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那力道太过蛮横,顾寒舟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都被顶出一个凸起。他死死压住痛苦又甜腻的呻yin,试图把自己装作一具木偶,无知无觉。
皇帝哪肯轻易放过他,奋力冲杀挞伐,身下硬挺如巨龙呼啸,长缨击水,在温热的巢xue中翻江倒海;加之双手在玉jing、浑圆及红樱等处煽风点火,顾寒舟脑中一空,几乎溃不成军,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唯有灵台留了一线清明,不肯全然陷入情欲。
啪、啪、啪、啪……rou体拍打声不断响起,顾寒舟被顶弄得不住摇晃,密xue荼蘼绽放,花径总是刚一收拢又被狠狠撑开,媚rou紧贴在rou刃上,巨物挺入时随之深陷,连根拔出时则哭泣着剥离,在xue口翻卷出一朵水光淋漓的冶艳娇花; 玉jing也艰难地吐出露水,根部却被丝穗束缚,胀大时红线勒进rou里,阻住了欲望的勃发。
xue中温热太过甘美,皇帝几乎失了分寸,欲将两个囊袋都尽数送入,饶是顾寒舟密xue被玩弄了一个下午,也断不能容纳这可怕的尺寸,若不是皇帝终在艰涩处止步,必会被狠狠撕裂。
皇帝却不肯善罢甘休,五指用力,将他tunrou掰得更开,方便身下rou刃的插弄。“噗滋噗滋”水声不断,猛烈的冲撞间,花心被捣得松软酸疼。
xue口充血红肿,翻卷而出的媚rou却被皇帝残虐地掐住,无法缩回花径之内,在皇帝细细的拧动间惊慌抽搐。顾寒舟下意识地挣扎,非但没有摆脱他施虐的手指,反而让密处伤痛加剧,更引来两声脆响,竹鞭呼啸而过,狠狠抽过无辜的玉jing与浑圆。
“呜……”顾寒舟仰起修长光洁的颈项,喉口滚出哀鸣。皇帝一个挺身再度侵入花心深处,终于松开手指,媚rou仓皇逃窜,挨挨挤挤地争相缩回xue内,求饶般绞紧rou刃。皇帝讥笑一声,手指绕着xue口画圈,嘲讽道:“顾卿倔强得很,这xue儿却乖觉,该yIn浪时绝不忸怩,真是讨朕喜欢。”
顾寒舟神志昏昏,也不知听了几分。皇帝多少有些扫兴,双手掰开他tunrou,埋头苦干,唇齿在他肩头胸口留下斑驳痕迹。过了约莫两炷香的工夫,巨物一阵抽搐,顾寒舟花心一热,滚烫浊流激射而入,将甬道内灌得满满。
皇帝伏在他身上喘息了片刻,方才将软下来的rou刃抽出。顾寒舟红肿的密xue被捅得松弛无力,蜜ye混着白浊从无法合拢的洞口流出,将腿间弄得一塌糊涂,尽显yIn靡。
皇帝定定看了一会儿,径自用帕子擦净胯下巨物,稍作打理,赫然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独余顾寒舟一身狼狈地被吊在原处。
过了好一阵,见顾寒舟半分反应也无,皇帝觉得蹊跷,扯下他蒙眼的黑布一看,原来不知何时他已昏了过去。
“嗯?”皇帝捏住他残留着红晕的面庞,大为扫兴地盯着他紧闭的双眼。解开他脑后绳索,将他口中被咬出深深齿痕的口衔取出,被他唇角溢出的殷红刺了眼,皇帝动作一顿,神色莫名地用手背替他擦拭。
袖摆染了血迹,皇帝心中烦躁,命人将顾寒舟放下来,带去清理。两刻钟之后,内侍领着手下将顾寒舟抬回来,放在矮榻上,人依旧未曾清醒。
“回禀陛下,顾大人是急怒攻心……”内侍将太医的诊断一五一十地学过来,略说了几句,皇帝只听了个“并无大碍,只需静养”,冷哼道:“三天两头卧床休养?哪里就这么娇贵!朕当年……”说到此处,猛然住了口。
胸中一口气不上不下,皇帝抱起顾寒舟,让他伏趴在自己膝上,拍了拍那微微红肿的tunrou,让人端来一盘晶莹冰盏,两指拈起一粒荔枝大小的冰块,送入顾寒舟已被灌洗干净的密xue。
刺骨冰寒深入体内,顾寒舟身体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纤长的睫羽抖了抖,随即又沉寂下去。
皇帝不肯罢休,一连推入十余粒碎冰,将密xue塞得鼓鼓囊囊。顾寒舟意识模糊,身体做出自发的反应,抬头的玉jing冷得瑟缩,低垂下去,刚经历了一场云雨的媚rou被冻得发抖,情chao的余韵荡然无存,xue口也微微张合,想要吐出冰寒意沁人的坚冰。
皇帝哪愿让他好过,抄起一根三指粗的紫竹毛笔捅入寸许,将出口彻底封堵。
“嗯……”顾寒舟低声呻yin,十指在空中虚虚抓了几下,似噩梦缠身。皇帝握着笔杆扭动一圈,将醒未醒间,顾寒舟内壁畏惧地抽搐着,体温将冰块融化了一层,水流顺着缝隙从xue口溢出,被皇帝用一个素白瓷碗尽数接了。
没过多久,顾寒舟冷得唇色发白,艰难醒转,下意识想起身,立刻就被皇帝按住腰背,强硬地压回自己膝上。
察觉身下异样,顾寒舟顿时一个激灵,瞪大双眼。甬道内被冻得发僵,麻木的xue口却好似被一簇蘸水的笔头来回轻扫,软毛拂过密蕊的褶皱,微微发痒。
他不明所以,却知绝非好事,弓身直欲逃脱,教皇帝一把摁住,tun上被重重甩了十几个巴掌才虚弱地消停下来。
皇帝用蘸着颜料的笔尖将他密处仔细地勾描了一圈,又用手将他tunrou向两边大大拨开,取了一张雪白的宣纸“啪”地往上一盖,一团明黄色顿时印了上去,蕊心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