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先前探索小黑记忆的经验。「说不定,你的过去也同样有趣…」
34.
阿龙的父亲则是这个少年不幸人生的开端,在阿龙的记忆中,阿爸大概只有一百七十公分,却显得十分高大,强壮而黝黑,粗鲁而暴躁。在阿母离开以後,阿爸的脾气一天比一天更糟,下了工不喝得醉醺醺绝对不回家,稍有不满就动手打人。
着他的乳环开始旋转,阿龙的胸肌跟着乳头一起扭曲旋转,我再拿火焰烧灼这年轻人整个被拉长的乳头。阿龙不停地挣扎,痛苦的低吟从紧咬的双唇中窜出。
我拍打着他水平劈开的大腿,结实、紧绷而充满弹性,那些铜线穿过的伤口显得有点焦黑,半乾的血迹卡在伤口旁,而血丝不时配合着电流从肌肉中流出。
我戴上粗皮制的手套沾着辛红的辣椒粉,细心搓揉套弄这二十岁男孩的大屌与睾丸。阿龙那深沈压抑的惨叫哀嚎有如交响乐一般精彩美好,我紧抓着那几乎无法一手环握的粗红大屌使劲地上下套弄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插在尿道里的刺荆藤的每一根尖刺。
随着阿龙的长大,父子的关系却越来越差,辱骂责打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阿龙後来才明白,阿爸怀疑自己不是他的种,十三岁的阿龙的就已经远远长得高过阿爸,而阿龙又长得像母亲,皮肤更是比一般人黑得多,甚至也有耳语说是阿龙是母亲
我轻抚着阿龙的脸庞与宽广的前额,抹去那些汗水,开始翻搅着他的记忆
阿龙的哀嚎凄厉极了,然而我只把他当成悦耳的歌唱,接着我把电殛连上阿龙睾丸上的螺丝钉以及阴茎上的铜线,掀起一场痛苦的合唱,阿龙的身躯不停地颤抖,而那激烈的痛楚竟让这少年一次又一次地不住喷射出精液来,白浊的黏液全喷在男孩刚毅的脸庞和强壮的胸肌、腹肌上。
这样的折磨拷问早就超过了一般人的忍耐程度,而如果是普通人早就不知道痛晕过去几次,说不定就直接精神错乱而死吧?但是这些精挑细选的血奴就是为了承受这一切而生,只不过在迷幻药的影响下,阿龙的眼神也开始有些涣散,这些痛苦折磨都不停地考验他的忍耐极限。
我拿起开关一口气把效力调到最大,只看阿龙发生「呃啊啊…」的呻吟,健壮的身体跟着一起抖动痉挛,那酷酷的脸庞在痛苦与忍耐当中还混杂一丝的淫荡愉悦。
当我把少年两颗硕大的乳头都整治一番後,我拿烧红的长针就从阿龙暗色的乳晕处插了下去,一根接着一根,直到他两个乳晕被长针穿成一圈,鲜血像是小溪般缓缓流下,阿龙的乳头也肿胀成原本的好几倍,整个变成紫黑色,但我最後还在乳环上挂上铅制的重垂。
这样的鞭打与拉扯几乎把阿龙的龟头环给活生生地扯开,但是那龟头环却卡着焊死在龟头後的金属「血冠」,於是这酷刑只是让那形状美好的龟头肿胀发紫到几乎要渗血。而这可怕无比的鞭打酷刑一直持续到那些白浊带血的精液从阿龙的马眼与穿环的小孔里流渗出来。
而这些痛楚不停刺激着阿龙,让这年轻的陆战队蛙人羞辱地勃起,他粗红的大屌整个勃起到了极限,尽管铜线穿刺束缚,阿龙的大屌依旧雄伟地挺立,肌肉纠结地对抗着一圈圈地束缚。透明的淫液带着血丝从马眼中缓缓泌出,那两根可怕的刺荆藤也依旧整个穿刺深入在阿龙的尿道中,伴随着大屌不由自主地上下摆动,淫液只能从缝隙中一点点地流出
阿龙出生在一个商港的码头边,父亲是个粗鲁的码头搬运工,母亲则是小吃店的店员。对於阿龙来说母亲是个温柔而寡言的女人,但印象却很模糊,因为在阿龙九岁的时候,母亲便离开了父亲,离开了他。
接着我抄起刺荆藤绞成的细鞭狠狠地抽在阿龙硕大的生殖器上,而另一手扯紧了穿在阿龙龟头环上的铁链,让这强壮的少年完全无法闪躲。那布满小刺的藤鞭精准地落在阿龙的大屌、睾丸与肛门之上,每一下都扯开肌肤,扬起一阵血花,那撕心扯肺的疼痛在迷幻药的强化之下,每次抽打都会让阿龙发出那动人的低沈嘶吼哀鸣。
而为了给阿龙一点刺激,我探手飞快地把他尿道里刺荆藤活生生地扯出来。也就像小黑先前一样,带着碎肉与血的精液一口气喷发出来,只不过这全部喷在被倒吊的阿龙自己的脸上。
我按动刑架上的按钮,让阿龙头上脚下的倒悬过来,并且用力拉开他粗壮毛茸的大腿,让阿龙几乎成水平地劈开大腿,把他饱受蹂躏的肛门完成地暴露出来,前几天他自己插入的三根假阳具交错地撑开阿龙的肛门,好几处刚结了痂,微微渗着血。几根电线则从肛门中垂了出来,全是阿龙直肠里震动球的开关。
这句话好像重创了阿龙,他内心的痛苦完全反映在我的狂喜中。
我把阿龙那两颗肿胀得有网球大小的睾丸仔细揉捏,彷佛那是两块面团一般,又搥又打。少年的睾丸青紫而又带着血的艳红,而我拿起长螺丝缓缓地穿过阿龙的睾丸,最後刺进拴进他粗壮的大腿里。
我拍了拍他的脸庞说:「顺便告诉你,你刚刚的模样可是全程转播给小黑与小武观赏唷~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