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嗖——啪!
皮鞭脆响,嫣红的伤痕贯穿而过,顾寒舟身体猛地一震,睁开泪水迷蒙的眼睛,口中流出变了调的悲鸣。
“绕指柔”裹得太过严实,他连一个指头都无法挪动,更别提闪躲,只能维持着左手摊开捧起玉jing的动作,仿佛恬不知耻地主动将私密处送上,卑贱地祈求笞打折磨。
掌心的玉jing痛苦地颤动着,顶端挂着一点露水,汹涌的暗流却被顾寒舟死命压住,并未外泄。
楚王漫不经心地道:“顾大人真是能忍。本王还是小看了你。”话虽如此,他要的不过是一个名正言顺下手折磨的机会,此时也不管什么章法,轻佻地吹了几下口哨,见果然未能催动顾寒舟失禁,也不失望,不客气地挥舞细鞭,照着玉jing左右开弓,嬉笑道,“本王替你管教一下这不听话的贱东西。”
嗖——啪!嗖——啪!嗖——啪!……
一十,二十,三十……玉jing在掌心翻滚哀鸣,添上条条热辣的鞭痕。顾寒舟睁大双目,频频摇头,泪水将脸颊打得透shi,被封堵的口中泄出痛苦的呜咽声,让楚王生出一种欺凌弱小幼兽的恶劣快感。
眼看着玉jing左摇右晃,jing身上细密的鞭痕交错,足足肿大了一圈,连浑圆都未能幸免,被“绕指柔”包裹的玉白掌心却是毫发无损,楚王兴致愈发高涨,赞道:“不愧是奇物,本王今日可是大开眼界。”待要再行鞭笞,却见玉jing与浑圆已然红痕满布,被欺凌得惨不忍睹,顾寒舟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楚王想起皇帝“莫玩坏”的告诫,迟疑片刻,还是将鞭子扔了回去,悻悻道:“先便宜了你这回。”
往透明的琉璃壶中一望,里面还是干干净净,尚无半点水ye,虽未指望一次建功,楚王还是生出了几分羞恼之意,磨着牙重复道:“顾大人真是能忍!”此次的话语更比上次多了一丝戾气。
顾寒舟虽不是首次遭此酷刑,然而男性最致命的器官被蹂躏至此,实在是生不如死。他的哭泣声早已喑哑不堪,然而当楚王泄愤似的将一根长针扎入jing身之时,他还是凄厉地哭叫一声,几乎晕厥过去!
三根长针穿刺而过,楚王眯眼享受着顾寒舟声嘶力竭的惨叫,捻起第四根时,皇帝抓住他手腕,无声递去一个眼神。
“三哥……”楚王不甘心地唤了一声,瞥见皇帝面色,垂头丧气地转了目标。余下的几根长针扎穿了顾寒舟胸口两朵红樱,银光闪闪的刑具上挂着几粒珊瑚珠似的血滴,衬着白玉般晶莹柔滑的肌肤,颇为香艳旖旎。
——啪!
楚王看得喉口一紧,暗骂一声,劈手给了顾寒舟一个耳光,喝道:“好个yIn贱货色!”
顾寒舟磕破了口腔,唇边溢出血痕,眼前金星未消,脸上一痛,又是一记火辣辣的耳光落下,只听得楚王充满恶意的声音道:“既然顾大人不知羞,本王定要好好惩戒一番,收拾收拾你的‘脸面’——就来掌个嘴罢。”说着高抬手臂,重重挥下——
啪、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着rou声响起,顾寒舟牙关紧咬,双目中尽是血丝,恨不能将他食rou寝皮——楚王打的他的所谓“脸面”,却是他两瓣柔嫩饱满的tunrou!
巴掌狠狠挥落,柔软的tunrou被打得左蹦右跳,指痕交错。掌风从洞开的密xue中透入花径,受到刺激的xue口不安地张合,媚rou也动荡失措,未消的药力带出汩汩蜜ye,从tun缝中滑落,正给了楚王嘲讽的理由,“不愧是以色媚上的好材料,顾大人的脸面果然都长在屁股上了,不过挨了几巴掌,这张嘴就欢喜得流yIn水了呢!”
楚王素来是口无遮拦,一张嘴便恨不能逼得顾寒舟羞愤而死。皇帝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袖摆中的手掌收紧又放开,最终还是没有动作,冷眼看着楚王一个一个巴掌下去,将顾寒舟身后两瓣tunrou打得凄惨通红。
到了后来,楚王干脆一手擒住顾寒舟身前,撤去长针,攥着玉jing肆意揉拧,甚至揪扯着可怜的浑圆,将这两粒小丸粗鲁地捏圆搓扁,另一手左右开弓,掌掌狠辣,将tunrou抽得肿痕交叠,噼啪作响。
顾寒舟被他这一手磨得死去活来,却避无可避,只得在他掌心中无力地战栗。
一炷香时辰将尽,楚王余光扫见只剩下短短一截的线香,意犹未尽地嘟囔一声,终于收回了巴掌。
饶是下了狠手,琉璃壶中还是一片干净,让他感觉损了面子,眼中现出几分烦躁。
“来人——”他转了转眼珠子,吩咐道,“拿板子过来。”
顾寒舟隐约猜到他的主意,瞳孔一缩,收紧下腹,竭力戒备将来的手段。
然而楚王怎会让他如愿?檀木板被内侍压在小腹之上,一寸寸反复碾过去,顾寒舟仰着头,泛红的双眼中泪意莹然,绝望地挺直了脖颈,像一只濒死的白色天鹅。
他浑身绷得死紧,皇帝却在此时无声行至他身边,擒住他发丝逼他望向自己。
泪水模糊了视线,顾寒舟咬紧牙关,拼命抵御着下腹的涌动,再无一丝多余心思应对他。皇帝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扑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