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丝达的毒液,所以大葛格的鸡鸡就会一直硬着,但没关系,等我把咒语画完之後,大葛格就不怕毒了,所以大葛格要再忍耐一下喔!」
我不解的怀疑着,不是才刚解毒吗?怎麽又要中毒?但我相信明翰他不会害我,虽然尿道中传来的刺激让我很想射精,却偏偏被金属环给限制住,这持续性的高潮无疑是一种凌迟的酷刑,但我除了祈求明翰快点将咒法画完却别无他法。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我却觉得比整个侏罗记还要漫长!我感觉到明翰的手已经画到阴囊上,应该快接近尾声了,忍不住问说:「明翰,还没好吗?」本来我一直觉得明翰是个天真善良的可爱天使,但下一秒,我开始怀疑他根本是披着人皮的恶魔!他露出笑容,左手握住我两颗脆弱的要害,然後右手狠狠的将金属环用力的拔出我的马眼。我的泪水与精液几乎是同时的喷洒出来,他开心的说:「好棒喔!大葛格喷的好高、好远喔!我画完了,爬娑丝达,我一个人把辟毒神咒完成了!」
第七幕:兽岛之劫
一位高大的犬型兽人抱着我,牠奋力的奔跑着,边跑还边亲吻着我的额头对我说:「孩子,别怕!爸爸会保护你的,你们是村子最後的希望。」我伸出毛茸茸的小手紧紧的抱着牠广厚的胸膛,偎在牠的胸前,让我感到安定与温暖,我抬头瞧着牠,轻咬着牠的坚挺的乳头,一边吸吮着没有乳汁的奶,一边喊着:「拔把!」抱着我的,是一位高壮的柴犬兽人,我们一路不停的跑,路上有好多成年的兽人都在身上画了战妆,有的更变成战兽,而天空笼罩着不祥的颜色,平常在空中盘旋巡视的隼哥哥与鵰叔叔们也不见踪影,大人的脸上都充满着可怕的杀气,我也因此感到害怕而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而我口中的爸爸并没有停下脚步,奔了许久柴犬兽人也开始飘散一股浓厚的体味,但闻着这气味我并不觉得反感、恶心,反而感觉非常的熟悉而安心。牠抚着我的头安慰我说:「宝贝,你要坚强。以後爸爸就不能陪伴你了……。」我不知所以的看着牠,而这时我们已经来到神庙殿前,神庙旁的圣兽神柱不像以往一样让人感到庄严伟大,反而隐约散发一股浓厚的杀气,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你终於到了?」一位豹型兽人怀里抱着一头小猫对着柴犬兽人说,但牠的眼神却从没离开过怀里的小猫,那是一只短毛猫,和我一样就像还不曾狩猎过的天真。而旁边还站着一头巨鳄与大蚺,大蚺冷冷的说:「就你们哺乳类最婆妈,我们早就将"圣种"放进圣庙了,格罗莎、牿修亚达你们俩也快一点吧!若不再举行仪式,不止我们的圣地,整个*盖亚就都会被他们霸占,到时一切就来不及了。」格罗莎应该就是那豹型兽人的名字,牿修亚达则是抱着我的柴犬兽人吧?格罗莎在大蚺说完後,竟冲到大蚺身旁,然後将小猫用左手抱着,右手狠狠的掐住牠的咽喉说:「西玛酷,我告诉你!就算不靠这个仪式,我们半兽也不见得会输给祂们,更何况我们猫科兽族每一位都是天生的战士!」西玛酷就是大蚺的名字,但西玛酷仍然不为所动的看着格罗莎与牿修亚达,就好像掐住自己的,只不过是一只孩童的手一样。但站在牠身後的巨鳄却开口说:「哼,愚蠢的哺乳类,格罗莎!我塞西迦还没怕过你们,如果你再不放开,那我就马上会让你知道我们冷血动物是怎麽咬碎我们的猎物!」
眼看两方剑拔怒张,就连牿修亚达也彷佛要加入他们的战局,我跟格罗莎怀中的小猫都忍不住而放声嚎叫。就在这时,竟有数道羽毛像剑雨般射下,纷纷打在格罗莎掐住西玛酷的手,也打在塞西迦的脚上跟牿修亚达的前方,格罗莎赶紧松开手,但却不管插在手上的羽毛,只是怜爱的看着牠怀中的短毛猫。就连牿修亚达也一样,不再理会旁人,而只是温柔的抚着我的头,我抓着他大大的手,吸着牠的手指,而牠手指上也有着我嘴里浓浓的口水味,好像这本来就是我的奶嘴一样。而西玛浩和塞西迦也不再理会牠们,只是抬头对着神庙的上方,大蚺说:「朱亚磨,是你吧?」
当大家都抬着头,一头大鵰缓缓降下说:「都什麽时候了?我们还要互相争斗浪费自己的战力吗?即然圣母已经颁下神喻,我们只能遵守祂的指示,把未来托负给牠们,谁也不愿意!可是,这是为了我们所有兽人的希望。格罗莎、牿修亚达,我知道你们都舍不得孩子,我们大家又何尝不是如此?可是结界最多只能再撑三天了!如果不将他们送出去,万一我们打输了,谁来守护神庙?守护圣母?到时又有谁能够守护牠们?」大鵰说完慢慢变成人型,并走向格罗莎与牿修亚达,牠一手一个将小猫与我抱在怀里然後小声的对我们说:「宝贝们,你们要勇敢的长大,就算我们都不在了,你们也要幸福的活着,因为你们是我们曾活过的证明……。」说完,牠在我们额头上亲了一下,将我们放在神庙中央的平台,而除了我跟小猫,平台上还有三个不曾见过的兽人小孩。
大人们他们靠在一起,互相抚摸对方,还不停的亲吻着彼此,而且口中还不断的念着:「伟大、慈爱的圣母,我们将希望寄望在未来,愿祢祝佑牠们,我们将在此献上我们最洁净的血精作为代价,请您赐与牠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