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
“回大人,就是那个平原相刘备。不过斥候观察,他只带了数千士兵前来,还有一大部分是临时拼凑的残军和流民。”
探子说完这句抬头觑了一眼曹Cao的表情,曹Cao自听到那个名字时便走了神,捏着信帛,表情有些……奇怪。不像愤怒,倒像回忆起什么似的一言难尽。
然后他扔了那线报,欲盖弥彰般哼了一声:“哪里来的乌合之众,也敢阻我兵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人退下。
曹Cao皱着眉坐了一会儿,又拾起线报读了一遍。
徐州他是势在必得,但是刘备能来捣乱实在让他意外。
再一想,距离他们会盟初见,不知不觉过去了数年。他已据有兖州,兵强马壮,那人还蜷居在小小的平原,似乎安心当起了平原相。
那次仓促情事之后他是去找过刘备,但都被推诿不见,直到退兵也没能见上一面,成为他心里的一根刺。他承认这事有些荒唐,不过对心大如斗的曹Cao来说,他和刘备的关系仍然被归类到积极健康的范畴里——毕竟遇到一个志趣相投的人实在比攻城掠地还难,他坚信刘备迟早会弃暗投明来投奔他。
结果等来的是这不识好歹的家伙不自量力地站到了他的对立面去。
他冷笑一声,已经开始盘算着擒获刘备后怎么处置的问题。
想着想着,思绪竟不由自主地飘到了与那人被翻红浪的旖旎场景上。刘备在身下扭动轻叫,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的样子即使过去多年也记忆清晰。
他闭了闭眼,攥紧手心,仿佛已然把那人抓在手中。
而在另一边,刘备踏上了徐州的焦土。
夜深了。
关羽轻轻推开房门,刘备坐在窗边,豆大的一点烛光映亮半边面容。
他温声道:“大哥,休息吧,有什么紧急军情还有我和三弟在。”
刘备从放空的状态中回神,低声说:“没事……有些睡不着。”
关羽看着他郁郁神情,知道他心中所想。
徐州之惨境,即使对于他们这些征战多年的武将来说,也为之震悚。
从老弱妇孺到飞禽走兽,那人竟连一只活物也不放过。
“只是没有料想至此……”刘备声音沉闷,如同自语。
不……他本就对那人所知甚少,不过一厢情愿罢了。
关羽迟疑着说:“大哥,恕某直言——我们兵力孱弱,恐怕不是其敌。”
刘备沉默片刻。“先礼后兵。我会写一封书信劝他退军,若他不肯——”两簇火苗跃动在他眼中,沉淀成暗红底色,“再行厮杀不迟。”
数日后,大军压境的曹Cao突然撤退。
得知吕布突袭了他的大本营兖州,刘备长松口气,心知徐州之危暂时解除。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徐州牧陶谦执意让权,把原本就因援救之事广收民望的刘备顶上了风口浪尖。
徐州是当之无愧的四战之地,曹Cao、袁术、袁绍无一不虎视眈眈,虽得陈登糜竺等当地豪强拥护,但他根基浅薄,即使一时得到城池,也难以保有长久。
但是……
刘备的眼神暗了暗。
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那么他可能一辈子就只能呆在平原,呆在那人的Yin影之下。
又想到这毁他心神的蛊毒。自从与公孙瓒分开,无人催动的情况下,他险些以为这蛊会随着时间流逝淡去。
他也的确挺过了几次情chao,直到有一次——
深夜中的平原县,赵云的房门被敲开。
一个浑身灼烫的人一头栽倒在他怀里。
他看清那人,瞳孔一缩:“使君?”
刘备把脸埋在他脖颈处,喘了口气,黏糊地咬着字:“子龙……帮帮我……”
赵云被他挺立的下身紧贴着,一时什么都来不及反应。刘备仍喘着,呼吸颤抖,良久又咬牙道:“不……没什么了,我……”
他踉跄几步欲离开,又被赵云拦住,赵云整理思绪,沉下声说:“使君,不管您有什么难处都请和云说,云自当尽心竭力。”
于是,他们连卧房都没来得及去,刘备就被压在房门边的墙壁上,双腿悬空勾住赵云的腰。赵云托住他的tun,性器抵在他的tun缝。
曾经在昏暗刑室中匆匆瞥见的秘处,正淌着水朝他敞开,迫切地等待他进入。
赵云感觉自己的头脑也发起热来,后背都微微沁出了细汗。
被贯穿的时候,刘备咬住了他的肩头。隔着衣服没什么痛感,但赵云感觉到衣襟蹭上了shi痕。他听到极轻的一声:“子龙,多谢。对不起……”
语气与那时别无二致。
他心中一跳,漫开细微的刺痛。宽慰的话语苍白得说不出口,他只能尽己所能满足刘备的需求。
黑暗的房屋内,只剩下喘息声和rou体交合的闷响。
最后释放前赵云还惦记着拔出来,刘备却夹紧大腿,含含糊糊开口道:“嗯……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