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黑人水手厮混後的杂种。
阿龙的童年几乎是在码头区街坊的抚养下长大,阿爸对他只有打骂羞辱,但阿龙却始终默默忍耐承受。
在阿龙十五岁那年,他回家进门,却只闻到一阵阵扑鼻的酒臭,阿龙把破旧的书包放下,习惯地把制服、裤子全脱下,小心折好免得弄脏。
才站起来走了两步,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把阿龙几乎打到地上,阿爸满脸通红,黝黑的脸上甚至有点泛青。「干恁娘!你这猴死因仔,恁北工作得要死,你在给我现在才回家!」
一阵乱骂中,皮带已经胡乱地抽在阿龙高大的身体上,拳打脚踢一样不少,阿龙只是跪在地上,等着阿爸发泄怒气。
又是一个耳光。「讲话啊!干!跟那个下贱女人一个样!」「干恁娘鸡巴!她是跟哪只黑够才生下你这狗杂种!」
阿龙一阵狂怒,过去的忍耐好像都濒临崩解,阿爸看到阿龙愤怒的眼神,一脚狠狠地踹在阿龙的脸上。「看三小!恁北教训你,你这什麽态度!」
阿爸拿出绳子把阿龙胡乱地绑在墙边,拿起扫把又是一阵的乱打,一直打到整个竹扫把全部裂开,血丝从阿龙的脸上缓缓流下,黑亮的身躯全是渗着血的伤痕,仅余的一条内裤也就这样被扯烂。
阿龙黑色的大屌就这样沈甸甸地垂在那儿,这十五岁少年的生殖器大得惊人,还没勃起就几乎有十几公分以上。
看到阿龙硕大的生殖器,他父亲似乎受到不小的刺激,「恁娘耶…干!」阿爸一脚无情地踩在阿龙的屌上,男孩终於忍不住哭喊出来:「不要!不要!阿爸!不要…」
阿爸两眼充血,看起来彷佛像个野兽似的,他解下裤子,掏出他有些弯曲的阴茎,腥臭而充满污垢,但明显地纠结勃起,猛烈粗暴地把他的屌塞进阿龙年少
「干!吃!你给我吃!」
「呜呜呜…」阿龙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麽办。而阿爸的大脚仍践踏挤压着阿龙稚嫩的生殖器。
「干!死因仔!敢咬恁北!」阿爸的拳头狠狠地雨点般落下,并且飞快地抽出阴茎。
阿爸粗壮的身体压倒在被紧捆的阿龙上,野兽般的阴茎狂乱地寻找阿龙柔嫩的小穴,阿龙的哀嚎伴着泪水,紧闭的肛门被他父亲彻底破开,毫无润滑的粗暴入侵,立刻撕裂了男孩的小穴,流出血来。
从所未有的剧痛侵袭着年少的阿龙,他疼得几乎失去意识,而阿爸只是疯狂地不停抽插,宣泄他积郁多时的慾望与愤怒!最终在一声兽性的狂吼中,阿爸把他浓稠的精液全送进了阿龙的体内,接着他抽离阿龙的身体,长叹一声,倒在一旁。
阿龙也不明白自己尿道中涌出的白色黏液是什麽,他最终在疼痛中昏厥过去
然而那一声长叹就是阿爸的最後一口气,长期的酒精中毒与激烈的性交一口气夺去了阿爸的生命…
阿龙也不知道阿爸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但那却是他仅有的亲人,而这唯一的亲人却死在强奸自己的夜晚…
35.
邻居发现阿龙的时候,阿爸已经僵硬地倒在一旁,而阿龙被粗绳紧紧捆住,除了精液从裂开的肛门中流出,连自己也莫名地射精。这一切对阿龙来说恍如青天霹雳,整个世界在眼前崩溃,这傻傻的少年只觉得全是自己的责任,痛苦地自责不已。
先前阿爸欠下的债务、丧葬的费用以及街坊的流言八卦,压得这十五岁的孩子喘不过气来,尤其是这些从小照顾他的街坊居然也开始冷言冷语地讥讽他,更是一再伤害了阿龙的心灵。
最後是一位陌生的远房亲戚收养了阿龙,英哥带着阿龙离开了码头,到了大城市里生活。阿龙其实很怕这个满身刺青的大哥,但是他别无选择,只能跟着英哥离开。後来阿龙才知道,英哥是个颇负盛名的刺青师父,除了广受年轻人欢迎之外,他也和很多道上兄弟交情不错。
起初和英哥住在一起的日子也不错,阿龙没再继续升学,就到工地里从粗工干起,英哥也没意见。英哥比阿龙大了一轮,约莫是二十七、八岁,沈默寡言,除了常教阿龙一些锻链身体的方法,而阿龙也很习惯两个人安静的生活。城里四季如夏,十分炎热,英哥大多打着赤膊只穿条短裤、拖鞋,露出严格锻链的身体和满身纹路复杂的刺青图样。
就这样过了一年,阿龙的体格快速地成长,十六岁就超过了一百八十公分,肌肉也在工作中锻链得十分结实,皮肤也晒出一种独特的红黑色,而阿龙更加硕大的阴茎让他十分怀疑自己混血儿的身份。
而在英哥二十八岁生日那天,英哥推去了各家兄弟的邀约,只跟着阿龙两个人往英哥郊区的别墅庆生。两个人愉快地畅饮谈天,但没多久阿龙就醉倒在沙发上。等阿龙悠悠转醒,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被绑在一个类似手术抬的地方,四肢全被皮带紧紧捆住,丝毫也动弹不得,脖子上还彷佛有个皮革制的项圈,嘴里也卡着一根橡胶制的横杆
好不容易英哥出现了,他满布血丝的双眼与可怕的微笑,让阿龙不寒而栗,忍不住联想到阿爸伤害他的夜晚。阿龙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