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办?虽然知道阿飞是同志,但他只不过担当翻译员的角色,要他跟我造爱,已经可以说是非分之想,还要当着社长面前干也不算,让他毛手毛脚才过分,我能勉为其难都要做,但阿飞没有必要这样牺牲,看来今次都是空手而回.)我不敢望阿飞,低下头苦思.
可是阿飞却说:「我们进去吧!」便起来向那道房门走去.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呆若木鸡的瞪着他背影,可能见我无动於衷,阿飞转身向我招手:「快来吧!」他走回来拉我起来,拖着我的手走.我竟然像怀春的少男一样,心跳加速,脸红耳热.
我们走进那间应该是吉川社长的私人休息室,房间不算细,一张大床靠着墙边,身上只剩下内裤的吉川社长就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他似乎很有信心我们会进来,已经在床头柜上准备好毛巾、安全套和润滑油.他看到我们进来,扬一扬手上的一份文件,我猜那是今次交易的合约.我知道那份合约对我来说是相当重要,但对於阿飞,就应该没有关系,即使今次的生意谈不拢,我也会照付他的翻译工资,但现在他答应这宗交易,牺牲实在太大,除非....我还未想完,阿飞便一手抱紧我的腰,红润的嘴唇快速的攻陷我的嘴巴,这场热吻将我整个人像雪人见烈阳般融化在他的怀抱里,从未试过如此甜蜜的感觉,完全忘却外界的一切,连衣服被阿飞一件一件的脱去,也不知不觉.直至我们倒下床上,他的手抚弄我绷硬的阴茎才醒觉,两人已经肉帛相对,肌肤紧贴.互相吸含对方的阴茎一会後,阿飞取来润滑油涂在我的屁眼上,边按摩边擦油,另一只手揉弄我的阴囊,嘴巴再次吸啜我的舌头嘴唇,让我十分兴奋.在他胀大的肉棒慢慢顶进我的紧穴,虽然有点儿痛,但觉得很幸福,一直都不敢结识其他同志谈情说爱,更莫论做爱干炮,今回误打误撞跟一名帅得要命的男人造爱,我的第一次给了他,太好了!太幸福了!
我们两人忘我地做爱,直至阿飞到达高潮後,倒伏在我身上,我才发觉阿飞没有用套子,屁眼内全数接收了他的精子,而我也被他干到射精,现在我们的身体被我的精液黏在一起,没有想分开的打算.可是,这时传来社长的哭泣声,将我们带回现实,阿飞慢慢撑起身体,取来毛巾帮我俩抹身,他不忘记翻译员的本分,问社长为何哭了起来.
当社长答完阿飞後,阿飞翻译给我听:「社长说看到我们如此投入的造爱,令他回忆起以前跟爱人交欢的情景十分相似,一时触景生情,悲从中来.」我听到他说我们干得很投入,脸有点不好意思的别开.我们穿好衣服後,社长将那份合约递给我,说:「希望我们以後合作愉快顺利,更希望下次有机会再请两位造爱给我看.」
(下次!我都希望有下次!)偷偷看了阿飞一眼.
他却对社长说了一段话,社长听罢立即站起来跪在地上叩头,将我们吓坏.阿飞立即拉起社长,可是社长仍不断鞠躬.我很想知道阿飞对社长说了甚麽,但我相信阿飞自然会讲我知道,所以不加追问.社长一直送我们离开仙鹤集团大厦,还派专车送我们回酒店.
在车上阿飞跟我说:「马先生定必想知道社长为何向我跪头,对吗?」
自我们两人的身体分开之後,我便不敢正视阿飞,实在对他有点愧疚,所以我只望着窗外回应他:「嗯.」
「我对社长说我爷爷是一位中医师,最擅长针炙之术,曾经医好不少跟社长情形一样的男性,回香港後会带爷爷前来替社长医治,我已经对社长再三强调,不要抱太大期望,以免希望愈大,失望愈大,想不到社长会向我叩头.」
「为何你不早点跟社长说出来,那我们便不用....做给他看..太委屈你了.」
「我就是想跟你造爱!」一直望着窗外的我,立即转头瞪着阿飞.
他将手放在我的手上,微微笑的说:「我不知多享受,那来委屈!说实话,昨日我第一眼见到马先生,我已喜欢你了,而接过那张大香蕉gay吧的名片时,猜出马先生是一名同志,心里雀跃万分.所以,昨晚有意穿着内裤躺在地上做运动,马先生定是以为我在看电视,其实我是看着电视背後的那一面镜子,它完全反映到马先生的目光,全程窥视着我的身体,这测试出马先生对我是有意思.当我在浴室的盥洗台上见到马先生遗下的内裤,简直如获至宝,捧在脸上擦,更贴着鼻子边嗅边自渎...但让我想不到洗澡完出来,看到马先生已经大字型的沉睡在床上,日式睡衣翻开,内裤裤裆最高点上湿了一片,听到你均匀的鼻鼾声才放胆将鼻子距离你的内裤一厘米处隆起的地方深深吸气,让我嗅到精液的腥味,又在废纸茼内发现几球微温,精味十足的卫生纸球,便想到马先生已经对我动了慾念,而我刚在浴室内发泄完的jj,又再不安分起来,我实在很想扑上你身上,满足自己的慾望,但我的理志的力量往往都能压止冲动,只有情不自禁的将马先生的内裤睡姿拍下,便强逼自己不再去看去想.但事情发展令人意外,吉川社长的不幸却将我们拉在一起,本来我想今天晚上向你表白我的爱意,现在要提前了.」他的手紧握着我的手,心又再急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