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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在回程的喷射机上我重新检视被绑在我脚边的男孩,他和小黑之间的血缘关连是毫无疑问,但是小武有着更加俊秀的线条,而他不甘屈服的眼神与骨子里那股野性完全告诉我,他就是小黑的弟弟。
先前的折磨与调教似乎把男孩的体力消耗殆尽,他像头受伤的野猫蜷缩在我的脚下,只剩下明亮的眼眸仍然炯炯有神。我踩着小武削瘦而结实的身体,感受着年轻肌rou的弹性,一边构思着我对他的计画。
我一把扯下小武右胸上的ru头环,他爆出一声乾哑的悲鸣,黝黑的ru头几乎被撕开一半;而我接着拉住男孩左胸上的金属环,他颤抖着却无力闪躲,我再次用力一扯,扯开了小武的另一边ru头,他疼得浑身发抖,但只是死命咬住下唇像极小黑…
「这东西太丑太粗糙,不适合你…」
我的手指往下移动,停在男孩稚嫩的Yinjing与gui头,轻轻地勾动粗大的gui头环,我可以清楚感觉到小武的害怕与疼痛,他全身的肌rou都因为紧张与恐惧而绷在一起。而我的另一只手则探进了男孩被彻底撑开的肛门,我先是轻柔地抚摸,接着缓缓使劲,最後有点粗鲁地抠着他伤痕累累的肛门内壁。
小武不停地发出嘶哑的呻yin,这个声带受损的黝黑男孩完全无法发出类似语言的声音,只能像动物似地嘶吼。他的身体扭曲蜷缩,一张小脸疼得发白,漂亮的小麦色脸蛋上都是疼痛的汗水。
终於我停下动作,进行最重要的工作,我割开自己的手心,把我自己的鲜血洒在这个男孩的身体上。那些血珠一落在小武的皮肤上,马上化为血红色的小虫活生生地钻进他的身体中。
而小武原本无力的呻yin突然转为剧烈的哀嚎,他的痛楚彷佛从身体中溢满出来,像是男孩活生生地被人撕碎。但是那是血虫在摧毁小武脑神经的自我保护,让他能够承受极大无比的痛苦也不至晕厥,同时修补着男孩被撕裂的ru头和惨不忍睹的肛门。
就在小武被转化为血奴的过程中,我决定让我的Jing神先回到焰岛窥伺小黑与阿龙,看看光头准备了什麽好戏招待这两个小鬼。
我在刺荆田边首先发现了小黑的身影,他摇摇摆摆地被悬吊在木架上,脚踝还用铁链吊着好几块的大铁饼,酷热刺眼的艳阳似乎也成为另一种刑罚,黝黑壮硕的身躯布满了汗水和白色的盐渍。
几十根的铁钉依旧焊死在小黑强壮的四肢上,而穿刺在胸肌与腹肌上的钢针数量则足足多了一倍,活像是个刺蝟,小黑的背部则是纵横交错地布满了血红的鞭痕,从肩膀、背肌、tun部到大腿,肿胀、撕裂的伤口似乎随时都在渗血。
小黑的大屌则是垂着一根又长又粗的铁链,另一端就揣在光头的手上,光头挥舞着带着尖刺的刺荆鞭,一次又一次落在小黑圆挺的屁股和被扯紧的生殖器上。但不知道光头究竟对小黑做了什麽,我从这少年的痛苦的神情中发觉,他似乎又重新恢复了生气……
23.
在这一大片的刺荆田中数以百计的年轻奴隶在毒辣的烈日下不停地工作,所有关在『焰岛』上的奴隶都是全身赤裸,不准穿着任何衣物或鞋袜,他们身上最大的遮掩物大概就是手脚上的镣铐或折磨用的刑具。
这些奴隶光着脚,有的走过有的跪在荆棘蔓延的田埂上,赤着手伸进长满尖刺的荆棘丛中去摘取刺荆的果实。或是空手挖土种植刺荆、清理石块开辟新田,有些奴隶还得赤手空拳地拔采刺荆的长jing,用来揉成鞭子或是制作虐玩用的道具。
实际上被派到刺荆田来工作,对这些年轻奴隶来说本身就是一项残酷的折磨,锐硬的尖刺除了会划破皮肤之外,更会分泌出有毒的刺激性汁ye,会让这些奴隶肌rou紧绷并且造成剧痛。
配合着炽热火辣的艳阳,负责刺荆田的守卫也是毫不留情,他们不停挥舞着用刺荆揉成的长鞭,撕开那些晒得红黑的皮肤,或是用硬头的皮靴催促着哪些懒惰的屁股。
那些奴隶无可避免会因为那些汁ye或尖刺的疼痛而显得手脚笨拙,而守卫们只会大声取笑,然後更加残酷地惩罚他们。阳光与高热不光是折磨着奴隶,对守卫来说也是一大恨事,有时奴隶一点小小的出错,就可以让这些暴躁的守卫进行好几个小时的拷打折磨,甚至是强压在刺荆田上痛苦性交。奴隶们对於刺荆田的恐惧大概仅次於惩戒房,相较之下采石场或海堤的工作都显得轻松极了。
阿龙在刺荆田中显得十分醒目,不光是他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与红黑壮硕的身躯,而是缠绕嵌缝在他肌rou上的铜线,让他看起来十足像个金属铜人,那些金属铜线在阳光底下晒得发烫,更加考验着阿龙对痛苦的忍耐力。
「铜人」酷刑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在於持续给予受刑者极大的痛楚,配合强迫性的劳动,阿龙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撕裂自己全身每一块肌rou,连抬起手臂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需要这个强壮的年轻奴隶用尽全力,而这些动作都不停地从阿龙的壮硕肌rou中反覆拉扯铜线,只要他稍有动作这些痛苦就会更加剧烈。
痛苦的、炎热的汗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