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月迟迟没有出声,青冥犹豫了一下,怕他紧张又哄了一句:
“我轻一些。”
说罢,他低下头,咬住了刀宗的腺体。
肌肤被咬破的刹那,天乾的气息铺天盖地涌了进来,像浪潮一样将江洲月卷起紧紧包裹。江洲月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失去焦点无神地望着前方,指尖嵌进掌心勒出深深一道月牙。他忽然想起那枚羽毛还被自己握着,紧攥的手又一点一点松开,另一只手胡乱地在凌雪肩上抓了一把,揪紧他颈后垂落的红绸。
青冥长了一颗犬牙,那颗牙齿比常人要更尖锐一些。他怕江洲月疼特意放轻了在咬,可其实并没有必要。
因为那个十六岁的凌雪格外喜欢咬人,像只刚开了荤永不餍足的小豹子,一闲下来就把江洲月抵在床上又亲又咬。分明已经标记过无数次,每到射精的时候仍是喜欢叼着江洲月的腺体不放,犬牙刺破后颈渗出几滴血珠也被他舔去。江洲月发着抖,上下两处都在承受天乾的灌溉。恶劣至极的凌雪还刻意舔了舔被自己咬破的地方,凑到他耳边低低地笑,说:
「好甜啊,哥哥。」
第二天醒来腺体已经肿得不能见人了,刀宗不得不翻箱倒柜寻出一件高领的衣服,将领子翻上来才能堪堪遮住。他这身打扮在酷暑季节颇为显眼,出门还有熟人来问。江洲月压低斗笠,瞥了眼身边忍笑的凌雪,没好气道:
「被猪啃了。」
屋中一时只有粗重的喘息。青冥埋在江洲月颈窝,胸膛剧烈起伏。他闭了闭眼,将天乾本能的侵犯欲生生压了下去,最终只是在腺体上轻轻一吻。
他既然和江洲月约定帮他暂时压制一下,那只需要做到这就可以了。
可他刚要松开江洲月,怀里人却冷不丁出声了:
“桑芷还和你说了什么?”
青冥一愣。
“也没什么了……我来之前去问过她,桑芷姐说她还在配药,这两天有天乾的信香会让你舒服很多。”
说到这他还有些心虚,毕竟打听别人的雨露期怎么看都是浪荡子才会做的事。
谁知江洲月竟很轻地笑了一下。
“那她有没有告诉你,光是信香已经对我不起作用了?”
青冥一怔。
江洲月从他怀里抬头,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了过来,像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湖水,漂亮得要命。
青冥被蛊惑了似的,来不及思考又问:“那要怎么办?”
江洲月一松手,羽毛挂坠在青冥胸口轻晃了两下,他的指尖从柔软的羽毛尾部扫过,沿着凌雪的胸膛一路往上,最终抚上了他的脸颊。
江洲月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
“去床上。”
江洲月常年习武,导致他的身体并不像寻常地坤般瘦弱。
一滴汗珠顺着青冥的下颌滚落,砸在江洲月的胸上,月光为裸露的胸膛披上一层薄霜,水珠顺着肌肉淌到腹肌,随着呼吸的节奏绷紧起伏。
青冥慌乱地抹了一把下巴,被江洲月握住了手腕。他看出凌雪在紧张,比两人第一次上床那回更甚,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
青冥实在有些尴尬,却忽然听见江洲月闷笑了一声,然后拉着自己的手一路往下,绕过腹前已经挺立的阴茎,来到了那处隐秘的穴口。
“手指……插进去。”
屋内寂静无声,江洲月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在他耳边炸起。青冥恍惚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全身的血液都往身下涌去。
雨露期的地坤一步步教着天乾如何开拓自己的身体。后穴早就湿了,轻易容纳了青冥伸进去的手指,像张贪吃的小嘴一样吞吐着指节。
用惯链刃的手此刻却突然笨拙起来,生怕力气大了会伤到江洲月。他低头盯着翕张的穴口,淌出的淫液聚在臀尖泛着一点水光,像是荷叶上欲坠未坠的晨露。
他看得专心,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头顶江洲月的神情。刀宗咬着唇,被后穴一阵阵空虚折磨得快要发疯,恨不得有什么粗大的东西直接捅进来止止痒,偏偏凌雪格外小心,他也不想像个婊子一样主动缠着人求欢。
青冥忽然一勾指尖,不知触碰到了内壁哪一点,身下人顿时一僵,然后反应激烈地弓起了腰,后穴也跟着绞紧。青冥莫名觉得熟悉,试探着又用指腹重重碾过那里,果然逼出了江洲月的一声呻吟。
“不要……唔!”
你明明很舒服。
青冥默默想。
不然怎么会反应这么厉害,腿都下意识合拢夹紧,水流了自己满满一手。
但他当然不会直接说出来。青冥按住江洲月,又添了两根手指挤进后穴,抵着阳心来回地磨。江洲月腿根痉挛着,死咬着唇不肯再发出声音。他的阴茎已经硬得几乎抵到小腹上,马眼也渗出水液,青冥看着有些可怜,用另一只手握住了替他抚慰。
江洲月立刻呜咽一声,泄在了他手里。
他的后穴也同时到了高潮,甬道张合夹紧死绞着身体里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