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星辰都隐没,黄金树的光辉灿烂胜过太阳。如血管般伸展的枝桠,拘役了整片天空。
黄金树脚下,你与“永恒女王”玛丽卡一同接受众人的朝拜,迎来了不知是旧是新的时代。
当法环回归正常,蒙受赐福的众生也恢复了理智,虽然残破但依旧壮丽的王城罗德尔,在掌握非凡力量的臣民们竭心尽力之下,不过一天就尽复旧观。
瑰伟辉煌的王城,弥漫岁月的河流,是一首正高声yin唱着的史诗,黄金铸造的交响乐。
你和玛莉卡一同住进了离黄金树最近,也离王座最近的的女王闺阁。
那是除艾尔登王座外,整个王城的最高处,能够俯瞰全城,也会受全城臣民的仰望。
臣民用最好的事物奉养王与神,美食填满了冰冷的胃,与玛莉卡应付完所有人后,你放下女王闺阁的门帘,拉达冈抱着你躺在当中半月形的宽大石床上,雪白的寝具遍绣金线,将你们裹得十分暖和。
你穿着一件睡袍,枕在红发王夫的臂膀上,被他搂在怀里,感受他平稳温热的脉动,看着白石砖搭建的、Jing巧又宏伟的穹顶。
你想到曾经的无数岁月中,在这里安枕而卧的曾是“永恒女王”玛莉卡,曾是女王的半身、纹。
接踵而至的,是一滴滴灼热的咸水,那ye体滴落在你手腕上,如酸雨灼烧,从皮肤顺着胳膊刺进心魂。
你腾地坐起来,开始拨拉他丛生的硬角,揉乱他柔软的白发。捧起他的面庞,用你的拇指拭去眼角的露滴。
他嘴唇颤抖,不敢置信地问,“为什么,您为什么会爱我?爱这个丑陋畸形的恶兆之子?爱这个一无是处,自立为王的悖逆之人?”
你亲了亲他,轻轻地念道:
“‘这个世纪腐败、疯狂、毫无人性,而你却温柔、清醒、一尘不染。’
在这残酷到令人生畏的世界,如果能与你为伍,我再不会害怕什么了。”
更何况他还长着rou嘟嘟的大尾巴。
你爱他啊,你爱他。
正因为如此你爱他啊。
他沉浸在你的表白中,久久不能言语。从来不被爱的人,一点温柔就能将其俘获,何况是你这样激烈的情感。
这无比自卑的“赐福王”突然又主动地倾身吻你,把你整个人再一次撞倒在床里。
蒙格特面貌狰狞,体型又是你的两倍高、两倍宽,搂着你,就像搂着一个洋娃娃。光从表面绝对看不出来,这对纠缠的爱人中,身材更娇小的那个,反而更强大。
口齿缠绵间,被风吹落的枯叶受雨水润泽,焕发崭新的春意。
你从他的口中尝到了血腥味,才发现他在之前自怨自艾时,就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用rou体的痛苦来分散灵魂的酸楚。
他竟然如此轻易地伤害自己。
你叹息一声,怜爱地与他更深地纠缠着,手臂搂着他的肩膀和脖颈,轻轻一扯,那一块儿匆忙披上的破布就滑落下来,展露他赤裸健硕的身躯。
羞耻感如火一般烧燎了他的全身,深灰色的皮肤和毛发看不出血ye上涌的红色,但他的胸膛紧贴着你的胸膛,无数头前仆后继撞死在那儿的小鹿出卖了他。
感觉现在这个姿势无法让你欣赏蒙葛特的全貌,你搂着他一滚,反身把他压倒在床里。
圆鼓鼓的大尾巴从微微敞开的双腿间翘出来,紧紧贴着你的腰盘住,像巨龙用尾巴死死盘踞珍宝一样。
他温顺地任你施为,又近乎饥渴地吻着你的嘴唇、脸颊、下颌,长长的胳膊紧紧搂住你,就像风雪中冻僵的旅者紧紧搂着暖炉,那是维护他生命的最后一点温度。
你艰难的与他分开一些,坐在他又软又弹的温暖尾巴上直起身,终于能尽兴欣赏这具你肖想已久的胴体。
让你大为震惊的是,蒙葛特双腿间竟然是坦然的平地,没有男性该有的枪剑,也没有女性的花朵,只有一个瑟缩着的排泄口。
啊,这也……太色了吧!
瞬间起立以表敬意呢!
你一下子想明白了他天天穿着那破布到处散步、半点不守男德的原因了,既然没有,那就没必要遮遮掩掩。
但还是好色呀,你心想,原始欲望更加涌动。
不过Jing于此道的你并非猴急的人,前菜还是要细细品味的。
被应许的手肆无忌惮地顺着肌rou的曲线往下摸索,你果不其然地发现,他的胸和屁股都同尾巴一样有rou。
硕大的长毛nai子像一对烤到膨胀的巧克力面包,被你的双手拢住揉搓,你的手只能覆盖一半不到,却可以把硬邦邦的肌rou揉到绵软,挤出深邃的沟壑。在他深色的皮肤上鼓出紫红色的nai头,如同点缀在面包上的紫葡萄,在你的指缝间被夹揉到勃起。
这时,那双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陛下,您这是在做什么?”
“在爱你呀!亲爱。”你饱含了一腔的甜蜜,美滋滋地说。
“谢陛下隆恩,我以为,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