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托里的白色大理石铺满了整个教堂,举着圣剑的光明神由光而生,雕像下渺小的人影就坐在神光辉的座下。
艾因被收了剑,走向神位下的人,空旷到回荡他的脚步的华丽教堂,白色与金光,他成了唯一的浓郁的黑。
“冕下,伯爵府的异端已经处理完毕。”
艾因低着头恭敬又沉着,开在黑夜的荼蘼花不卑不亢,他换了一身金色的教廷常服,长袍比那之前一身更华丽,软化了他身上的锋锐攻击力。
“艾因,你做的很好。”教皇戴着镶嵌一圈宝石的帽子,尊贵的脑袋轻点,矜持地表示满意,“听说你们遇见了女巫赛西?”
“是。”骑士长依旧恭顺地低头回答,教皇欣慰地俯视这个得力助手,为他的臣服感到愉悦。
“她跑了。”骑士长又冷淡地补上一句。
教皇脸色沉凛起来,又是赛西这个女人!他完全搞不懂她想要干嘛,不为权势金钱,不追求力量,他还抓不住她!
“不用管她,只要她没有主动攻击你们就行。”
艾因保持恭敬的姿态,眼神在大理石上打转,新换的衣服布料太磨人了,最难受的是磨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卡着那里硌着柔嫩的肌肤,那个地方就好像突然褪去一层表皮,生出稚嫩的新rou。
艾因并着腿,骤然生出想绞紧摩擦的欲望,手掌紧紧贴着裤缝,脸色难看起来。
他……有点硬了,是因为和赛西在巷子里做的事吗?身体贪恋欲望,就算在神圣的教堂也不管不顾地想勃起。
简直就是野兽!他唾弃自己。
“艾因?你怎么了?”教皇的声音飘过来,他才幡然醒悟。
“抱歉,冕下,我走神了。”他诚实地回。
教皇也不怪罪他,对这把顺手的刀格外宽容,“最近的异端太多,你确实需要好好休息,回去吧。”
“是。”他迫不及待回去换一身舒适的衣服,毫不推辞的应下了,离开的背影都透着急不可耐。
“哈啊……”艾因在浴室里如释重负地脱掉外裤,回来的一段路程都辛苦的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热腾腾的水汽充盈了浴室,朦胧迷雾里他跨入浴缸,长叹一口气,身下那个磨得热烫的地方也慰贴得泛起舒适。
舒适到流水了——
艾因悚然一惊,不顾仪态地查看胯下那个地方,在卵蛋下方裂开一条稚嫩刚生的缝隙,大概是还没有长好,只是皮肤突兀的裂开了缝,但那个形状,艾因不想去想。
怕是等它长好,就是一个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色情器官。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长这个东西!
在热水的浸泡下那里舒适得不行,艾因都能感受到小腹开始沉甸甸地坠着,还源源不断地冒出水ye,那个新东西在慢慢长成另一个样子。
艾因手足无措,是中了什么诅咒吗?黑魔法?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招的?他今天和赛西见面后就回了教廷啊,难道?
水雾的空气中好像荡起一阵水波,一个人影慢慢清晰,艾因敏锐的感官立马强迫他注意,伸手去够旁边的佩剑。
但看到那一抹金色时,他的手硬生生顿住,赛西米娅?
她走近浴缸,艾因不适地曲腿遮了一下,清冷的眉眼皱起,“你怎么进来的?”
这里可是教廷,她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的浴室,嚣张!
“走进来的啊,”赛西卷着自己金色的发丝,毫不在意地说,“我不是为了看你嘛,艾因~”
“怎么样,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空气一瞬间凝滞,尖锐的气势直指赛西,黑色的瞳孔带着无限的森寒,在朦胧的水汽下艾因的狠戾表情被冲淡。
“是你。”
赛西米娅屈身蹲下,红色的指尖拨着浴缸里的水。
“恶魔女巫研究一点yIn乱的魔法很正常吧,”她翘起嘴角恶劣地笑,“我给你涂的药可不止这一点用哦~”
好像知道他还想问什么,她又补上了一句。
“是不可逆的哦~”
艾因深深皱着眉,半响叹了口气,长指揉着眉心,无奈地说:“你至少应该提前告诉我。”
不骂我?赛西米娅挑眉,怎么这么好欺负啊。
“那现在,我教你怎么用它吧。”
莹白的足踏入水里,水波一阵阵荡到艾因胸前,浴缸里的空间一下子狭小起来。
艾因木着脸往后退一步,手撑着浴缸底反而挺起了胸,赛西米娅顺势就摸上去了。
“为什么要躲我啊,艾因,我以为你不一样呢?你也怕我吗?”
她可怜兮兮地垂下睫毛,就算知道她在演戏艾因还是忍不住妥协,放松了僵硬的身体,倚靠在浴缸壁上,朦胧水雾中看向她。
胸前被她的指尖大力抓揉,艾因的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还衣衫整齐地泡在水里,自己却一丝不挂,随她想摸哪里。
赛西在胸前留下几道红痕就放过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