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声音像是要碎了,黑曜石不断流出晶莹的泪,赛西的指尖弹动了一下,金色的眼珠转动着。
抱好紧……我只是等累了睡一会儿,不是死了啊,这点血她留个一百年都不会死的,太小看我了吧。
“别发大水了,艾因,怎么来的这么慢,我等好久了。”她懒懒散散地开口,那个黑色的脑袋一僵,抬起一张精雕细琢的脸,哭得眼睛红红的。
“我……对不起,我来晚了。”他张张合合,最后只说了这一句,落寞地垂下脑袋。
“你说的是真的吗?再也不离开我了?”赛西不管其他,兴致勃勃地抓着他的话要一个准,从他怀里一下子爬起来,看上去身体好的不得了。
“……啊,是、是真的!”他坚定地点下头颅,模样莫名憨憨的。
赛西笑的意味不明,贴近艾因在他耳边说:
“你的心有多真啊?艾因,我摸摸它。”
手掌放在了胸膛处,鼓噪的心跳突破胸腔传递给她,好热烈,是在回应她吗?
赛西吻着他的唇角,白皙的手逐渐变得透明化,一点点按进了胸腔,进入了他的身体。
“唔!”很奇怪,好像身体多了什么。
艾因恍惚地看着胸前的手,它已经抵达了心脏,只要轻轻一握,他就会心脏碎裂而死,但艾因没有心跳异常一拍,又反过来找她索吻。
林鸟飞尽,两个人相拥倒下,赛西握着他的心脏卷着软嫩舌尖,津液交换,呼吸相抵。
不知道怎么衣服就褪了,等艾因气喘吁吁地和她唇舌分开时,赛西米娅对着敞开的小穴研究,得益于她前段时间的频繁突袭,艾因的阴户已经生的熟透了,红烂肥厚,嘟起肉唇藏着穴道。
她扶着肉棒对上了闭合的肥阴唇,一捅开,里面就是丰沛的水液,温暖湿润含得紧紧的。
“呀~哈啊、进来了……”艾因的骨节攥紧绷起青色的血管,大腿肉抖缩着,虚虚夹着赛西。
赛西被裹得舒服了,眯起金色的眸享受,穴肉软和好欺负,她一如既往地直奔最深处的宫腔,已经轻车熟路地塞进龟头,在契合的腔内进出。
“呼……艾因,你的子宫成鱼,触须缠绕着他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臂,黏糊的触须扭动着在手臂上摆动,留下滑腻的痕迹,就像给筋肉手臂上了一层诱人的蜜液。
闵珊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连手臂都很色情,简直极品身材!
“哇哇,要做爆炒鱿鱼吗?多放点辣。”
斯哈斯哈,不知道她是在为想到的辣菜流口水还是看着它流口水,她就没看见这只黑色章鱼有三只眼睛吗?
它将手伸向瑟瑟发抖的青菜,他们害怕的开始冒着黏液,闵珊瞟见一点绿就撇撇嘴,就势拉过那只手臂,从上到下狎昵地抚摸着。
“我不吃青菜,换一个。”
哇哦,果然是很健壮的肌肉,皮肤的质感就像抹了蜜油一样丝滑。
闵珊摸得开心男人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像要洞穿她的想法,连标志性的微笑都没了,看得人心底发寒,它想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欺骗可不是好孩子该干的。
“不摸了嘛不摸了嘛……”闵珊嘟囔着收回手。
怪谈生物最后得出结论:她就是单纯的被这堆肉块迷住了眼。
它学着一般的做饭顺序慢吞吞地开始炒菜,那孩子安分不了一会儿又贴上来了,还因为不停地试探它的底线越发大胆起来。
抱着它的腰紧紧贴着,它做什么都要跟着,手又不规矩一会儿摸摸胸一会儿蹭蹭屁股,最过分的是一只手始终摸着它的肚子,它好几次按耐不住差点吃掉她的手。
“你影响到我炒菜了孩子,乖乖去外面等待好吗?”
稀奇,这是叫做恼怒的情绪吗。
它注视着坏孩子不服气的小表情,眼瞳的黑色扩散了一圈,感觉身体在被灼烧一样不适,想破开外壳扭曲舒展,填满房间的每一个空隙再吃掉一切!
不、不该叫她坏孩子,坏孩子是要被吃掉的,他还不准备吞下她,她顶多,是有点淘气。
切,闵珊不情愿地从他身上离开,好可惜,她手差点就伸进他裤子里了,厨房py不好吗,让她打一炮怎么了,明明一直没呵斥她摸摸,不拒绝就是同意!他肯定也很想啊!
吃饭的时候她总算歇了一会看上去老老实实的,大概是真的饿了,吃东西又快又急,但对面的男人却看着没那么高兴。
因为它真的做了一桌饭菜,没有血肢,没有胎盘,没有血水。
它身上的围裙还没有取下来,精美得无一丝破绽的面庞就这样淡淡地看着闵珊,和艺术展览馆的裸身圣母像雕塑一样神圣、冰冷,看着人的时候视线永远是定住的,闵珊竟然也没觉得渗人。
这到底是个太聪明还是太迟钝的孩子。
“妈妈”感到疑惑,虽然它都不能理解“疑惑”这种情绪,它来自这个地方所有未成形胚胎和婴儿,它们都是被遗弃被割舍的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