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龙水，跟昨天的阿飞，完全判若两人，帅得要命．
当我从浴室梳洗完毕出来，他已经从衣橱里拿了我早准备今天穿的西装放在床上，因为刚才我弄湿了浴室的地板，这样我不得不在他面前穿衣服．也好，可以展示一下我也不差的身型．阿飞没有对我即席更换衣服而感到愕然，还帮我传递衣服，替我打好领带，套袜穿鞋，有点似老婆老公的感觉．真想不顾一切的狠狠拥抱他，湿吻他．
「谢谢．」这两个字从我艰涩的声带发出来，眼睛不敢直望着他，怕他会从我眼神里发现到甚麽．
「不用客气，我只是尽我本份．马先生，我们不会返回房间，请你再确认一下要带备的文件和物品，然後我们可以去吃早餐．」他是否混淆了秘书和翻译员的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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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早十分钟到达仙鹤集团大楼，一位十分漂亮的接待小姐带领我们到一间不算大的会议室坐下，里面放置了一张长方形的木台，两张椅子和两台电脑．她再回来时捧着两杯热茶，在我们面前的台上放下，然後说了一连串的日语．她说完便到电脑前操作一会．这时阿飞跟我说：「那位小姐说我们先将计划书交给她，让她交予社长，这段时间，我们每人都要在电脑上做一份问卷，之後等候她回来．」
「问卷？」我几经辛苦搭到线人，查出太股，禾黄和狗笼仓的代表当日会见社长的情形，这是商业秘密，所以都不易调查得到．可是，据线人回报，当日那些大集团的代表只放下计划书後，等了十分钟左右便请他们回去，没有提过有问卷这一回事，所以我才感到错愕．
这时，那位接待小姐请我们到电脑前指指划划，接着阿飞向我要了那份我和老梁用了几个晚上，呕心沥血写出来的计划书交给她，她离去後我们便开始面对各自的电脑．
「整份问卷都是日文的，等我译给你听．」阿飞指着第一题：「第一题问以下的颜色，你喜欢那一种？Ａ是黄色，Ｂ是红色，Ｃ是金色，Ｄ是粉红色，Ｅ是紫色．」
「其实这五种颜色我都不太喜欢，但要我选的我会较接受Ｅ，紫色．」阿飞在我的电脑上按了Ｅ键，又在他的键盘上同样按Ｅ：「我就很喜欢紫色的．第二题：若要你在所住的屋外种植一株蕉树，你会种在哪？Ａ是屋的前面，Ｂ是屋的後面，Ｃ是屋的左侧，Ｄ是屋的右侧，Ｅ是不喜欢种树．」
「蕉树呀．．．．我会选Ｂ，屋的後面，长出了香蕉也不容易被人偷摘去．」阿飞替我按了Ｂ键，他却选Ａ，屋的前面．他说：「若然我种出蕉来，也想炫耀一下我的成果．下一题：若然要你选择下一世投胎，你会选：Ａ男人；Ｂ女人；Ｃ动物；Ｄ植物；Ｅ不再转世．」
「这是甚麽问卷？问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这个吉川社长真是怪人！他不是想戏弄我们吧！」我感到自己有点被骗的感觉．
「我相信吉川社长这样做，定有他的目的，整份问卷只有五题，不如继续做下去，或许情况会有出人意表的结果也说不定．这题我选Ｂ，今世当过男人，也想试试做女人的滋味．」他在他面前的键盘上按了Ｂ键．
「希望如是．我也选Ｂ，做男人实在很辛苦，肩膀上要承担太多压力．」今次我自己按键．
「第四题是：在下图中你会看到甚麽？Ａ是完全看不懂；Ｂ是一副眼镜；Ｃ是一个♂符号和一个♀符号；Ｄ是两个♂符号；Ｅ是两个♀符号」阿飞将画面向下移，出现了一张图片，图片是由许多五颜六色的三角组成，初时真的看不到甚麽出来，但看久一些，似乎真的隐藏了一些图案．
「是两个．．」我终於看到了，却跟阿飞同时说出答案：「是Ｄ，两个♂符号！」於是大家一齐按了Ｄ键．
「好了，最後一题是：有一天，你在沙漠上迷路，又饿又渴，不久，竟然在前面有户人家，你必定向那户主求救，但户主要你以肉体来交换，你会怎样？Ａ．宁死不屈；Ｂ．委曲求全；Ｃ．另寻生路；Ｄ．逼虎跳墙；Ｅ．暗渡陈仓」
「呀．．想不到日本人竟然都认识中国的四字成语！」
「不是，是我将其意思，用成语代替，若直译会很长，而且可能会令你有所混淆．」他微微笑．
「看来你的文学修养很不错．嗯．．．沙漠．．恐怕再找到另一户人家的机会不大，我相信那时亦再没有力气做任何事，其实我觉得只有一个答案，就是Ｂ，生存最重要．」於是按下Ｂ键，画面立即变更为一个写着日文多谢的字样，这句我懂．
「马先生说得无错，没甚麽比生存更重要，我都选Ｂ．」他按後同样都是出现多谢字句的画面．
我等了一会，画面没有再转换，唯有望住在盯着电脑屏幕沉思的阿飞．
「阿飞，我查问过几家失败而回的大公司当时的情况，他们都没有被要求答问卷，递交了计划书後，便要离开等待回覆，最终结果都是不成功．以你对待日本人比我多，你以为社长为何要我们做这份没头没脑的问卷，内里有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