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舟初时还极力忍耐,待后来疼得实在厉害,禁不住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
伤痕累累的前庭被人握在手中,插着笔作画具使用,疼痛与屈辱滚滚而来,顾寒舟一阵呛咳,唇边溢出血沫子。皇帝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冷漠地道:“若你半途撑不住,朕就把你远在河越的那个连师兄捉来,让他替你画完。”
皇帝目光一凝,捏住他
“啊啊啊啊啊!!”男性的中心被残忍贯穿,顾寒舟凄厉哭喊着,虚乏的身体里爆出巨大的力道,将沉重的刑架挣得不住摇晃,只是“咯吱咯吱”的摩擦声都淹没在了他绝望的悲鸣之中。
顾寒舟倒吸一口凉气,面上煞白一片,颤声道:“封肃泽,你……你畜生不如!”
皱的纹路清晰可见。
等了一阵,见顾寒舟仍不住哭泣战栗,皇帝皱了皱眉,取了那盖着密蕊印子的宣纸,铺在他腰腹下的平台上,又用素白瓷碗中的水化开墨块与颜料,将一个调色的小盏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你瞧,东西朕都已为你备好了。瓷碗中用来研墨的——呵,可是顾卿你那口穴儿亲力亲为,热情含化的冰水呢!”
顾寒舟只觉身下一凉,两条腿便被人拉得大大分开,后臀狼狈地撅起,皮带勒入他幽缝,朝两边用力一收,肿胀的臀肉像被破开的透熟蜜桃一般,袒露出其中隐秘的核心。
顾寒舟艰难地唾弃道:“我……呸!”
其余各处笔墨,也都是皇帝捉住他玉茎绘成。明明是一副秋日绚烂图景,却处处浸染他血泪,顾寒舟如遭利刃剜心,终于忍不住呕出一口血来,在那图上溅上几点殷红。
烈风呼啸,鞭声脆响,柔弱的密处在凌虐中痛不欲生。原本粉嫩诱人的腿心抽搐痉挛,密穴肿成小桃子,浑圆胀大了一圈,玉茎上红痕交错,端的是凄惨无比。
这般的姿态方便了皇帝的使用。在顾寒舟带着颤音的斥骂声中,皇帝涂刷、盖印了好几次,方才心满意足地罢手,将那张缀了几团明黄的宣纸在他面前晃了晃,故意刺激道:“顾卿书画双绝,连这口穴儿也是天赋非凡,刚吞了朕的雨露不久,就能将这几朵花蕊画得细致入微,妙不可言,朕佩服之至!”
嗖——啪!嗖——啪!嗖——啪!……
话音甫落,手上强硬地一送,将硬实的笔杆深深捅入玉茎窄小的路径!
说着,手下用力,握紧“笔杆”,时快时慢地转动着,落下深浅粗细的线条,纸上画面渐渐成型。
“顾卿总是不记教训——”皇帝连抽了三四十下才罢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嘲讽道,“非得抽一顿才老实。”
“你做什么?!”顾寒舟直觉不妙,又惊又怒,正待反抗,在一旁待命的内侍见皇帝蹙眉,立刻会意地将一台几字形的刑架推上前来,帮着皇帝将顾寒舟摆出跪趴的姿态,牢牢固定在架上。
熬了小半个时辰,皇帝才小声说了句“成了”,将画纸抽出,揪了他发丝逼他近看——竟是一幅工笔菊花图。
皇帝不耐烦地掐了他穴道,迫他醒转过来,将一粒维持神志的药强行喂了进去,道:“好戏还没开场,顾卿还是精神些的好。”
皇帝脸一沉,寒声道:“自讨苦吃!”说着照着他双腿间一顿鞭子下去,密穴、浑圆及玉茎等处登时陷入凄风苦雨,被残忍地吻了个遍。
顾寒舟未料到他手段无耻至斯,气得浑身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身下忽地一痛,却是皇帝用指头拨开玉茎铃口,抄起一支银簪粗细的小毛笔,将笔杆尾部抵上狭小的通道入口!
顾寒舟咬牙苦忍,身上汗水涔涔,皇帝怕他污了画面,命人不时用布巾擦拭。内侍手中布巾拧了两次水,才勉强擦去他身上汗珠。
皇帝不为所动,铁石心肠地推动笔杆,将刑具残忍地扎入顾寒舟玉茎,直至只余短短一截笔头才停手。
“乌……乌龟王八蛋!丧尽天良!呜!不得……好死!”顾寒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哭一边痛骂,却被皇帝抓住玉茎,冷笑着将笔杆拧转一圈,疼得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他用湿帕子将顾寒舟密蕊上残留的颜料抹干净了,径自举着那张宣纸端详一会儿,轻笑道:“顾卿后庭的画技出众,前庭的功夫应当也不逊色,朕定要好好见识一二。”说着捏住顾寒舟身下玉茎,在头端轻佻地弹了弹。
顾寒舟几乎把一口银牙咬碎,压住连续的抽泣,闭目不言。皇帝不理会他的缄默,捉起插着毛笔的玉茎,蘸了淡墨,手腕转个不停,在那散落几团明黄的纸面上描摹勾勒。
“顾卿骂人的功夫竟一直不见长进。”皇帝悠悠然转动着手中物件,将顾寒舟脆弱的铃口撑得更开,“翻来覆去都是这几个词,朕都听腻了——当罚。”
顾寒舟抬起红肿的脸,双眼中烧着两团炽热的怒焰,裹着彻骨的仇恨。皇帝并不在乎他尖锐如刀的目光,哈哈一笑,道:“君无戏言!”
那枝叶之间怒放的几朵艳丽菊花,蕊心一片灿烂明黄,用墨勾了几笔,仍能看出色彩浓淡有致,痕迹分明——却是原本顾寒舟密穴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