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软枕让人靠住。接着从袖中拿出一条约三指宽的黑色缎带,覆过那人双眼在脑后系紧,而后分出两路,蜿蜒至两只手腕,分别系了个单手难解的结——这样的系法不是为了束缚双手,只是不想让刘备松开这蒙眼的遮蔽。
……或许也是一番隐秘而又欲盖弥彰的私心。
接下来的动作却没有那么从容。诸葛亮想了一想,还是给他留下了一身中衣,只是脱下外面几件严整衣物后,里面这件轻薄的衣衫也实是遮不住什么。一愣神的功夫,沉睡的刘备在他手下翻了个身,从不高的坐席处滚到了地上去,那里不久前刚铺上了厚实松软的兽类毛皮,看起来倒是比床榻还要舒服宽敞。
在他的计划中,原本是不该现在就……
不知道主公醒来后会是什么反应。诸葛亮这样的想法很没诚意,因为他已经分开了主公的双腿,手指也已经探进了那一隙湿红。这具身体不久前才被它主人的两位好谋士疼爱过,诸葛亮知道它有多么媚浪,哪怕直接肏进去也是吃得消的。但出于某种心思,他仍然周全地、轻柔地挑弄着,让那熟艳的软肉吐出溶溶汁水。——不会有人提出异议,此时此刻,这具身体连同这个人都是完全属于他一人的。
刘备发出一点模糊的鼻音,侧躺着蜷起身子夹住那根作乱的手指,腰臀轻晃,不知是在拒绝还是想要更多。诸葛亮从背后拥住他,扣住膝弯将腿打开,便轻易化解了这睡梦中的微弱抵抗。满溢的淫水已是连手指都堵不住,他便从善如流地就着这个姿势,慢慢顶进了那口泉眼。
小嘴迫不及待地吞下阳物头部,紧紧咬住,穴肉被干得乖觉,又吸又吮,温驯地侍弄起来。那人似是感到被填满了的满足,轻喘一声,微微拱臀,熟稔地迎合着身后的操弄。
却仍然未醒。
即使在睡梦中也习以为常地接受这样的侵犯,很容易推测,这必然不会是徐元直一手调教的结果。这处淫穴堪称名器,穴口紧致,甬道窄长嫩挤,等肏到最里面却是坦荡腻软,汁水丰盈,犹如一只肉壶,一副不把阳精榨出来便不甘心的贪吃模样,让人不禁想象那人的身体究竟能容纳多少世间最不堪的欲念。
以前的诸葛亮从来不会毫无意义地纠结于过往,这源于他对自己和未来的强大把控——然而,他能做到不探究这蛊从何而来,却不能做到不在意诞生了这蛊的、关于主公的、无从知晓亦无法参与的过去。
诸葛亮想得入神,眼神有点漫无焦距的茫然,甚至忘了控制力度,掰着腿根的手指随着一下一下的挺干无意识地收紧,在光裸皮肤上留下深重的痕迹。主公的呼吸变得急促,原本平展的眉眼紧皱起来。诸葛亮又想到他将计划对徐庶言说的时候,这位友人盯着自己的惊恐眼神,紧缩的瞳孔中倒映着自己平静的表情。
良久,他说,孔明,你疯了。
诸葛亮当然没疯,他做事桩桩件件都很清醒。向来如此。
——等到这蛊被彻底祓除,他的主公才会在某种意义上重获新生。
不算后知后觉地,他明白了主公待他的一贯的极尽信任包容背后,为什么总隔着一层影影绰绰的屏。
而当他的东西插进主公身体深处,那层遮蔽似乎开始出现裂隙——
刘备被身后的人操得颠簸摇晃,一开始还温存的动作显然有着愈来愈粗暴的趋势,即使是潜意识里也模模糊糊觉得有点过了。
“唔……”
他舌尖含水,声音发软,像是熟练的示弱——
“曹公,轻点……”
一时间,一切动静都停了下来,室内陷入可怕的沉默。
下一刻,刘备被恐怖的力道肏醒了。
他脑子还发着懵,猝不及防的淫叫毫无遮掩地溢出喉咙,而肚子里塞的那根东西没有任何停顿,他恍惚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
——其实,诸葛亮有过一点猜想。他心平气和地接受了主公与元直或其他什么文士武将,乃至在奔波年月中哪怕一面之缘的人发生什么的可能性。
但是为什么是曹操?
怎么能是曹操?!
“唔……哈啊、先生……?”刘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当下的状况,震惊得几乎忘了反抗。可是,分明刚刚……
诸葛亮的声音轻而冷,“主公在曹操身下也是这样子吗?”
他以为主公从前屈居曹操麾下只是权宜之计,原来主公与那人早已尽享床笫之欢,以至于在睡梦中挨肏还能熟练求欢,叫得情意绵绵。
刘备冷不丁地听到曹操的名字,吓得一愣:“怎么突然说他……”
没有否认。
诸葛亮于是闭口不言,似乎只有通过一次次狠肏才能寻求情绪的出口。
刘备挣扎着脱离背后的禁锢,可只往前挪动了几寸,便被拖拽回来再度贯穿。一条腿被抬起折到了肩膀,稍一低头便能看到巨龙般的阳物拔出又挺进,每一次进入,小腹都被顶出明显的形状。
“先生、孔明……”他断断续续地喘,“先停下……可能、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