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如何变成这副样子的。
刘备跪伏着承受那人的抽插时,竭力思考着这个问题。
曹Cao存心逗弄他,连姿势都与初夜时相差无几。察觉到刘备走神,他不满地加重了力道,把人顶得往前一拱险些趴到榻上。
刘备的身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又或许因为有了这多出的一口xue,变得加倍敏感。想到这儿曹Cao伸手摸了摸交合之处的rou嘴,饱满紧致,能吞会吐,显然没少受过爱ye的浇灌。
真是意外收获。
他笑道:“初见时便知使君绝非常人,果真如此。”
听出了他的嘲弄之意,刘备却没有接茬。他清楚自己现在是败军之将,仰人鼻息,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时候。
有自知之明是好事,但是曹Cao难免觉得无趣,坏心思地握住了那人要害之处,想从这能说会道、左右逢源的刘使君嘴里再撬出几句话来听听。
“久别重逢,使君没有什么想对曹某说的?我可是对使君魂牵梦萦哪,昨夜做梦还梦见那日军帐中……”
“曹公!”刘备脱口打断他,但声音随即被尖锐的快感逼得变了调,几乎化作融化般的呻yin。
“……嗯?”耳后的喘息变得粗重,“使君叫得好听,怎么不多叫叫?”
听到这句以后,刘备再也不肯发出丝毫声响。曹Cao把他深埋的脸拨弄过来,看到人眼眶都红了。
这人真是。明明对他们之间的地位心知肚明,又不肯完全放下身段取悦他。
他嘴唇蹭了蹭那垂弯的眼尾,语带调笑:“使君真是……讨人喜欢。”
刘备全当他在讽刺挖苦,没有回答。
被软禁在许都是顺理成章的结果。
曹Cao一开始也不是没考虑过杀了他这个选项,但是在天子脚下众目睽睽地杀一个并无过错的功臣,姑且是弊大于益的事。
而且……
他心中大方承认,确实舍不得。
平心而论,曹Cao的确赏识刘备的才干。若刘备从今往后真的死心塌地地跟他,自然皆大欢喜。
可是,刘备对他是否真的如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害?
他自认为见过刘备不为人知的一面,尽管只是白门楼上的片刻。那时威风一时的吕布在他脚下赌咒发誓地表达忠心,他无意瞥见刘备平静的侧脸,突然心里一痒,把生杀予夺的权柄交给了刘备。当那句“公不闻丁原董卓之事乎”一字一句地砸到地上的时候,不光吕布惊讶,他也惊讶了。也就是在那时,他看到了刘备的眼神,被低垂的眼睫掩饰的澄澈的恨意,那是与敌人不死不休的决意。
曹Cao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某种同类间的危险的警觉。
这感觉如同昙花一现,随即消弭无踪,但曹Cao不愿放过。
只不过,若是用寻常方法把握不住所谓忠心,自然要用非常手段。
即使刘备不肯交代雌xue出现的原因,凭曹Cao派手下能人异士对各类番邦典籍的搜寻,也能对那yIn巧蛊毒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刘备平常的表现太过滴水不漏,而掌握他此处秘密的曹Cao无异于抓住了他最重要的软肋。
明面上,他跟刘备同行同食,厚待有加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外人看来,无论是曹Cao下朝时请刘备先登马车还是刘备不胜感激再三推拒的动作都无不昭示着礼贤下士的佳话。——当然没有人知道摇晃的马车里都发生过什么;更不会知道刘使君端庄持重的朝服底下埋着什么yIn靡物件。
曹Cao一进马车就把刘备按在座上,掀起朝服宽大的衣摆。只见那锦缎之下竟未着一缕,抬起赤裸双腿,从tun心到蜜缝都一览无余。
而两口xue里各自塞了一枚玉球,镂空Jing致的花纹使得它们能刚好卡在rou壁之间,随着走动无时无刻不摩擦着xue心。
曹Cao例行公事般将手指捅进去检查,顺带把玉球顶得更深了些,满意地听着刘备压抑的低喘。
“不错,今天也表现得很好。使君看来已经完全适应了。”曹Cao道,“与圣上内殿相谈时,也没有露出破绽吧?”
刘备经他提起,不堪的记忆又涌上心头。他跪在地上聆听圣旨时便被xue里那东西重重地碾过一轮,之后刘协又握着他的手单独与他交谈,他一边夹着玉球还要一边硬着头皮作答,到最后已是忍得眼前昏花,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脸上是什么神态,也不知道刘协是否察觉到了什么。
马车行驶过凹凸不平的路面,又是一场难耐的酷刑。刘备夹紧双腿,也阻止不了那玩意在体内横冲直撞,磨得小xueyIn水直流。
曹Cao看他难挨表情,好心提醒:“马上回我府中,便能取出来了。使君再忍忍。”
刘备紧绷着嘴角,丝毫没有感到安慰。这话意思分明是他又要被扣在曹Cao那里,不知会面临什么。
下马车的时候他趔趄一下险些摔倒,全靠曹Cao在前面搀扶了一把。刘备大半重量靠在曹Cao身上,每走一步都要轻颤一下,直到进了屋中彻底瘫软在榻上。
曹Cao却没急着把东西取出,而是拿出一根束带,把刘备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