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顾寒舟,你逃不掉!”皇帝笃定地轻笑一声,劲健有力的手臂紧扣住顾寒舟细瘦的腰身,将他整个儿圈在怀里。
顾寒舟不住抽噎着,浑身瘫软如水。硕大的楔子洞开密处,贪婪地埋入最深处,将热烫的浊ye尽数封在甬道之内。他的身体被死死禁锢,如同贯穿在刑架之上,根本无法挪动分毫。
情事特有的暧昧气息浮动在两人之间,两具汗shi的赤裸身体贴合在一起,明明是一场残酷凌虐,乍看却恍如抵死缠绵。
顾寒舟似乎已放弃反抗,闭上眼一动不动,只有呼吸间带出的泣音显露出些许脆弱。连皇帝将下巴搭在他肩头,做出用鼻尖磨蹭他侧脸这般亲昵的动作,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皇帝用一边手臂牢牢揽住他腰,另一手顺势上抚,来回玩弄着他胸口两粒敏感的红樱。那处的伤处已愈合大半,然而被长针刺透的痛苦记忆依然清晰。顾寒舟眉头紧蹙,待要伸手挡住皇帝肆意掐拧亵玩的动作,皇帝却侧过头咬了咬他耳垂,低声地威胁道:“别动!”腰间的手一把握住他垂在腿间的玉jing,作势一捏,磨着牙道:“顾卿敢动一下,朕就使劲拧下去,看这小东西受不受得住!”
顾寒舟闻言一僵,皇帝顺势将他双腿分得更开,在他伤痕累累的肩背上加压,迫得他身体节节下沉,那被蹂躏得红肿的蕊心更加靡艳地绽开,几乎要连巨大无比的囊袋都吞入其中。
“呜……”顾寒舟弓起身体,试图躲开身后皇帝的施虐,饶是拼命克制情绪,喘息间仍伴着哀凄的啜泣。
相反的,皇帝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满足地用舌尖舔去顾寒舟眼角的泪珠,像一只尽情享用着猎物的猛兽。他挺了挺腰身,用硕大在顾寒舟温软的rou壁上顶弄两下,恶意赞道:“顾卿这xue柔嫩暖滑,简直可勾魂摄魄。以朕看来,堪称名器!”
顾寒舟蜷起身,将头扭过去。屋内烛火未燃,室外乌云遮月,黑暗中彼此面容看不真切,肌肤相接处却如火烧,仿佛翻涌着炽烈情chao。
说话间,皇帝泄过一次的龙根不断胀大,不多时已恢复了怒拔硬挺。他一把将顾寒舟摁下,掰开他双tun,用手掌“啪啪”拍击两下,再次肆意挞伐起来!
xue内被射入的热ye浸透,硕大硬物狠狠插弄之时,“噗滋噗滋”的黏腻水泽声不断响起。每次巨物破开蕊心长驱直入,甬道内都是一阵汹涌激荡,更有白浊ye体从嫣红xue口汩汩溢出,淌得他tun缝之中汁ye淋漓,连tun瓣上也沾染了shi滑。
皇帝一时兴起,左右开弓,大力抽击顾寒舟挺翘的tun瓣。“噼啪”的清脆巴掌着rou声有节奏地响起,顾寒舟疼得瑟瑟发抖,密xue受痛时的紧缩却让皇帝如登极乐!
“唔——!”双tun被打得通红,顾寒舟咬着牙,使劲翻转身体,一次次挣扎着想要摆脱皇帝的桎梏,又一次次被强硬地镇压,无助地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凌虐!
皇帝为了惩罚他的忤逆,宽大的手掌一下又一下重重挥落,抽得顾寒舟的tunrou不断蹦跳颤抖,布满深深浅浅的指印。
啪!啪!啪!啪!啪!……
巴掌声、喘息声、哀泣声、囊袋撞击xue口声和龙根抽插的水声混在一处,酿成一室yIn靡。
约莫一刻钟之后,皇帝双手扣住顾寒舟腰身,热ye再次激射而至花心深处。
感到柔软的甬道已被雨露灌满,皇帝长舒一口气,终于将绵软下来的硕大缓缓抽出。嫣红的xue口被撑开太久,一时合不拢,失去封堵的热流随之漫出,滴滴答答落在皱巴巴的床褥之上。皇帝皱了皱眉,咕哝道“浪费了”,褪下拇指上的青玉扳指强行塞进去,止住雨露的外流。
顾寒舟麻木地任他动作,如同一具温顺的木偶。待皇帝凑近他耳边想要说什么时,他甚至还挪近了些许,就像是主动往皇帝怀里钻一般。皇帝颇为意外地挑了挑眉,却未阻止他疲惫地靠上自己的肩膀。
“嘶——!”
颈侧忽地一阵剧痛,皇帝倒吸凉气,奋力将咬在他要害的顾寒舟甩开!
砰的一声后背狠狠撞上床柱,顾寒舟遍布鞭痕的伤处再次受到重创!他咽下口中腥甜,俊雅的眉目舒展开来,露出一个带着淡淡讥讽的笑容,喘息着道:“臣……冒犯龙体……罪该万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顾、寒、舟!”皇帝一把扼住他咽喉,十指如钩,手背爆出条条青筋,几乎要将他活活掐死!
顾寒舟脸色胀得通红,随即又变作惨白,呼吸渐弱,眼看就要失去意识。陷入黑暗前的一刹,皇帝猛地撒手,他失去支撑的身体“扑通”一声重重坠地!
“咳、咳咳咳咳……”顾寒舟摔得几乎散架,伏在冰凉的砖石地面上剧烈呛咳着,脖颈浮起一圈青紫,喉口刀割一般的疼,沁出泪花的眼中却全无悔意。
皇帝一脚踹在他身上,恨声道:“既然活腻了,朕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