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弘凡确信郭文韬最近不对劲。
五分钟以前,众人结束了下午的游戏录制,听工作人员指挥转而回到小屋稍作休息。他故意落到最后,眼睛一瞬不眨随前面人的路线前行:郭文韬绕过桌子坐在沙发上,自然而然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
一切稀松平常,平常到几乎不会在正片里多剪出一秒。
但那是他的水杯。甚至上面超大的卡通头像正以一个相当明显的角度向正主展示,除非他突发恶疾眼部丧失功能,否则想不注意到都难。
黄子弘凡忍不住猜测,此时他指出来的话,郭文韬一定会顺势露出惊讶的表情并且道歉。可如果,当然他是说如果,在极小的概率中,譬如下一分钟人类忽然拥有了读心术,他会不会读到郭文韬是在有意拿错自己的水杯。
因为同样的事,本周已经发生法地乱蹭试图让他给个痛快。郭文韬顺他意愿继续换着花样套弄取悦,却在濒临高chao的瞬间忽然堵住了铃口,吊着人不上不下,委屈的目光如有实质要把他盯穿。
“想射吗,”郭文韬冷静的语调下满是恶劣,“叫哥。”
黄子弘凡喘着粗气,下面酸胀得厉害。平时再普通不过的称呼到此刻也暧昧到了极点,他得以窥见些郭文韬隐藏的脾性,如人所愿哑着嗓子喊出一句哥哥。
Jingye弄脏了手,郭文韬shi透的黑发黏在脸侧,盯着沾满体ye的掌心发呆。不远处黄子弘凡的眼神像是想把他一口一口吞食入腹,在他以为今晚肯定要为方才的坏心眼睡不好觉时,黄子弘凡扑上来搂住他的腰,连带得两人向后倒去。
身体倒在弹簧上轻微地震了震,郭文韬洁癖发作,怕蹭脏衣物突兀地举着一只手,姿态颇有点狼狈。黄子弘凡下巴磕在他锁骨,讲话的热气直往耳廓内钻,让郭文韬有种给大型犬舔了的错觉。
“cake的数量是不是真的很少。”
“应该吧,我看论文里写的。”郭文韬越发习惯他跳跃的话题,话一出口忽地福至心灵,补上半句,“我也只遇见了你一个。”
“噢,”黄子弘凡尾巴摇啊摇,语气掩饰不住的开心,“那你下次饿的时候再来找我啊,我保证,没工作的时候一定随叫随到。”
郭文韬真听不出来意思算是白白多长出五岁。他应下,随后发觉能把这种违背常理的食用与被食用关系当成独特缘分,很有必要给对方强调一下碰见其他fork的危险性。但此时已近深夜,郭文韬打了个哈欠,不免为明天上妆时的黑眼圈担忧。
“你能不能先起来,”他艰难地放低了举高的手肘,肌rou一片酸痛,“我想擦手。”
黄子弘凡匆忙爬起身扭亮床头灯,够住纸巾盒抽出几张,不好意思地往后递。等了足有十秒,他奇怪地回头——郭文韬坐在灯光暖黄的边缘,轮廓影影绰绰,黯淡中红色鲜明的舌吐出来,卷走唇边留下的ye体。
舔食干净手掌的Jingye,郭文韬与黄子弘凡直视,无声地漾开一抹笑。
他说,多谢款待。
“距离我们十万年一度名厨大赛结束时间还有五分钟,各位选手抓紧时间。”
两个人四只眼睛齐齐聚在发热管运转的烤箱,随着暖黄的炉灯熄灭,叮一声响,黄子弘凡率先反应过来,转身抓起手套着急忙慌去开烤箱门。郭文韬被挡在旁边插不上手,眼看人动作毛躁,拉住他衣角阻止:“黄子你小心烫。”
一盘整齐码好的小饼干安稳躺在烤盘,拿出的瞬间浓郁黄油香四溢。颜色完美,形状完美,火候完美,黄子弘凡回头冲郭文韬挤了下眼,得意之色掩盖不住,张口就来:“哥,这回肯定我们法地亲着唇舌不放,cake的气息剥夺掉他呼吸。郭文韬恍惚以为舌根析出糖粒,细细密密摩擦得他神经发麻,活动时仿佛感知不到器官的存在。
呼出的热气弄花了镜面,他庆幸看不清任何一张脸。
黄子弘凡从背后握紧他腰身,一掌的宽度,用力点皮rou会陷进去,勾勒几道指印形状的弧。单薄的一圈软rou压在掌下,随着顶入瑟瑟地颤,乖得由他为所欲为。
镜子里交叠的肤色分明。郭文韬天生皮肤白,相对痕迹也明显,标记般对犬类产生吸引力。黄子弘凡低头舔吻他耳后的一小块皮肤,估摸着分寸,明早可以消掉,专属于他们的秘密。
郭文韬慌得一抖,手背被圈握住,黄子弘凡的手整个包住他的。安抚的温暖覆盖上来,他为此感到眩晕,阻止的话临到嘴边,声带失去作用,发出来只有沉沉的呜咽。
开头的部分通常要难一些,即便用过润滑,身体强行打开的过程实在不算好受。郭文韬把手臂垫在镜面和额头中间,垂下眼,朦胧看见挺涨的性器一点点没入双腿,水色的润滑ye挤出来,粘在腿根,暖灯下泛着晶亮的光。
视觉加持下后xue被撑开的知觉异常鲜明,他绷紧了脊背,口干舌燥,甚至能模糊感觉到狭窄的肠壁是怎样裹住Yinjing上的筋络。rou与rou紧密地贴合,水声在里面搅,酸涩的快意倒灌进脑子里。
黄子弘凡忽然抵着他耳侧笑,气流钻进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