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的肌肉,白蛇更用身体将两颗睾丸紧紧的箍着,我几乎可以透过阴囊的皮感到受两颗生命力在跳动着。高潮快速又猛烈的冲击着这年幼的躯体,明翰双眼迷离的失神着,然後又是一股浓郁的精液冲出他的马眼,射在我的右眼、头发与他胸前的蛇环上头。
明翰小小的身体,大概也受不了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全身无力的趴在我身上,让我紧紧的抱着他。发现,反而我一喝下明翰的精液後,整个身体感觉充满着力气,就算叫我现在从台北跑到高雄也没有任何问题。我心疼的看着他,不明白这样的年纪,为何也跟这条神秘生物搞上?到底他们想在我们身上得到什麽?我满腹的疑问,但白蛇此时放开他的身体,爬到床边说:「巴布,你还要躺到什麽时候?用祖灵传给你的那把小刀在我身上取出血,液然後混着你刚刚喷出来的体液涂在他身上,这样他以後就跟你一样百毒不侵了!」
明翰听完,慢慢的坐起身子,从书桌里拿出一把漂亮的匕首,握把上还有着七彩的颜色,刻着一条双头蛇,紧紧咬着恶魔。他小心的用在白蛇身体的侧面划下一个小伤口,然後将蛇血挤在手中,他说:「爬娑丝达是我们部落的守护神,祂会指导我们怎麽狩猎、种植食物,而且若部落有人受伤祂都会救助他。只是祂不太喜欢城市里的人,听到我要去城市读书,祂为了保护我才破例让我成为密乌,就是祂的代理人。本来密乌都是部落中最强壮的男人或是族长才有资格,我很感谢祂,小时候我被毒虫咬到差点死掉,都是爬娑丝达救我的,祂咬伤你不是故意的,请大葛格不要生气怪祂好吗?」明翰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蛇血混在我脸上跟头上的精液,然後涂在我的身上。说实话我从以前就很怕蛇这种长长软软的生物,所以我根本就不敢怪牠,只觉得牠很恐怖,但听了明翰的话之後,我渐渐对眼前这条冷血的爬虫改观了。
「大葛格,你自己把衣服脱下来好吗?我还要在你身上涂上辟毒的咒语跟图画,这样你以後就不会中毒了。」我乖乖的听从明翰的吩咐,将身上仅剩的衣服脱去,然後赤裸的躺在他的床上,而听他说还要画上图案与文字,就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什麽仪式中的祭品一样,觉得有些好笑又特别。我好奇的问说:「爬…爬娑丝达?为什麽你的颜色是白色的?你在明翰的部落待了很久?那你今年几岁呀?白蛇传里的白素贞跟你有关系吗?」
白蛇竟爬过来绞着我的脖子说:「臭小子!你话会不会太多了呀?若不是看在你是德依威玛的血主,我早就杀了你了,还轮到你在这里跟我废话?」我痛苦的快不能呼吸,双手紧张的抓着他喊说:「威…威利!救我。」然後白蛇一甩蛇尾,重重的打在我脸上。打的我头昏眼花,才松开我的脖子爬回明翰的身上,明翰一脸歉意的说:「大葛格对不起,爬娑丝达很讨厌别人提到祂姊姊,祂觉得姊姊都是被人类害死的,而祂说我们部落是祂姊姊跟许仙的後代,所以才会守护我们。」
我一边咳一边努力让自己呼吸新鲜的空气,不敢置信的听着这个传说的真相!原来这条白蛇是小时候我们常听的白蛇传里白素贞的弟弟?而台湾平埔族是蛇妖的子孙?这玩笑开大了吧!明翰没停下手上的工作,一边涂写,一边说「爬娑丝达有跟我说过,祂可以有很多形态,就看我与祂之间的关系,我们越亲密,祂就越强大,现在祂平常的样子,是一种白化玉米蛇,听说遇到危机时或成长後还会有"战斗形态"但祂说我现在不需要明白,只要乖乖用功读书就好了,然後爬娑丝达活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大人们都说,从有部落,祂就一直守护着我们了!」说着说,明翰已经画到肚脐眼了,而他的手指划在身上让我非常的敏感,下体忍不住硬了起来,我尴尬的问:「明…翰,下面还要画吗?我…不太好意思说。」
明翰还是一样露出他的整齐的牙笑说说:「大葛格,就快完成了,只要再画完鸡鸡跟蛋蛋就可以了,刚刚你含过我的鸡鸡,还舔了我的蛋蛋。让我很舒服,我现在也要回报一下大葛格。」「不可以!」他一说完,不等我拒绝,就一口含住我的龟头,用他灵活的舌头舔着我的马眼、冠状沟,然後轻咬着我的包皮,更顺着充血勃起的阴茎上跳动的青筋,舌尖一路滑向阴囊,更将里头的两颗小球舔进他的嘴里轻轻的吸含。
我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嘴里不断发出呻吟,我万万想不到,才小小年纪的他,舌头竟然这麽灵活?而我脑袋一片空白的享受着明翰嘴里的温暖时,突然马眼传来一种刺痛感。「好痛!那是什麽?」我低头一看,才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个篓空半圆型金属环,而金属环的顶端还有一根长长的金属棒。明翰将那金属棒慢慢的插进我的马眼,然後让金属环紧紧的锢着冠状沟。红红的龟头就像被关在笼里的野兽,盈满的充血着,却被牢牢的住在金属环中,而深入尿道的金属棒,更让我从尿道中接触的地方,感到灼热感。阴茎和龟头也在这股来自尿道的刺激,而更加肿涨、充血着。我不解的看着明翰,只见他从嘴里吐出我那两颗小球後说道:「大葛格,等一下要在你的鸡鸡上面画咒语,过程中不能让鸡鸡变小,所以我只好用这个东西插进去,上面沾有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