴取悦你的肉棒。
葛瑞克的肩部和脑袋在干草和地砖上来回磕绊,本来就沾染灰尘的白发更显得脏污不堪。
将他操到潮吹数次之后,你再一次把他干到底,让他柔软的屁股肉紧贴住你的卵蛋。
后天生成的性器官本就狭小,吃下你巨物的三分之二就已经足够勉强,你这猛的一掼,又让他有气无力地尖叫起来,娇嫩的子宫被顶得变形,敏感的软肉却又要面对岩浆般精液的突突打种。
在他颤抖的红肉痉挛的裹缴之中,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几分钟,娇小的子宫被浊液撑大了一圈,葛瑞克的肚子又鼓了几分。
这还不算完,一股更烫、冲击力更强的液体,激射进了他本该最纯洁的花宫。你把他当做肉便器,将尿液一并灌了进去,因为腰被你抓着高高抬起,一点儿液体也不会漏出来。
这往日的“黄金君王”,如同失去灵魂一般,成了你身下的一个挂件,圆鼓鼓的肚子与其他地方的干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你很快就再一次的挺立而起。
他只能张着嘴,无力地晃动腿的残茬,翕张着淫糜的肉洞,一点点把你的性器吞吃进去。
久经历练让你的体力远超常人得旺盛,你用你胯下的利刃,一次又一次地鞭笞他残缺的肉体。
两只穴眼都被开发得水光融融,股间红腻的嫩肉微微外翻,丝丝缕缕地渗出肠液与浊精。
最后,因为体力不支,迟迟无法潮吹。被你干到再一次的失禁,从铃口和女穴尿孔溢出的温热尿液流淌得满地都是。
连连失禁潮喷,让他两只穴里的淫水都淌尽了,软肉热烫骚痒,肚子被精液和尿液灌得圆鼓鼓的。
缺乏休息的小穴糜烂得快要坏掉,带着一种炙热的灼烧感。软嫩的子宫口红肿火辣,艰难地含住你赐予他的一切。
他早就开始断断续续地求饶,在黏腻的呻吟中夹杂一两句软话,寄希望于你能放过他,或者至少让他休息一下。
但那是不可能的,你再一次把他当做容器,灌入了你的子子孙孙。
你将他抱起来,就像抱起一个枕头,但并不抽出你的性器,仍然深埋在他的肉体之中。
他作为王,十分失职,但如果作为你的性奴,反而尽职尽责了。
他或许已经年老到无法为你生育子嗣,却是绝对合格的性爱玩偶、鸡巴套子。
于是,你想要将他从牢中提走。
风暴女王涅斐丽·露甘做你的羽翼,自然是不会置喙你的决定。
曾经的海德领主,高高在上地赐予你骑士封号之人,如今却成了你封臣的封臣。他深恨葛瑞克,自然是不同意你带走他的。
你虽然宽宏大量,并不计较他曾经的冒犯,但如今的他,也无法违抗你的意志。
至于门卫葛托克,他的意见无人在意。
你带着他回到天空之下,葛瑞克缓过气来,竟然还不懂的感激你,嘴里又是骂骂咧咧,虽然词汇贫乏,也没什么力气了,却依旧让人心烦。
或许纯净黄金能够净化他污浊的心灵?你灵机一动。
试一试也没有什么损失。
抱着这样的心态,你用米凯拉的纯净黄金为他量身打造了一套淫具,然后一一给葛瑞克佩戴上。
他无力抵抗,也无法逃脱,只能承受你所施加的淫虐刑罚。
一个镂空的金阳具被全根塞进他嘴里,连喉咙都捅穿了,他白到发光的脖颈的上半截明显有一根凸起,金绿色的布带紧勒着口塞的底部,不让他吐出来。
拘束项圈,能让佩戴者时时刻刻体验脖颈被束缚的感觉。
而你又特意把项圈做得紧了一些。轻微的窒息感将时刻伴随着他,无论多么轻微的挪动或吞咽,都会加强这种感受。
这无疑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一个事实,一个被惩罚、被管束、被拥有的残酷事实。
乳环紧紧扣在他被玩弄成樱红色的乳头上,下面坠着一颗菱形的黄水晶,沉重的宝石将他胸口肥软的肉拉地下坠。
男性的性征被一个严丝合缝的黄金套子套住,铃口处好像镶着一块宝石,实际上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