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这一日黄昏时分,顾寒舟到底是一脚深一脚浅,被宫人搀扶着送出宫门的。
他被强行塞入一架不起眼的灰篷马车,一身劲装的车夫不等吩咐,就径直驾车往街市另一头去了。一阵短暂的颠簸之后,马车驾入一个三进的院落,车夫拉开车门将顾寒舟请下来,瓮声瓮气地道:“顾大人,这是陛下赐给您的宅邸。您的衣物笔墨等物件有人替您拾掇过了,全都归置在屋内。”
说话间,院中涌出十余个仆从,见主人归来,纷纷上前见礼,神情各异——有的低垂着头看似恭敬,有的挺直腰杆面无表情,还有的站得歪歪扭扭,脸上竟带了几分倨傲之色。
顾寒舟略一清点,管家、侍女、小厮、厨娘、花匠等极是齐备,但观其言行,轻易就能瞧出这些人身上违和之处甚多。他猜到皇帝必做了不少手脚,也不知派来的人究竟是何等身份。不过既然推拒不得,他也懒得计较许多,免得徒惹烦恼。
思量间,顾寒舟将仆从们的说辞一一记在心中,迎着众人暗暗打量的目光,艰难行了几步,到院里的石凳上坐定。
流目四顾,四周景致映入眼底。只见这处宅邸青砖铺地,沟瓦覆顶,墨漆梁柱,一派幽静古朴。庭中栽着两棵树木,一株白玉兰,一株紫薇。白玉兰正值花期,于阶前亭亭玉立,花舒叶展,素淡清雅。微风袭来,暗香浮动,几片皎白花瓣轻轻落下,漂于院中石缸的水面上,被水中红鲤点点啄食。
顾寒舟扶着石桌的边缘,放松疼痛的身体,面色平淡地道:“陛下有心了。”此间虽美,他却知整座宅邸都不过是一座监牢,由皇帝Jing心打造,用来将他囚在其中。
转念间,两个侍女朝他福了一福,莲步轻移,分立到他两侧。顾寒舟还未及反应,手臂已被二人扶住,只听得其中那个略丰润些的侍女软声道:“大人先休息一阵,晚膳正备着呢。”顾寒舟记得她自称红桃,另一个高挑侍女名为绿柳。虽然看似娇弱,步态却透着隐约的肃杀,更胜许多男儿。果然红桃绿柳对视一眼,两臂使力,强行将顾寒舟挟了起来,推他入房中,又取了一个白瓷药盒放至床头,道:“陛下念着您,怕您真伤着了,将宫中最最珍贵灵验的伤药赐下了,大人您……”
“知道了。”顾寒舟并未反驳,将药盒收起,道,“你们出去罢。”
红桃绿柳并未逼迫,行了个礼又退下。顾寒舟讽刺一笑,将药盒随手甩在枕边,伏在榻上小憩一阵。谁知被折磨了整整一日,身上又痛又乏,不知不觉间他竟沉沉睡去。
直至半夜,好似有人将他身上衣袍褪去,低沉沙哑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怎的不用药?”顾寒舟迷迷糊糊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望见一个黑色的人影也不喊不叫,只在口中含混地咕哝两声,又闭了眼,将脸埋入枕中。
黑色人影被气笑,哼了一声,三两下将他亵裤拉至膝弯,用手分开他两片软嫩tun瓣,身子一挺,灼热的欲望叩开xue口,一寸寸沉入那销魂蚀骨的温柔乡。
“呃——!”密处被蛮横地撑开,顾寒舟呻yin一声,从梦中陡然惊醒!
他头颈高高昂起,像一尾离水的鱼,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掐在腰侧的手掌,却被身后之人强硬地拖了回来,惩罚性地重重顶弄,硕大的硬物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上他柔软的内腑!
“呜——封肃泽……”顾寒舟眼角沁出泪花,迷乱中顾不得君臣之别,从牙缝中挤出皇帝的名讳,忿恨道,“滚、滚出去!”
“滚不了……”皇帝残忍地将他身体钉在龙根之上,戏谑地羞辱道,“朕倒是想拔出来,可惜顾卿的xue儿咬得太紧,每次都会主动将朕的宝贝吞回去……”
身体扭动间不住牵扯背上鞭伤,他又羞又疼,却阻挡不了皇帝一次次的挞伐。铁钎一般的灼热不断进出,被xue内的温软彻底激起了兴致,愈发怒发昂扬;胀大的头冠肆意蹂躏娇嫩的rou壁,每每退到xue口,下一刻又凶猛地冲撞至底,连根没入!
顾寒舟眼前阵阵发黑,被反复蹂躏的密xue红肿充血,像开至荼蘼的娇艳媚花,无助地含着皇帝的巨龙,任其在柔弱的蕊心奋力穿刺,撷取最深处的甜美花蜜。
“你瞧。”皇帝粗重喘息着,再次将硕大缓缓抽出,在他耳边暧昧地哈了一口气,手指绕着他被撑大到极致的xue口来回画圈,道,“顾卿这张小嘴正舍不得朕呢,里面酥软又暖和,箍得这么紧,唇口还在一下一下地吮吸着……”
“啊——!”
话未说完,皇帝再次残忍贯穿,顶得顾寒舟猝不及防惊叫一声。两腿被迫承受着一次次撞击的力道,抑制不住地颤抖,跪了一日的痛楚愈发刺骨。他乏力的腰身塌下,却被皇帝用双手不容抗拒地托起,被迫撅起tun部,接受狂猛粗暴的侵犯。
饱满的囊袋“啪啪”拍击着,发出声声脆响,仿佛一个个耳光抽在顾寒舟脸上,让他无比清醒地承受着皇帝刻意的凌辱。
“寡廉鲜耻!……卑鄙下流……呜……畜生不如……”顾寒舟抖着双唇,艰难地吐出一个个斥骂的词句。回应他的,是皇帝更凶狠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