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
从诸葛亮嘴里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刘备久久没有回神。
想来也是,上次听到,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
距上回与两位军师的一室荒唐也过去了多日,他还没想好怎么提起,没想到诸葛亮便主动来他居处找他,还如此眉目肃然的样子,宛如要与他商议军机大事。
“主公是何时染上此蛊的?可知它毒性有多么狠烈?”
诸葛亮想知道的,总有办法得知。刘备明白没办法随便搪塞过去,有些不自在地转过头,避重就轻道:“少年时轻佻任侠,或许不知什么时候招了人,或许偶然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也说不定。”
这蛊来自北境,与南方的巫蛊不同,也更加罕见——查到的这一点倒与刘备出身北地暗合。
诸葛亮很快抛出了另一个更为尖锐的问题:“既然如此,主公怎能放任不管?”
刘备愈发感觉与这位年轻的军师先生正襟危坐,却讨论这般私密难堪之事有点荒唐,于是神色淡了下来:“这是我的私事。”
“不是。”诸葛亮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严厉,缓了缓,为刘备斟了一盏茶。他略过刚刚下意识的反驳,温声解释:“主公应该知道,这蛊以人的Jing血为食,若是得不到满足,消耗的就是寄主的身体,乃至残害五脏六腑,令人心力皆衰——”
那又如何?他又能如何?刘备想反驳,又想起数日前的肌肤之亲,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一时哑然。
诸葛亮垂下眼,仿佛与刘备想到了同一个场景。又想到很快将要发生的一切,他也放任了片刻自己的绮思。
“虽偏僻难寻,但想要除蛊……亦有办法。”
刘备一怔,放下了茶杯。
“……什么办法?”
诸葛亮看向他,面色平静如水:“恕我过后再向主公言明。”
因为一切都早有预谋,行事起来便显得有条不紊。这是诸葛亮一贯的作风。当然,涉及到主公,就更加妥帖了。
茶水里自然是加了点东西,他稳稳地接住向一侧歪倒的刘备,寻了软枕让人靠住。接着从袖中拿出一条约三指宽的黑色缎带,覆过那人双眼在脑后系紧,而后分出两路,蜿蜒至两只手腕,分别系了个单手难解的结——这样的系法不是为了束缚双手,只是不想让刘备松开这蒙眼的遮蔽。
……或许也是一番隐秘而又欲盖弥彰的私心。
接下来的动作却没有那么从容。诸葛亮想了一想,还是给他留下了一身中衣,只是脱下外面几件严整衣物后,里面这件轻薄的衣衫也实是遮不住什么。一愣神的功夫,沉睡的刘备在他手下翻了个身,从不高的坐席处滚到了地上去,那里不久前刚铺上了厚实松软的兽类毛皮,看起来倒是比床榻还要舒服宽敞。
在他的计划中,原本是不该现在就……
不知道主公醒来后会是什么反应。诸葛亮这样的想法很没诚意,因为他已经分开了主公的双腿,手指也已经探进了那一隙shi红。这具身体不久前才被它主人的两位好谋士疼爱过,诸葛亮知道它有多么媚浪,哪怕直接cao进去也是吃得消的。但出于某种心思,他仍然周全地、轻柔地挑弄着,让那熟艳的软rou吐出溶溶汁水。——不会有人提出异议,此时此刻,这具身体连同这个人都是完全属于他一人的。
刘备发出一点模糊的鼻音,侧躺着蜷起身子夹住那根作乱的手指,腰tun轻晃,不知是在拒绝还是想要更多。诸葛亮从背后拥住他,扣住膝弯将腿打开,便轻易化解了这睡梦中的微弱抵抗。满溢的yIn水已是连手指都堵不住,他便从善如流地就着这个姿势,慢慢顶进了那口泉眼。
小嘴迫不及待地吞下阳物头部,紧紧咬住,xuerou被干得乖觉,又吸又吮,温驯地侍弄起来。那人似是感到被填满了的满足,轻喘一声,微微拱tun,熟稔地迎合着身后的Cao弄。
却仍然未醒。
即使在睡梦中也习以为常地接受这样的侵犯,很容易推测,这必然不会是徐元直一手调教的结果。这处yInxue堪称名器,xue口紧致,甬道窄长嫩挤,等cao到最里面却是坦荡腻软,汁水丰盈,犹如一只rou壶,一副不把阳Jing榨出来便不甘心的贪吃模样,让人不禁想象那人的身体究竟能容纳多少世间最不堪的欲念。
以前的诸葛亮从来不会毫无意义地纠结于过往,这源于他对自己和未来的强大把控——然而,他能做到不探究这蛊从何而来,却不能做到不在意诞生了这蛊的、关于主公的、无从知晓亦无法参与的过去。
诸葛亮想得入神,眼神有点漫无焦距的茫然,甚至忘了控制力度,掰着腿根的手指随着一下一下的挺干无意识地收紧,在光裸皮肤上留下深重的痕迹。主公的呼吸变得急促,原本平展的眉眼紧皱起来。诸葛亮又想到他将计划对徐庶言说的时候,这位友人盯着自己的惊恐眼神,紧缩的瞳孔中倒映着自己平静的表情。
良久,他说,孔明,你疯了。
诸葛亮当然没疯,他做事桩桩件件都很清醒。向来如此。
——等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