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呃啊啊啊啊啊——!”
顾寒舟凄声痛呼,疯了一般拼命挣扎!他脸上沾满泪水,像一头受伤的困兽,竭尽全力地翻滚扭动,不仅晃得铁链发出阵阵刺耳撞击声,连整个刑架都被摇得咯吱作响,似乎随时准备散架!
钳制顾寒舟腰背的内侍憋红了脸,几乎要使出吃nai的力气。眼看快要按不住,另几个内侍忙上前搭手,有的紧扣顾寒舟膝弯和脚踝,有的捏住他后仰的肩颈,足足上了五个人才将他的反抗彻底镇压。
皇帝始终俯瞰着顾寒舟敞开的柔嫩密xue,眼睛一眨也不眨。方才烛泪落入时他看得分明,当那点热烫灼上粉色的内壁时,便如一滴水坠入了油锅,内壁先是不敢置信地静了一静,随即整个儿都战栗沸腾起来!娇弱的媚rou抽搐痉挛,抖得无比可怜,哀哀地试图收缩合拢,却被刑具残忍地撑至极限,避无可避地迎接再一次的凌虐。
皇帝并未急着将酷刑继续。他面色冷峻,对上顾寒舟心有余悸的目光,行动始终不疾不徐,手中烛台时而竖得笔直,时而将倾未倾,时而挪到其他方位……如此来回反复几次,才冷不防将烛台一横,让红泪盈盈滴落,雨点般打在花径的内壁之上!
“啊——!”
饶是心中早有准备,顾寒舟还是被剧痛激得眼前一黑!之前他从未想过,世间竟有如此酷烈的刑责——他脆弱的甬道受到无情摧残,仿佛被一把烧红的刀子来回割划,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见他声如悲泣,汗落如雨,皇帝原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似乎对他的惨状满意至极。
滴了不过一小会儿,皇帝停了停,将烛台竖起,给了顾寒舟几许喘息的时间。这却并非宽容怜惜,反是不肯让他因折磨过甚而知觉麻木,要让他缓过劲来再行辱虐。
果然,待顾寒舟从恍惚中回神,皇帝立时手腕一转,烛泪再次倾泻而下!
“呜……”
顾寒舟颤着身体,止不住抽噎,流泪太久的眼睛已泛出血丝。在烛泪的欺凌下,xue中媚rou胆战心惊地抖动着,如同层层叠叠的粉嫩浪朵。红痕次第绽开,一点点痛入骨髓,激得甬道的内壁上沁出晶莹蜜ye,仿佛可怜兮兮地挂着泪滴。
皇帝惊奇地喟叹一声,窘得顾寒舟死命收拢双腿,想要掩住腿心。内侍忙压紧他双腿,制住他下意识的躲闪,迫使他将洞开的密xue悲惨献祭于众目睽睽之下,忍辱负重地咽下滚烫的热蜡。
如此罚一刻,歇一刻,反复数次之后,顾寒舟花径之内已是红泪斑驳,如洒满嫣红的花瓣。皇帝用手拂去他额上汗水,见他瞪大泪光莹然的双眼,牙关紧咬,虽一身的疲倦伤痛,神志却依旧清明,不由得放轻了声音,道:“顾卿可还敢嘴硬?”
顾寒舟不答话,皇帝也不生气,将手指深深探入他被撑大的xue内,暧昧地摩挲着被烛泪缀满的内壁,调笑道:“还是这张小嘴最乖巧。瞧,吞了这么多蜡油,欢喜得紧,都笑得合不拢了。”
顾寒舟不想再教皇帝得意,干脆放空了目光不去理他。皇帝拍拍他红肿tun瓣,仿佛自言自语地道:“这小嘴也实在饥渴,还巴巴地等着朕继续喂呢。不过朕的胳膊有些累了——”说着示意内侍将一柄长挂钩支在刑架上,将烛台焰心对准顾寒舟密xue正上方,倾斜着定住,任火焰扑闪着融化红蜡,一滴滴滚烫烛泪准确地坠入花心,引来顾寒舟的压抑的低泣声。
每每有热ye灼上娇嫩内壁时,顾寒舟都会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气,后tun用力一缩,身体挣扎翻转,又被内侍死死制住。
皇帝瞧着却并不合意,干脆吩咐道:“人都撤了!莫按着他,让他自行把蜡油吞下去,直到那张小嘴填满为止。”
内侍领命放手,没人钳制的顾寒舟立刻奋力一挣,铁链哗啦声中,将xue口从红烛下方挪开,那点点滴滴的烛泪顿时都落到了tun瓣上、股缝里。虽然仍是疼痛,却比滴入花径要轻松许多。
皇帝早料到如此,并未厉声呵斥,反而悠然笑道:“当心,朕让人替你数着哪!这小嘴浪费了多少点蜡,待会儿可都要加倍还回来。”
顾寒舟高举的双手攥成拳,仍是扭动不休。一时间,那根红烛落下的热ye多数偏开,落到了别处。待一根蜡烛烧完,他花径之内烛泪只添了浅浅几片。皇帝命人捧了一大匣同样的红烛过来,语气平淡却暗含威慑地道:“朕备的蜡烛多得很,顾卿一日没被‘喂饱’,一日就这么吊着罢。”
顾寒舟哪肯听从,目光倔强,抽噎着扭动被铐住的手脚,摇得刑架频频晃动。皇帝冷笑一声,命人又支起两杆铁钩,将红烛分别插在其上点燃,更多的烛泪流火一般淌下,虽有大半落在xue口之外,却仍有不少被填埋进他敞开的花径,点点滴滴打在脆弱的内壁上。
皇帝换了好几轮蜡烛,一根接着一根,顾寒舟挣扎的动作慢慢变得虚乏脱力,抽泣的声音也沙哑得不成样子。过了大半个时辰,被洞开到极致的密xue填满了红蜡,密密实实地堵住了,再滴下去,烛ye甚至满溢而出,从红肿的xue口漫向早已遍布蜡印的tun缝。
皇帝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