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我搞得这么敏感了,只能被我上了,好可怜,摆脱不了我了~”
她说着说着,自己还自顾自地笑起来,看上去真的状若癫狂了,金发金眸的长相没有一刻比现在更邪气。
“要不要试试杀了我,或许就能摆脱讨厌的我了。”
好吧,她是真的没有数。
艾因幽幽一叹,下面被赛西揉得水流不止,他还一直注意着赛西的表情,身体乖顺的不得了,她居然还觉得自己不是自愿的?
“……我没有。”骑士长无奈地解释,温声细语的样子温柔极了。
赛西米娅反复咬着嘴唇,已经咬出了血丝,并不回答他,而是固执地拽下他的裤子,腿心已经流满了他的淫液。
宫腔生长的时候被赛西恶意撑大,一直张着小口漏水,敏感得不行,被赛西轻轻一拍屁股就应激得发大水,怕是比熟烂的厚外阴还兜不住水。
艾因熟练地岔开腿,眼看着赛西扶着肉棒对上厚阴唇——
粗大炙热的肉棒立时填满他的穴道,“哈啊……好满,撑开了……”
骑士长用指腹蹭着赛西米娅的脸颊,吐出热息,专注地盯着发疯狠操他的女人。
她不对劲。
穴道里的肉棒抽抽插插,撞得他脑子都混沌了,艾因还记得赛西夸张地反应。
不会是暗元素侵蚀,脑子也不正常了吧。骑士长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就说了用黑魔法的人早晚会出事。
“嗯哼~啊、唔——”
赛西突然一个深顶,艾因泄出一声呻吟,立马咬紧牙关,把剩下的桃色淫语咽下肚。
“……太快了,慢、慢点、好不好。”
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求饶,被她顶得话语断断续续,艾因小心地扶着她的肩,不敢表现得一丝抗拒。
不然脑子被侵蚀的女巫可能会气急败坏。
“为什么?我就喜欢这样,乖~”
她漫不经心地哄着,卵蛋激烈地拍打着阴户,撞得他麻痒难耐。
她不对劲。
探入衣内的手放肆抓揉,艾因恍惚地绷紧了肌肉,绵软的胸乳变得坚硬,赛西米娅摸得不舒服了,冷着脸拍在他的乳尖上。
不听话。赛西蹙着眉,烦躁萦绕着心间,她操得再用力也缓解不了。
乳肉受惊地一颤,而后小心翼翼地放松下来,被长指粗暴地揉弄。
她不对劲。
骑士长被操得乱七八糟还记着这事儿,穴里的快感都被分散了。
“——呃啊啊!怎么突然、射!哈啊!”
半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拔出,赛西扶着他才能确保面目绯红的骑士长不跌到在地,金色的瞳孔冰冷地俯视他。
赛西米娅瞥了一眼旁边伸展探出的一支蔷薇花,嘴角翘起一抹恶作剧的笑意,蔷薇花瓣颤颤巍巍地晃着,花瓣光秃秃地矗立,被邪恶的人类一把薅走花瓣。
“艾因,你看你,我射进去的精液都兜不住,都流出来了,我帮你堵回去。”
假意好心的女巫被横了一眼,粉艳的花瓣擦过腿根流出的精液,沾着白浊的花瓣被全部塞进红艳肿烂花唇。
“艾因,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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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最近几天都没看见那个女人,神出鬼没。
沾着血气的剑被反复擦拭,亮得能反出他冷冽的眸子,艾因在练武场保持这一个动作几个小时了,旁边的骑士们瑟瑟发抖。
队长是在监督我们训练吗?怕我们不专心还一直擦剑警告我们,好可怕!
是生气了吗?可是我到底哪里没做好啊,她那么过分地对我,我也没说什么啊。
想起是怎么的过分事,艾因又红了耳尖,手上的剑终于不用被擦了。
这一个多月神出鬼没,随意进出教廷和他、和他……最近又没动静了,真像那些欺骗无辜少年身心的渣渣。
“艾因阁下!教皇大人邀您商讨‘灭巫计划’。”
内侍出现在练武场,隔着段距离传唤艾因,敬畏兼具。
‘灭巫计划’?
——————
艾因会来、艾因不会来、艾因会来……
怎么又是不会来?
赛西米娅恼羞成怒,撒气地扔掉了花杆,它孤寂地掉入一群碎花瓣中,摇摇晃晃地平稳下来,好像在嘲笑女巫的痴心妄想。
血一直流的感觉不好受,赛西米娅看着树林透进来的天空,想象艾因的样子,那样透彻的蓝,和他一点不搭边,但是无端就让她想到艾因。
金色的眸闭上,像破败的圣女像……
“赛西!”惊慌到心颤的声音刺进密林,艾因走近满身血的女巫,最后几步腿软到爬过去,“不要!不要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离开你一步,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呜呜呜,你不要、不要抛下我!”
“我不知道教皇来找你,我被调走了,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