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不眨紧盯他哥细瘦的腰肢塌下弧度,抚弄着一寸寸吞下自己性器。那处水滑的腔道狭窄而湿热,紧密缠裹上来,夹得他神经悬在半空,即将崩断的前一秒听见郭文韬调笑道:
猜对有奖励。
怪记性太好,黄子弘凡清晰回忆起过去几年来和郭文韬相处亲密的有嫌疑人选,一个名字压下一个砝码,理智的天平摇摇欲坠。此刻郭文韬彻底吃进他分身,修长的腿弯折着,膝盖上摩擦的桃粉蔓延开来,到更隐秘角落颜色最深,烂熟的水红,完全被撑开的模样。
后穴严丝合缝填满的撑胀感迫使郭文韬脖颈后仰,承受不住地停下来调整喘息。体内滚烫的性器犹如尖刃剖开他感官,诱导知觉都鲜明。指尖的茧摸过他薄薄一层起伏的腹肌——某年生日黄子弘凡偷摸练了几个月吉他,为他唱得一首歌个人风格强烈,郭文韬自带滤镜听出他弟音乐天赋。时隔多年,遗留的薄茧渐次弹在他身体,毫无分寸将胸口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快感电流般麻痹大脑,他不自觉挺胸,游离间听到黄子弘凡语气发涩地说,是两个吗。
世界雾蒙蒙看不真切,郭文韬恍惚地眨眼,水珠滚落下来,掉在黄子弘凡心口烫出一个疤。他忽然箍住人腰身猛地小幅度抽出又上顶,粗暴沉重地捣入穴口,狠狠撞向方才记住的位置。
郭文韬被操得一下差点没喘上来气,脊椎骨弓起,拒绝的音节破碎成呜咽。内里再次痉挛着被顶弄开时他迟钝反应过来,黄子弘凡在回答猜测的答案。
关于上过床的人数。
郭文韬游刃有余的外壳裂开缝隙,脑仁突突直跳,表情精彩纷呈。
直心眼小狗体贴地留给他说话时间,黑眼珠亮得出奇。如果不是场合受限黄子弘凡真想完整讲一遍推论,有关他哥喜好,偏爱的类型,没人敢比他了解。
他看着郭文韬眼睛明白自己猜对了。
“你说给我奖励。”黄子弘凡眼巴巴讨要,下面正蛮横地连在他体内,装可怜装得明显。
自作孽不可活。难得让人反将一军,郭文韬无奈地任由黄子弘凡坐起身抱住他,不光适合接吻,重力加持下相连的性器缠绵而持续侵犯领地,撑得他受不住,腿根酸软使不上力气,逃脱不开地被摁着腰朝肚子里操。黄子弘凡用犬牙咬他单薄的耳垂,支支吾吾的,郭文韬居然从中听出几分不好意思。
结果小狗满脸纯情,只是害羞地要求想内射。
郭文韬松一口气,他以为会是其他比较过分的玩法,早做好适应羞耻的心理准备。黄子弘凡黏糊糊啄他脸侧的小痣,有意减慢速度抵住那个点磨,前面撸动着他哥挺立流水的阴茎,专门让人先舒服一次。
前后同时被刺激,翻涌的浪潮温柔席卷而来,郭文韬低下头,纵容地张开嘴供对方衔住舌头吸吮,反复舔过口腔内壁。嘴唇发出绵密的钝痛,他弄不懂黄子弘凡对接吻异常的迷恋从何而来,错觉快要在无止境的吻中溺亡。
高潮来临前意识一片空白,他被堵着嘴发不出声,撑开到熨帖的后穴抽搐着喷出水来,湿淋淋弄脏了衬衫下摆。黄子弘凡险些给绞紧上来的肉壁夹射,郭文韬伏在他肩膀,眼角眉梢是情欲过后的酡红,全然没有平时的冷静克制,绵软得像只被玩坏的兔子。
短暂歇一会儿,黄子弘凡哄他哥重新躺下,握住膝弯从正面操进去。
白衬衫彻底没法要了,布料溅上斑斑点点的精液痕迹,半遮不遮的,隐约透出肉色。郭文韬扣子随手解到一半,黄子弘凡卡住他胯骨毫无技巧朝深插干,硬生生把人钉在床上额发凌乱,敞着衣服迷乱地呻吟。他联想到郭文韬平日上班一丝不苟打理好的样子,鼻腔一热,差点丢脸。
郭文韬嗓子喘哑了,长睫毛黏成一簇一簇,下眼睑湿润的粉抹开,狼狈又漂亮,一眼无端生出勾引。
他见小狗有些分神,缓了缓,在光下看黄子弘凡挺直的鼻梁滴下热汗,不笑时反差地透露出侵略性。情绪延迟沉甸甸塞在胸口,他被汹涌的愧疚感淹没,第一反应是补偿对方心愿。
“真没有别的想要我做的?”
黄子弘凡想不出来,眼神迷茫,摇摇头回应。
“例如…想看我穿的衣服,”郭文韬有种带坏乖小孩的矛盾心理,忍住羞耻引导,“或者想听我说的……脏一点也可以,类似片子里那种。”
可惜笨蛋小狗仍然不开窍,他好气又好笑,手摸下去揉人久未发泄过鼓胀的囊袋,感觉身上人腰腹蓦地一紧,含在穴里的性器青筋跳动,充血到了极点。
正打算说继续,黄子弘凡一把抓住他手腕,紧得要勒出指痕。
“哥,你能不能,嘶——”牙齿碰了舌头,黄子弘凡疼得抽气,愣是呲牙咧嘴滑稽地讲完后半句。
“你能不能…说爱我。”
郭文韬没来得及开口,侧腰被掐住翻了个面,黄子弘凡全无征兆将他摁在床面上,紧接着灼烫的性器整根顶入,不由分说捅进双腿之间湿泞的肉穴。
黏腻的水液溢出来沾满两人交合处。上翘的前端狠碾过要命位置,郭文韬腿一软半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