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只要十年时间,她就可以将暗阁转成做正派生意的地方,让那些做卖命钱的兄弟都可以金盆洗手。就是那份神采飞扬的自信让他们义无反顾的跟随,而现在,十年未到,这个承诺就已经实现。
闻言,汀兰点了头,眼中尽是笑意。
「那麽少主,我也要休息一年,我也想要修身养x一番。」
「当然……不行。」苏景竹很乾脆的回绝了姬玄的提议。「你修身养x回来可能就看到我半条命去了,单论情报整理我可没有你拿手。」
「唉~~~就知道少主心肠最恶毒了,我生好命苦啊!」
一个大男人ga0得跟唱戏的一样,逗得她忍不住发笑。不都有轮休了,他在这里喊这些又是为哪招啊!
想起那陌生男子的约,她试着动了动双脚,觉得走路没问题之後离开了姬玄很温暖的怀抱,「今晚我累了,你们继续开会吧,我先回去了。」话一说完,她就看到七双不赞同的眼睛。都要扶着东西才能站着的人要自己走回寝室,还不如等他们开完会汀兰再背她回去,反正他们也不介意她在他们开会的时候睡觉,因为也不是第一次。
「少主我陪你回去吧!」半夏起身就要搀扶她。
「不用……」
「我来吧。」一向温和的声音是不容拒绝的坚定,随即一个打横将她抱起,走出书房。
「少主今晚怪怪的。」偏着头,半夏看着蓝衣身影消失在小园入口时说道。
无yan叹了口气,苦笑的摇了摇头,连神经大条的半夏都看出来了,他们谁会没看出少主今晚的异样?只是碍於下属的身分没问出口罢了。
「从凤少爷会问出来的。」晴芷对这倒是很肯定。因为他们六人是少主挑选出来,给予名字的,而云从凤则是原本暗阁阁主之一的医圣的弟子,认真说来还是少主的师兄,对少主有所询问似乎也是理所当然。
「希望问得出来。」姬玄同样长叹口气。对於少主的个x他还是了解一些的,如果她不想说的,那用「si蚌壳」来形容少主似乎是满适合的。
相较其他人,南斗对她是不太担心。一个人都可以撑起一个暗阁了,那现在这点小事自然事可以忽略不顾。他转头望向汀兰,问出方才苏景竹打住的问题:「汀兰,这次暗部接到的对象,是谁?」
这个问题让室内其余五人的目光全在黑衣同袍身上,而一向不ai说话的汀兰撇了撇嘴角,轻吐答案,「摄政王,宇文瑾。」
「竹儿,说吧,你要去哪儿?」待走出了书房所在的月舞阁,一直沉默着的云从凤终於开口。原本还在思考要怎麽开口的苏景竹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从凤…你神呐!」
她对这几个师兄一向都是直呼其名,毕竟尊敬是要放在心里,而不是嘴上,然後,当年,有些人很不爽,不过抗议无效,谁叫他们拳头没有人家大,不过云从凤一直不在意就是了。
被称赞了的云从凤只是无奈的笑笑,他这小师妹在某方面也是满好懂的。「你刚才回来时的内息不稳,跟你现在要去的地方是不是有关系?」
苏景竹没有否认,算是默认了这个答案。刚才一离开镜花水月她就知道身後有人跟着,大概就是那个身分可能很尊贵的家伙派来跟踪她的暗卫吧!只不过他也太小看她的能力了,还真以为那暗卫能无声无息的不被她发现?要真是这样剑神他老人家会放她出师才有鬼。话是这样说,但她绕了一整座京城都没能甩开身後那人,不得已,她运起绝顶轻功让他想跟也跟不上,只是好一阵子没锻链的身t好像撑不住这样突发x的消耗,也才有脚软的事情发生。
「你惹了麻烦?」云从凤有些惊讶,他是知道小师妹惹祸的功力,只是不知道酒楼晃一遭就会遇到。也是因为这样,他当初没有和师父一起游览天下,而是留下来当她的专属药医。
「麻烦嘛…是有,不过还算不上是顶级,从凤你不用担心啦!我不会给暗阁添麻烦的。」那家伙对她来说不过是小case。
来到墨竹居院落,苏景竹才让云从凤放下,坐在竹林边的石椅上,她的墨竹居一到夜晚总是灯火通明,给人一种温暖,家的感觉。
「竹儿,你不需要担心给暗阁添了麻烦,你是暗阁的阁主,若有人欺负了你就代表欺负了暗阁,暗阁的弟兄们都是站在你这边,是你最强而有力的後盾。」云从凤在她身前蹲了下来,二十出头的年纪已经让他的外貌成熟,b当初苏景竹见到他时还要稳重、内敛许多,而此时这个俊朗的男子正安慰着她。「你如果真惹了麻烦,说不定飞霜和雪降会开心许多。」
微微一笑,面对这麽直白的话,不是笨蛋的她当然晓得云从凤的意涵,只是她也有她的底线,非到必要,暗阁阁主的身分她绝对不会透露出去。
看她听进自己的话,云从凤拍了拍她的头,「明白了就好,下回别让姬玄他们担心了。」
「嗯。」苏景竹乖乖的点点头。
「你要到哪儿去?要不要我带你过去?」
想了想之後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