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
那是……
“找到了。”男人终于开了口,笑意传进耳朵,“怎么样,我送的礼物,可还喜欢?”
“不……不要——”刘备哀叫着,徒劳地摇着头,然而粗硬物件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新生的胞口在狠戾攻势下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只能柔弱乞降。
刘备痛呼一声,疼得冷汗直流。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硕大伞头撑开细缝,塞进胞宫,被牢牢地嵌箍着。茎身狰狞,直将肚腹搅弄成软腻肉套。
“想摆脱我?没那么容易。”男人的声音狂热而冰冷,“只要你给我孕育……”
他的手握住刘备不知何时变得浑圆鼓胀的双乳,拔出脂红乳尖上的花朵,立时被稠白奶液喷了一掌。
刘备愣愣地低下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成了这副模样。
“唔,”男人舔了舔唇角,“甜的。”
奶液仍在溢出,源源不断的流失感令刘备浑身乏力。乳汁顺着腹部向下流淌,汇入交合处泛滥的淫水中,于是整个人被甜腥气息交织的淫靡液体泡得湿漉而黏腻,如同熟透的果实被剖开后流出蜜汁。
下身越来越炙热饱涨,阳具凶狠地捣弄许久,直至终于被胞宫容纳,严丝合缝地插进宫口,蓄势待发。刘备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绝望地挣扎着。自然徒劳无功——他就这样被锲进身体的硬物钉在树干上,一波一波地吞进精水。
这场释放漫长而汹涌,狭小的胞宫几乎被灌满了,以至于有了诡异的饱腹感。刘备张着嘴却发不出声,不知是过分的刺激让他失声,还是已经淫叫到嗓子喑哑。
“很乖。”男人抚摸着他的脸,“睡吧,等你醒来……”
突然,男人像感知到什么似的眯起眼睛。
“谁在叫你?”沉默片刻后,他阴沉着脸,喃喃自语,“怎么可能……难道能有人的执念如此之深?”
“什么……?”刘备没有听清,只看到周遭的一切开始崩解破碎,连同男人的身形一起逐渐消失在虚空之中。
“主公。”
“主公?”
“唔……”
刘备睁开眼,茫然地眨了眨,眸光涣散,覆着一层水光,漫无焦距地望着虚空。
虽然只是一霎那,但诸葛亮看得清楚,刘备睁开眼时,原本黑如点漆的瞳仁分明泛着浅淡的桃花色。
他看见了什么,又或是经历了什么?
注视着这样的眼睛,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到更多……比如干脆永远把他锁在寝宫内、军帐中、大殿上,只需日日夜夜张着腿受着恩客的浇灌就好。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此蛊生于情,扎根于血肉,血肉间的蛊能除,心中种下的情却难消。因此在某种程度上,这蛊是不可战胜的,无论是爱是恨,都早成为了那人身上纠葛不清的因果,永远也难以逃脱。
这些荒诞不经的想法也不过一瞬,诸葛亮终究只是凑近了,眼神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缱绻,轻轻道:
“主公……看着我。”
“刘备,今番你还有何辩解?!”
军帐内陷入片刻寂静,谋士们的心中却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恭顺而不安。似有似无的视线只汇聚在一人身上,含着雀跃的窥探,等待那倍受明公偏爱之人迎来他们期望的下场。
然而,刘备并未如他们所料,跪地痛哭、赌咒发誓地为自己申辩,他只垂眼一瞬,再开口便不疾不徐、条分缕析:
“曹操对备素有忌惮之心,今知备在明公处,恐备助明公,故特使云长诛杀二将,以激怒明公,使备于诸公面前成为众矢之的,此乃借明公之手以杀备也。”
他的目光一个一个扫过袁绍帐下谋士,这目光像他的语调一般,愈来愈沉重哀切:“河北之大,竟无一人于明公面前为备申冤……备何其孤零也!”
——蓦地,所有谋士都感觉到了上座那边犹如云销雨霁,散去了威压。
袁绍看向刘备,那人分明沾染了战场风尘,却毫不毁损姿容,即使在座下一群名门望族之中仍气度出众。他不由得柔和了声音:“玄德所言甚是。”
刘备早有预料般展颜道:“备愿写一封亲笔书信,设法交送云长,他若得知备在明公帐下,必星夜来投……”
袁绍眼睛一亮。这名斩杀他两员心腹的猛将,若能投效于他,真是有如神助,胜颜良文丑远矣!
与袁绍的欣喜截然相反,谋士们的脸色越发阴沉。尽管如此,沮授也遏制了劝阻的冲动——田丰的教训犹在眼前。
他从不曾料想,一个男子竟能教明公这般言听计从,简直像……
但是没关系,明公只是一时被巧言令色所迷惑,只要他痛陈利害,明公定能做出英明决断。
——听闻关羽为曹操重用,岂能轻易脱身?刘备此番不过缓兵之计。
——何况关羽满心满眼只有刘备,哪怕真的来投,恐怕也只听刘备差遣,反而对明公易生异心。
——关羽勇武无人可当,若他二人里应外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