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
琉璃壶中水珠叮当乱跳,如珍珠走盘,激起一串清越回响,若钟鼓齐鸣。
顾寒舟脸上惨淡灰败,直如丢了魂一般。皇帝乘胜追击,抡起拳头横冲直撞,大肆贯穿,将他折磨得溃不成军。
玉jing一阵痉挛,温热的水ye不听使唤地喷射而出。随着皇帝恶劣的捶打,琉璃壶中飞流激荡,淋漓如雨。顾寒舟双目含泪,口唇微张,无意识地流出犹如泣血的呜咽声。
过了一会儿,凸起的小腹逐渐平缓,铃口涌出的水ye也化作涓涓细流,直至滴答两声,终于止歇。
皇帝晾了他良久,才依依不舍地将手臂从他温软的密xue中撤出。
“啵”的一声,冰凉的气流代替了结实的手臂,灌入空洞洞的花径。顾寒舟已虚脱失神,腿心私密的洞xue被捅插得太久,兼之为药力所控,大喇喇地松弛着。靡红的媚rou翻出数层,裹着晶莹的蜜ye,像最鲜美的贝rou,邀人品尝。
楚王抱得手臂略酸,低头一看便咽了口唾沫,只觉又是解恨又是刺激。他忍下玩弄的欲望,沙哑着声音道:“三哥,你把他这xue儿弄得松松垮垮的,以后要是伺候不了人,岂不便宜他了?”
皇帝被内侍们服侍着净手,瞥了他一眼,立刻看穿他心思,面上无喜无怒:“无妨,养些时日就好。”说着丢了一条极细的软鞭过去,道,“你若有意,替朕管教他一二也好。” 他望向顾寒舟空洞的双目,暗自狠心道:你欠朕与七弟良多,此番折辱,实属罪有应得!
楚王眼前一亮,把顾寒舟放回矮榻,忙不迭将软鞭在手上绕了两圈,摩拳擦掌道:“多谢三哥成全!”
皇帝心下烦乱,也不说话,朝他微微颔首。
楚王命人将缠在顾寒舟身上的“绕指柔”撤了,顾寒舟已被连番的凌虐折腾得奄奄一息,纵然除了束缚,此时也已无力反抗,双手垂在腰侧,几乎是绵若无骨。若不是身后有所支撑,他立刻便会瘫软下去。
楚王心思一转,悄悄看了皇帝一眼,见他不说话,大起胆子吩咐内侍将顾寒舟摆弄一番,后腰用软枕垫高,又命两人各按一边掰开tunrou,方便对他密xue的调教。
定好姿势后,楚王凑近了俯身,在顾寒舟狼狈翻出的媚rou上刮了刮,刻意羞辱道:“好不知羞!不仅当着众人的面撒了一回尿,还爽得连后面这张嘴儿都闭不拢,叫你贱货都是抬举了你。”
顾寒舟仍沉浸在当众失禁的耻辱中,魂不守舍,恍若未闻。
楚王冷哼一声,举鞭就抽。“啊!”听得鞭声脆响,顾寒舟身体猛地跃起,双手微收,意欲掩住股间被鞭子欺凌的媚rou,双腿也努力夹紧,浑身却失了气力,简单一个动作,无论如何也办不到,到头来,只有眼角的泪水无声无息地落在榻面上。
嫣红的媚rou平时藏在xue中,哪里受过这般鞭笞,此时却无处可逃,外翻处鼓出一条肿痕,仓皇颤抖着回缩。被拳头捣松的xue口犹在麻木之中,媚rou卷得艰难,像日暮时分,含着露水羞涩闭合的花瓣。然而挣扎到一半,“啪”的一声,又是一鞭重重落下,他憋起的一口气顿时泄了个干净,媚rou颓然落回,留下密xue羞耻地大敞,噙着泪珠般的蜜ye,瑟瑟发抖地承受着责打。
啪!啪!啪!啪!……
鞭子无情侵袭。
“呜……”顾寒舟哀泣连连,弓起身,却因气力不足而避无可避。这情态就如滩上搁浅的鱼一般,绝望地扑动身体,却始终徒劳无功。
楚王目光幽深,低声斥道:“扭什么腰,发什么浪?!本王恨不能弄死你,把你的rou一片片割了拿去喂狗!”说着手指毫不客气地探入他红肿松软的密xue,狠狠抠弄责备。
皇帝胸口发堵,连念了几句“罪有应得”仍是心绪难平,身体绷得像一张满弦的弓。
耳旁鞭子着rou声与抽泣声连绵不绝,间或夹杂密xue被扩张玩弄的暧昧水声。皇帝气息微乱,暗想:若他肯服软,或者向朕告一声饶,朕就……
忽听得顾寒舟凄声哭叫,皇帝心口一颤,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七弟——”
楚王动作一顿,闷声道:“三哥?”手攥着鞭子没有放开。
皇帝瞧见顾寒舟面上泪痕,目光一闪,道:“你——”
楚王足尖不自在地在地上碾了碾,欲言又止,皇帝见状沉默了片刻,方才哑声道:“你……下手有分寸些。”
楚王怔了怔,不由得松了口气。
皇帝见他模样,心中一时烦躁至极,一时又生出悔意,干脆一拂袖,扔下一句“朕去寻些玩意儿,今夜最后炮制他一回”就匆匆离开。
楚王望着他的背影,猜到他心中动摇,一时忿忿,照着顾寒舟私处又是狠狠一鞭,力道极猛,若不是鞭子细长绵软,敏感的媚rou早就皮破血流。饶是如此,顾寒舟还是压不住口中呻yin,双腿颤抖两下,昏昏沉沉又落下泪来。
望着他腿间那凄惨却诱人的风景,楚王嘴角勾起一个难看的笑,喃喃道,“顾寒舟,你可真是个祸害。”眼底生出几分狠意,如卷着冰霜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