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唔——!”
顾寒舟仰头闷哼一声,身体剧震,刑架的铁链被摇得哗哗作响。
皇帝面上笑意愈盛,手探入他腿间,抚着已凝固的丹红蜡痕道:“倒是点点娇艳,春光正好。”又见这蜡痕仿佛一点浑圆红印,揶揄道,“初看似莹莹红玉,玲珑珊瑚,再看之下,竟又如女子臂上点的守宫砂一般!”
他察觉手底下顾寒舟身体的轻颤,双目危险地眯起,指尖绕着顾寒舟红肿的密xue画了两圈,又一面在xue口故意苛责玩弄,蹂躏着敏感的媚rou,一面拉长了语调羞辱道:“不过顾卿这处已伺候了朕两回,贪吃得紧,现下还灌满了朕的龙Jing不肯吐出,实在yIn乱放荡,绝算不上贞洁守礼。”
顾寒舟并未如他所想那般羞愤欲死,反用嘶哑的声音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陛下这是……yIn者见yIn?”
皇帝“呵”了一声,咬牙道:“不愧是牙尖嘴利的顾卿!”手往前一推,再次将烛台一侧,悬在他身上挪动。只见热烫烛泪如滴水一般,点点落在顾寒舟肩窝、胸前、肚腹、腰身之上。
顾寒舟肤色皎白温润,如同上等的羊脂美玉一般。此时滴滴红泪坠下,便如同雪地里洒落点点红梅,一时似有暗香浮动。两相映衬之下,白的愈白,红的愈红,艳得灼人的眼,三分凄妍哀婉,七分靡丽风流。
顾寒舟不住颤抖扭动,整个刑架都被拉得咯吱作响。铁链环扣清脆地碰撞,哗啦之声未有半刻停歇。一身雪地红梅的画卷也如被风吹拂,画上绯艳之色愈炽,远远看去,竟生烈烈如焚之感。
换了两根蜡烛,待顾寒舟上身点点红梅开遍,皇帝便又悠悠然退转回他双腿之间,从他膝侧一路滴下,烛台在他大腿内侧上方盘桓许久,红泪密密点点,如繁花堆锦,不多时已覆盖了薄薄一层。
顾寒舟牙关紧咬,虽铁链摇晃声不断,但其中竟未夹杂半点呼痛呻yin。身上炽热早已把冰水蒸干,此时淌的尽皆是痛苦的汗水。
皇帝见他苦苦忍耐,轻笑一声,指尖在他沉眠的玉jing上一点,道:“别的地方已无处下手,这个小东西倒是乖巧,朕可要好好奖赏一番——”说罢将烛台倾得更斜,红泪连成一串,滚落而下!
“啊啊啊啊啊——!”
顾寒舟终于忍不住惨呼出声,身体猛地蹦弹起来!
男子最敏感的中心被热蜡灼烫,他激烈地挣扎着,试图摆脱这惨绝人寰的酷刑,却被铁链紧紧束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帝将烛台对准自己腿心,让烛泪来回折磨瑟瑟发抖的玉jing!
皇帝耐心地拨弄着这可怜的小东西,甚至残忍地将它捏起,让烛泪得以滴到另一面去,把它玩弄个透彻,连敏感的铃口都被封得严严实实。不多时,脆弱的玉jing全然被红蜡包裹,热辣辣地垂在腿间,仿佛一支倒悬的红烛,顾寒舟几乎要怀疑自己这处已被整个烧熟!
双目干涩如枯,几乎要睁不开,泪水却依然不断沁出,顺着红肿的脸颊滑落。他抖着双唇,喉间堵着一片干裂的旱土,溢出的呻yin艰涩而嘶哑,如被砂纸重重打磨过一般。
他狼狈至此,皇帝却并未满足,命内侍呈上一样呈长条形状的器具。
这物为青竹所制,与寻常毛笔一般长短,杆身光滑而细直,如同一管纤长的竹箫。皇帝让内侍扶住顾寒舟身体,抽动铁链略略调整了他的姿势,让他背脊仰得更后,tun部高高抬起,红肿的密xue朝向天顶。
皇帝转动手中器具,曼声道:“此物名为‘青竹笑’——”话音刚落,便将这物抵在xue口,五指轻推,将它一点点送入花径之中。
“呜……”顾寒舟低呼一声,体内的青玉扳指被顶得更深,满灌的浊ye在甬道中翻滚,发出沉闷的水声。待“青竹笑”只余半寸露在xue外时,皇帝拧动端口机括,只得“啪嗒”一声,原本密合的“青竹笑”纵裂成四条细长竹片,随着机括的运转,咯吱咯吱地朝四面缓缓扩展,将顾寒舟紧窒的花径无情洞开,撑成一个儿臂粗细的圆筒,密xue绽成了一朵盛放到极致的靡艳菊花。
顾寒舟胸口剧烈起伏,扭动着身体,近乎嘶吼地哽咽道:“封肃泽……你这个……畜……畜生!无耻!……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皇帝不理会他怒急攻心的唾骂,让内侍按定他身体,自己端着烛台凑近他洞开的密xue,借着明亮的火光观赏其中绮丽风景。只见从未暴露人前的内壁透着娇嫩的粉,挂着几点白浊流过的痕迹,皇帝往里吹一口气,媚rou受惊般收缩痉挛,实在可怜可爱;再用手指探入,勾画撩动,便能感到媚rou在指腹之下卑微无助地颤抖,仿佛在哀泣求饶,景色凄艳又yIn靡。
“顾卿下面的这张小嘴,果然比上面的贴心多了。”皇帝刻薄地挖苦道,“但它的主人咬伤了朕,朕不可不罚,只得可怜它要一道受罪了。”
说罢将烛台移至顾寒舟被撑开的xue口上方,手微微一倾,灼热烛泪当空落下,无声滴入花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