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你发现就在比你本来长度更深一点,以正常人类的尺寸无法触及的地方,你的龟头陷入一朵小小的肉花,它恰好将你的铃口含住。
这团极为柔嫩的肉瓣微微凸起,形如重瓣蔷薇,极为勉强地将你的龟头包裹,又湿又软的触感蚀骨销魂。
“啊嗯!不,别碰那……”一直沉默忍耐的蒙葛特,极有磁性的嗓音被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淫叫。挣扎着想往前躲闪,却因为被揪住尾巴被迫停在原处,四柱床猛地晃动,他酸软无力的手脚在雪白的床单上绷直又软倒,留下浅淡的汗湿痕迹。
缠着你的大尾巴猛地绷紧,像一条试图把你绞死的媚蛇,让你感到喘不过气儿了。
你惩罚般地狠狠抽打了一下他肥厚的屁股,又安抚性地顺着毛发生长的方向抚摸兀自痉挛的大尾巴,安慰他,“别怕,会舒服的。”
这熟练的“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让他紧绷的肌肉很快就逐渐放松了下来。
你确定正在含着你的这朵肉花就应该是蒙葛特生殖腔的入口,他的身体竟然有这样的构造,真是意外之喜!
你浅浅地抽送,龟头抵着这柔嫩到不可思议的软肉细细地揉碾,瑟瑟发抖的小嘴被迫吐水,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你又猛然加快了速度,抽出到只有龟头被含在小穴中,又猛力肏进,大开大合地操弄,狂风暴雨般地攻击那贞洁的肉嘴,将肥厚的肉瓣肏到了微微嘟起嘴。
那有生以来从未被打开过的肉花逐渐屈服,泥泞的肉穴深处发出一声不同寻常的轻响,贞洁的生殖腔被顶到深深的凹进肠壁,才终于打开一点缝隙,就被男人的鸡巴一举攻入这团软肉。
你的性器肏进他细窄生嫩的生殖腔,从外到内彻底地侵犯,征服了他的身体和灵魂。你深埋其中,像是陷入了火热柔腻的沼泽,恨不得让人死在他身上。
失控的快感电流贯穿了他肥嫩的腺体,将湿滑的肉洞激得抽搐绞紧,极度敏感的软肉被你轻轻摩擦,就颤抖着大股大股喷吐出花液,将你的鸡巴浇得很舒服。
却因为入口被你的性器完全堵住,过量的汁水无法流出,只能闷在柔嫩的腔体中,在你操干时晃荡着助兴。
他高大瘦削的身躯无力地瘫软在那里,双目失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随着你的操弄颤抖痉挛。
你稍稍抽出性器,滚烫的龟头依然卡在细嫩的肉口里,甚至把肉瓣带地外翻,巨物再猛的一顶,试图把粗糙的性器整个掼入他的身体之中。
但生殖腔体积十分有限,容纳你的龟头就已经很艰难,内部又窄又热,满是娇嫩敏感遍布着神经的软肉,被你这么狠劲一捅,直接将它顶得变形。
快感像是烟花爆开,将蒙葛特的大脑炸得高潮迭起,欲生欲死。
你是我行我素的火焰,将他早被燃尽的白蜡,熔化成透明精亮的热油,脂腻地淌到皮肤上,灼烧出花瓣一样的红痕。
过度的疼爱让他不堪重负,低哑的嗓音控制不住地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巨大的肉尾巴颤抖着伸直又蜷缩起来,紧贴着你难耐地扭动。
许久之后,本来生嫩的腔体被你的操弄迅速催熟,已经变成了淫靡的熟红色,剧烈的捣击让整个腔体都发浪似的战栗起来,你长出一口气,鸡巴再一次深入,抵制最里面的肥厚腔壁,射出了滚烫的浊精。
娇嫩的腔体被灌满岩浆般的浊液,激得他全身剧烈痉挛,瞳孔缩紧上翻,鲜红软舌随着张开的嘴唇无力地翻出来。
你歇息了一会儿,埋在他身体里的勇猛巨物就再一次苏醒了。
蒙葛特被你的浪花拍打得不断起伏,痉挛、淫叫,快感如同海水,将他整个地淹没吞噬了。
他却又在这前所未有的蹂躏中,感受到了诡异而坚实的安全感。
你如此无度的索求,对他而言,意味着你切实地需要他,不是需要英明神武的“赐福王”,而只是紧紧拥抱这具恶兆妖鬼的丑陋肉体。
窗外忽然风云际会,暴雨飘摇,苍茫汪洋流溢在鳞次栉比的金顶华屋间,流星坠入海水,落汤的猛兽扑腾、挣扎、吼叫,最终颤抖着伏倒在地,温顺地臣服在磅礴的伟力之下,随波逐流,忍辱含垢,终至甘心溺毙其中。
雨停之时,月的漫步已是终场,东方的天边隐隐见白。糜烂艳丽的橙红色逐渐显露身形。
你毕竟是身娇体弱的法师,经过如此漫长的鏖战,已经困到不太清醒。含着他饱经疼爱的乳头正要入睡,却依然记得含含糊糊地问他:
“你为什么睡在衣柜里?”
他说不出话来,只是如同溺水中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更紧地搂住了你。
昏暗的衣柜,就像曾经昏暗的下水道,从有记忆起,那个阴沟就是关押他的牢笼,那是他最痛恨、他最想遗忘的过去。
可现如今,他发现他离不开、出不去,他早就习惯了黑暗,自离开下水道以来的绵长岁月里,他仍无法在黄金恩赐的明光中入睡。
衣柜紧密的包裹,既像那伸手不见五指的下水道,又如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