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两口穴都玩够了,才换上早已蓄势待发的那根物件。日日交媾的成果已经凸显,小嘴像是认了主,阳具甫一进入便受到热情的吮吸,畅通无阻地在内里驰骋。但对于刘备来说,快感积累过度已经变成了麻木,他全身上下只剩下那一处知觉,如同变成了承载男人阳物的容器。曹操为这顿飨宴忍候良久,自然比往日加倍激烈,刘备短暂地昏迷一会儿后又被他肏醒,半硬的前端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手臂又被长时间绑吊,酸痛难忍。他口齿不清地吐出几个字:“曹公,饶了我吧……”
曹操紧盯着他,仿佛要找出什么破绽来。只是片刻后就展颜笑道:“我愿与玄德共猎比试。”他的目
他越装,曹操越想要得寸进尺,如同猫玩猎物一样慢慢折磨,看看这人的底线到底在哪儿——他这么做,除了打探虚实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外,很难说不是暗藏着某种欣赏性的恶趣味。
曹操直起身,轻笑道:“我还有一些事务要处理,麻烦使君再等待一会儿。”
等到曹操回来,看到的就是刘备宛如被人操过一遍的失神模样,头发散乱,朝服也被糟蹋得不成样子,衣摆掀到了腰部,无遮无拦地露出洞口大张的小穴。玉球被淫水浸得温如羊脂,卡在湿红肉洞中,颜色对比糜艳而鲜明。
“曹公……”刘备无力地动了动。
众臣依言四散,被视线有意无意聚焦的曹操姿态轻松,夹马几步追上一人:“玄德——”
然而很快群臣就意识到这场狩猎展示的不是天子的威仪,而是曹操的野心。丛林中跳出一只鹿,刘协射而不中,把弓箭交给曹操。若曹操只是替皇帝射中了这一箭还则罢了,谁知他竟挡于帝前受了群臣“万岁”之呼。
他果然又想出了新的折磨人的法子。
手捆在一起,越过头顶系在床头。
他早就摸出了窍门——上面那张嘴越硬,下面那张嘴越软;那人越是咬紧牙关不开口,底下的穴流的水越多。刘备的忍耐力高得惊人,有时候连曹操都觉得肏得有些过了,他还是那副除了低眉咬唇之外没什么的表情,惹得他每次都更无所顾忌,直到有一次把人弄病了,才知道那人不是耐操,是会装。
前穴的东西取出来了,后穴仍然被塞着,而刘备很快明白,曹操今天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因为刚刚取下的那枚又被他用两指推进了后面。
或许是真的在深宅之中憋闷得久了,那人面容显而易见地明快起来,一手抚摸着马鬃,偏头与身边的弟弟们微笑交谈。
那人转过身来,恭敬回道:“曹公。”
他睁大双眼,再度挣扎起来,穴肉亦是推挤着抗拒。两颗玉球碰撞在一起,缓慢而坚实地顶开甬道,进入不可想的深处。敏感点被反复碾压,前面阳根颤抖着吐出稀薄精水,刘备无声地探出舌尖,一副被操坏了的可怜样子。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之后,刘备终于可以不用死忍着嘴里的声音。他把脸埋在锦被里,呜咽着挣动手腕,可惜绳结极紧,纹丝不动。玉球因为一番动作稍稍滑出,卡在穴口处欲坠不坠,他便放弃了挣脱束缚,转而扭动身体试图摆脱玉球的折磨。尝试了半天未果,反而被折腾得精疲力尽。他仰躺着喘息一会儿,积攒了一点力气,拱腰张开双腿,忍着羞耻想要排出,可是随即腰一软重重跌落,后穴的玉球一下子闯进最深处,收缩的穴肉把前面那颗也重新包裹入内。刘备“啊”了一声,竟被这两个死物肏上了高潮。
但是这样也有一个好处,就是那人在被射了一肚子东西后显得格外乖顺,曹操解开他的手腕挨着他共枕,他也任人抱住。
旬月后,许都郊野的猎场迎来了天子与一众臣属。
到底不是太平岁月,狩猎的规模不算浩大,程序也多有俭省。陪同在刘协身边的曹操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刘备,他身穿一身骑装,勾勒出劲瘦腰线与修长笔直的双腿。
刘协握紧双手,良久才道:“围场之中,卿等尽可随意射猎,猎获多者,回宫后各行赏赐。”
“玄德看起来很喜欢这东西啊,全吃进去了。”曹操心情好,称呼也亲昵起来。他没有指望听到回答,确保后穴的玉球卡得严丝合缝之后,手指又划向饱满阴阜,把堪堪闭合的前穴阴唇向两边扯开,夹住瓣肉簇拥的小巧肉尖。仅仅是指尖轻轻使力,便让刘备如鱼一般挺动起来,腿根痉挛。
尽管这口淫穴无论何时何地被插进了东西都会开始殷勤侍奉,它的主人还是硬撑着不肯低头。但曹操不介意展现耐心,毕竟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是痛是快不全仰仗他一人恩赐?
半梦半醒间刘备听见曹操慵懒的声音:“对了,刚才我写了一封奏折,为顺应天时,请皇帝率百官狩猎。届时玄德可莫忘前来,本相很是期待啊。”
果然非得要肏到神情恍惚的地步才能说句好听话,曹操想。真是自讨苦吃。
曹操上前,把玉球拧动着拔出,刘备狠狠一抖,却依然没出声。
环视过神色各异的人群,曹操寻找着那人的身影。刘备远远地跟在人后,看不清脸上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