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特坚硬的皮靴死死地踩住阿龙的上半身,连日的折磨与劳动早就把阿龙仅存的体力消耗得差不多,缝在肌肉里的铜线更使得阿龙每一个动作都给自己带来痛彻心扉的感觉。沙特的巨掌一把抓起少年寸长的平头使劲地压进刺荆丛中,刮得阿龙的脸上一道道的血痕,让少痛得脸孔整个扭曲起来。
沙特一把扯起穿在阿龙大屌上的粗铁链,屌上的铃铛晃动响亮,阿龙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守卫长。
「贱到这个程度也是不简单……哈哈哈~~」
24.
但是沙特虽然有点年纪,但是身手居然比待过陆战队的阿龙更加俐落,他腾出手拉住阿龙鼻环上的铁链,皮靴飞快地踹在阿龙的脸上。
「还搞不清楚自己奴隶的身份,真不知道你之前的主人是怎麽调教的…」沙特边说还边望向一旁折磨小黑的光头。
阿龙的表情充满了羞辱与愤怒,他先用力抬着自己的身体免得辣油流出来,少年颤抖地将手指放在自己饱受淩虐的肛门上,他一点一点地掰开自己的肛门,好把硕大的震动珠塞进去,当第一颗
那一脚的力道之大,阿龙整个人居然就被踢翻,但是沙特又紧紧扯住铁链,就这样阿龙的鼻环就直接被扯了下来,鲜血流了满脸。
「给我过来!」沙特用力扯着阿龙身上的铁链,把他拽到了小黑与光头的附近。「我听说这两条小狗的感情很好,见不得另一个吃苦?」
「这是中国的辣椒油,听你的声音就知道你喜欢…你最好乖乖忍着别漏出来,免得我把这些辣椒油灌那条小黑狗身上!」
阿龙宽广的额头上滑落,每一处被铜线穿刺的地方都渗出血丝,然而阿龙仍然固执地进行工作,他强迫自己把手臂伸进茂密的刺荆丛中,任那些尖刺刮破自己的皮肤,任那些汁液疼得自己几乎流出眼泪,但是他还是咬紧牙关采收着刺荆的果实。
沙特也不等光头的回答,发出了几声从牙缝中挤出的冷笑,向旁边做了个手势,就有人替沙特准备了一整套的刑具。
沙特的手下首先把阿龙的双腿整个掰开,接着拼命往上压然後把脚镣上的铁链固定在颈圈上,最後再用钢管撑开阿龙的大腿,固定在一个最极限的程度。而这样粗暴的动作剧烈地拉扯着少年身上的铜线,粗壮的肌肉不停地被铜线来回穿插,鲜血染红了整条大腿。
直到午饭的短暂停歇时间,阿龙都还不知道自己全新的苦难即将来临。
那足足有四颗撞球大的震动珠和三根直径十几公分的人工阳具,从金属到橡胶都有,而最粗的那根居然是用刺荆藤编出来的,足足有十三公分,布满了数不清的尖刺。
「呃啊啊啊啊啊~~~」少年的肌肉、脸庞整个涨成酱红色,但所有的痉挛、挣扎都被铁链镣铐所限制,只剩下一次又一次的喊叫。
沙特露出邪恶无比的笑容,把好几种不同的人工阳具丢在阿龙的肚子上:「把这些全塞进你那犯贱的小穴,我要看它整个被塞满~少塞一个我就塞进别的狗屁眼里…呵呵」
小黑的眼眶呛着泪水,看着阿龙死命忍耐的坚毅脸庞,连光头也好奇沙特的手段,而停下了手上的鞭笞。
不管那些守卫怎样鞭打踢踹他,他都默默地承受继续艰苦的工作,因为阿龙采收的成果与小黑的刑责息息相关,光头宣称阿龙如果采不到定额的重量,那些差距将会全部加在小黑脚踝的铁饼上。阿龙明白小黑插满长钉的双臂几乎已经脱臼,而小黑脚上的那些重负早晚会把小黑从肩膀到手腕的每一个关节扯脱。
「你这小黄狗皮肤这麽黑,想必是条杂种狗,哈哈哈~~我很好奇,你和你的小黑狗同伴才来不到一个礼拜,居然就让少爷用上了『铜人刑』和『钉针刑』……」
守卫长沙特找上了这个才二十岁不到的亚洲少年奴隶,我忍不住泯嘴微笑,看来一场好戏即将上演。沙特是整个焰岛上资历最深的调教师,而这位年过五十的白人壮汉不光只是经验丰富,而且手段强硬猛烈,特别喜爱虐待这些有色人种的奴隶,显然他留意到我这几天特别关注小黑和阿龙这两个小家伙,特地来一探究竟吧。
沙特掏出像个怪物似的巨大鸡巴,立刻射出一道又黄又臭的尿液整个淋在阿龙的脸上。
光头虽然气得牙痒,但是碍於沙特守卫长的身份,只好拼命地抽打着小黑,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接着沙特一手伸向深入阿龙直肠的金属肛塞,毫不留情地猛烈扯出,阿龙再次发出他那种极度压抑的哀嚎,低哑而深沈的痛苦鸣叫。沙特一手抚摸着阿龙他坚硬如石的八块腹肌,看着那些铜线把少年的肌肉交错切成不同的块状;另一手磨蹭着外翻的鲜嫩肛门,让阿龙不住地颤抖。
阿龙实在忍不住,大吼一声:「混蛋!」就想站起来撞倒沙特。
沙特的手下又递给了沙特一管巨大的针筒,里面灌满了深红色的透明液体,沙特则迅速地往阿龙的肛门里注射,一管接着一管。
不知道注射了多少的辣椒油,阿龙的整个腹部鼓涨,肌肉死绷着铜线一丘一丘地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