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
「星贤的手脱臼了,他们还不住的对他动粗按着他,我怎麽不担忧?」想起星贤刚才痛苦的表情,我真是心痛如绞。
「你说哥的手脱臼了?那只手?」小宇着紧的问。
「好像是...左手。」我在脑海中搜索刚才的情景。
「那就糟了!」小宇紧锁着眉头的叫道。
「甚麽事?」
「你应该知道,哥的左手有一道很长很深的疤痕。」
「嗯,你是说那道“蜈蚣”吧。」
「那是哥几年前车祸所遗下的疤痕,他今次弄伤左手,如果触及旧患就麻烦了。我都是先回去看一下情况。」
「你一定要告诉我星贤的消息!」我紧紧捉着小宇的手。
「放心,我一定会。」
这几天,我完全和星贤隔绝了,只能靠小宇传递消息。
那天之後,星贤被关进了私人病房,而且谢绝探访。我曾到过几次想探望他,也被那些保镳拦截,我可说是无计可施,只有一次在小宇安排下,好不容易才见到他一面,但连话也说不到一句。
小宇告诉我,幸好星贤这一摔没有触及旧患,只是左臂肘关节半脱臼,需对关节加以固定,休养几天就行了。
而董世永就以休养为名,把星贤禁锢在病房,没收了他的电话,而且找了贴身的看护和保镳监视他,连小宇见星贤也不可以太久。
小宇还说董世永经常都去找星贤,而星贤每次和他交谈後,情绪都变得很激动,他们就动辄为他注射镇定剂...
我很心疼,星贤已经受伤了,还被人这样对待...
他的身体,只有我可以碰,想到那个看护每天为他擦身,我真难受得要死。
星贤,你要快点康复,快点回来!
要不然我真会被思念虫啃咬得体无完肤...
而且没有了星贤在身边,我真的甚麽都做不了。
早一两天有一个比赛,因为星贤不能当我的司琴,我就临时找了我的好友子强帮忙。
只是我们之间根本没有默契,一起练习的时间又不足。
结果我只得到第三名。
“希望星贤快点康复”,我也学着哥哥为我祈福的方法,在第一百只千羽鹤上写这一句话。
星贤快点出院是我现在最大最大的期盼。
这时候电话响起:(俊哥,哥哥可以出院了!)
「真的吗?」我又惊又喜的大呼。
(嗯,我给哥和你说。)
电话交到了星贤的手上:(傻瓜,是不是想死我了?)
听到星贤的声音,我几乎哭了出来:「是啊!你快点回来啊!」
(现在不就回来了。)
「你的伤好了吗?」
(才一点伤,没事,不过因为曾经麻痹,所以还不能很灵活自如的活动。)
「快点...回来。」听着星贤的声音,我一秒都等不及见他,几乎哽咽出声。
(我很快就回来了,老婆。)
「嗯。」平日他叫我老婆,我一定会骂他,但今天就算了。
我挂上电话,心里只想星贤快点回来。
心焦的等待着,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星贤回来了!
「俊,我回来了。」他笑着把我拥入怀中。
紧紧的抱住他,「嗯。」
「你瘦了...」抚着他的脸颊,真是心疼死我了。才几天没见,星贤憔悴了很多,脸上还有点点胡子,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想你嘛。」他圈住我的腰,低头吻住了我。
我攥住他的手回应着,突然他停止了接吻,稍微推开了我,按住自己的左手。
一定是我弄痛他了!「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没有,我们去吃饭吧。」星贤脸色一沉,但没有说些甚麽。
「好,到枫叶轩那边吧,你不在时,我自己一个人都没有去。」
星贤搂着我的肩微笑:「就那里吧,走。」
星贤回来,我们的生活又可以回复正常了。
只是我发现,我好像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从医院回来後,星贤整个人好像朦上了一层阴霾。他知道我不喜欢烟味,所以不会在我面前抽,後来更乾脆戒了烟,但这些天他烟抽得很凶,有次他从厕所出来,一室都烟雾迷漫,一天可能就抽上了一包。现在他好像变了个人,笼罩了一层烟雾,摸不清、看不透。
看得出星贤一天比一天疲惫,身体和精神也很差,好像一头受了伤的雄狮。很多时候他也在发呆,人很憔悴,眼睛不知飘向那方,叫他又没反应,经常没精打采,心不在焉,感觉就是藏了很多心事。
我是第一次看他这个样子,问他是否伤势还未复原或是他爸又再找他们兄弟麻烦,他都说没事,谈多两句又开始耍脾气。
不过我能体谅他的心情。因为星贤的手虽然已经康复,但始终未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