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把大海染成一片火海,但透过蛋壳,却仍可以感觉大海渐渐的冰冷下来,而随着海浪却渐渐的退去,本来我以为自己就会默默冻死在沙滩中,但一个年轻的少年却将我抱起,他的样子大概像刚升上国中的小朋友,瘦瘦高高的但身上却有着很多让人心庝的疤痕。他将蛋壳塞在衣服里,我透过蛋壳也能感受到他结实却疲弱的腹部,他一边跑一边说:「我把你带回去给团里的人看看,或许他们会知道你是什麽动物的蛋。」
我看着他托着衣服里的蛋蹑手蹑脚的从一个巨大的帐蓬後面遛进去,但一位身着SM女王,脸上带着面具的女子却挡住他的路用着一口浓厚的北京腔说:「杂种!一下午你跑去哪混了?团长叫你去抓小动物回来你办好了没!想再吃鞭子是吗?团里没多麽多闲饭养你这个废物。」说完,SM女王就挥着手上的鞭子,一鞭、一鞭的打在小男孩的脚上、手臂跟脸上。小男孩赶紧跪在地上,缩着身子边躲边喊说:「梅姊,不要打小小,小小没有偷懒,小小有在海边捡到这个蛋,小小会把蛋孵出来,小小要当爸爸。」他说完,掀开衣服把我从怀里拿出来,但他口中的梅姊似乎还是很不满意的骂着:「蠢货就是蠢货,叫你去街上偷别人家的小狗小猫回来,去哪找来一颗蛋回来?我告诉你,如果牠一天没出生,你一天就没饭可以吃,等等去帮动物们解决需求,听到没有?要不是你还有点用,姊早就把你丢掉再去抓一个回来!反正,咱们这国家什麽不多,小鬼头特多,缺你一个,你姊我明天可以再抓两三个回来!」梅姊的鞭子又一道狠狠的鞭在小小的背上,然後才慢慢的转身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而男孩因为鞭打的疼痛,而流下眼泪跟鼻水,但仍故作坚强的对我说:「小乖乖不要怕喔,拔把会保护你,你要好好长大,拔把好爱好爱你喔!」说完,他走到一堆茅草旁,然後将我放下,他轻轻的抚摸蛋壳说:「小乖乖要乖乖在这里等拔把回来喔,拔把要先去洗屁屁让小马底敌、狮子叔叔跟猩猩葛格把他们的鸡鸡放进来,团长说,只有让动物开心,牠们才会乖乖的表演,牠们的鸡鸡如果喷出白白的东西,就会很开心、很舒服,所以团长要小小用屁屁让牠们开心,可是…屁屁好痛、好痛喔!我每次跟团长说我不想让牠们把鸡鸡插进来,团长都会生气的打我,而且不给我饭吃。我好怕没有饭吃喔,肚子饿好难受、好难受。可是,只要我让牠们插完屁屁,团长就会给我一只大鸡腿,我好喜欢吃大鸡腿喔!小乖乖你要快点长大,以後拔把的鸡腿都分你一半好不好?」他一边说,一边脱掉身上的衣物,我才惊讶的发现他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身上都是动物的抓痕跟鞭痕,让人同情这样年纪的孩子,本该好好上学,却要在这马戏团帮动物发泄生理需求,听那位梅姊的口音,大概猜的出这里是在大陆的某个靠海的省份吧?我看着小小就这样走进关着猛兽、动物的笼子,看他从这一间出来、又走进另一间,心中真的希望自己能快点从这蛋中出来,好能在他身旁保护他。
终於,他走出最後一间牢笼,慢慢从昏暗的走廊回来,他身上、脸上还沾着精液,而早已被干到无法合闭的下体还不断流出血水与畜兽们的精液。他手上拿着一根鸡腿,一边吃一边爬上茅草堆将我抱在怀中,他轻轻的用茅草盖住我们,就好像如果他动作大一点,蛋壳就会破掉一样的温柔。然後他还用手指拨着嘴边的精液到嘴里,不知他是在品尝精液,还是在品尝着鸡腿?温柔的小小,就像母亲在为小孩说床边故事一样:「小乖乖,今天小马底敌好坏,在我屁屁里射了好多、好多。而狮子叔叔对我很好,我只用手牠就乖乖射出来,还不停舔着我,好舒服喔。如果你也是公的,以後把拔也会帮你把鸡鸡弄出白白的东西,这样你就会很开心、很舒服、很喜欢把拔,对不对?」我不敢置信的听着这病态的虐待,无法想像这个马戏团到底教导什麽给这可怜的孩子?他们用无知的孩童来驯化野兽,再让野兽学习技艺来表演马戏,然後却只给这可怜的孩子一根鸡腿,还让他睡在这种地方?
而我只能每天眼睁睁的看着小小,用他瘦弱的身体在一间间牢笼中进进出出的满足着猛兽们,一直过了快一个礼拜,我终於有足够的力气打破了蛋壳,从蛋壳中爬出来。只见当时小小刚帮动物们服务完,正准备回茅草堆睡觉,却突然看见我的诞生,他兴奋的抱着我冲去一个房间,一开门就兴奋的说:「团长,我的蛋生了,是只狗狗,是只狗狗。牠很可爱对不对?」一个高大的男子当时抽着烟正在跟梅姊打牌,他忿怒对着小小吼说:「格老子的小杂种,没看到老子我正在跟你梅姊打牌吗?操!狗从蛋里生出来?干!你老子是骗大的呀?狗就跟你一样,都是从你妈的贱尻里生出来的,不是从蛋里蹦出来的,懂吗?狗杂种!」说完,团长一脚就往小小的脸上踹了过来,把小小踹到角落,而小小好像早就习惯这一切的暴行,所以也不敢哭出声,只是默默的将我紧紧抱在怀里,我眼睁睁看着小小被欺负,气的不停对他疯狂的吠叫着!
高大的团长眯着眼冷冷地看着我说:「笨狗,你再叫我就把你们两个打死,再拖去给狮子、猩猩加饲料!」当我气的正想冲出小小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