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道:“好痒,我自己来就好。”
助理是从国外一路跟着松月生来的,和他的关系算很亲近,闻言眉心蹙起,唇也抿紧。松月生挑眉,顺手使着花在他脑袋上轻敲一下:“有话直说。”
松月生微微低头,让风满更好地使用卸妆棉。
助理看着桌上那束花,又看着松月生:“刚刚那位先生,就是”
“那你还”
实话说,风满现在想要吻他。
“你能帮我把你手边桌子的卸妆棉递给我一下吗?”
因为走秀而画的、稍显夸张的t台妆被卸掉一半,一边是浓丽的妆容,另一边是初见时淡薄俊美的模样,就像是两个人格的松月生在凝视着风满一样,风满抬手想要碰到松月生,松月生却好似无意一般,直起身躲开了。
风满顿了顿,问他:“结束之后还有安排吗?”
松月生点点头:“我也需要准备一下,那么晚点见,风先生。”
松月生的指尖点在花心,破开花瓣插到低,将整朵花都强行按开:“嗯我了解他做过的每件事。”
风满点头:“好,那我回去准备一下,稍晚一些”
风满的眼睛微微睁大。
松月生等了会儿,便按住风满的手背,带着他的手按着湿巾慢慢往下擦。
——那内衬竟然是半镂空的设计,没了外套的掩盖,镂空的衣服底下便隐约显现出松月生的身体轮廓来。
古人形容的“犹抱琵琶半遮面”便是如此,这种欲盖弥彰的模样比全裸暴露更加引人入胜,风满平时并不至于去幻想他人布料底下的身体,但此刻他的眼神不受控制地黏在松月生腰上,脑海中已有了那美妙光景。
“今晚有一场私人派对,在我的度假别墅”风满上前两步,看着松月生脱下外套,挂在一旁。
风满应了一声,他对这些东西并不陌生,从风宜或者是他的情人家里都见过,他递过去,看到松月生正在摘首饰,没有空闲的手,便自然而然地抽出一张,贴在松月生额头。
擦得很细致、缓慢、认真。
松月生垂眼笑了,摸上花束,随手挑了朵出来放在鼻尖嗅着:“是。”
松月生解开衣领两颗纽扣,露出细长脖颈,喉结随着他说话而上下滚动,哪怕不是在秀台上却仍旧性感,他站起来走到衣架旁,没接话,反问:“风先生有安排?”
风满两年前因工作原因搬到浦城,在朋友推荐下看中了一块东郊新开发的豪宅别墅,是为数不多的独栋配庭院款,回去之后便买了下来,虽离市中心较远,但胜在宽阔清净,风满到浦城工作时大多都会住在这边,他不在浦城时有专门的别墅管家打点清洁,一年花在这上面的钱也算不少。
“你能解释无缘由的事情吗?”松月生笑,指腹间揉捏的花瓣被碾碎成泥,若有似无的花香飘散在空气中,“这次他主动送上门来确实让我意外,我还以为需要更长的时间,但这样也好,我能够更快得到他。”
松月生总有办法让风满束手无措,当他试探松月生底线,以为那已经是极限的时候,松月生又会退后一步,却不斩断两人的引线,像是故意引导着他,拉着他去往更深处,让他们更靠近一些,却又不能够完全靠近,总是隔着那一点的距离,让人心刺挠的痒。
松月生手指底下是风满的手,风满指腹透过卸妆棉,感受着松月生的骨相。
”松月生这句话说得巧妙,风满闻言立刻抬头看向他,但无法从松月生淡笑的脸上窥破他的真实想法。
助理叹气,既然是松月生要做的事,就让他去做好了。
“嗯?”
助理还是不太明白,但松月生让他不要多问,自己已经决定了。
风满不得不迫使自己移开眼睛,喉结急促地滚动两下,才继续说:“还希望月生你赏脸。”
风满走后,助理立刻走,一边帮着松月生换上常服,一边用探究的眼神瞧他,松月生低头整理衣袖,问:“你有什么问题么?”
风满却愣住了。
助理猛地抬头:“shawn!他虽然当下在你面前伏低做小,装着对你一心一意的样子,但前段时间还在同时和好几个人约会!他明明是个花心薄情的男人,也就那张脸还算不错,可绝不是靠得住的人你到底看中了他什么?”
松月生明亮的琥珀色眼眸、高挺的鼻梁、甚至是蝴蝶骨下的那颗痣,都成了引诱风满的蜜糖。
“风先生是我的朋友,您开口了,我肯定会去。”
风满重重出了一口气,没有冒昧前进,退后一步:“那好,我晚些派人来接你。”
松月生将内搭也脱下来,他当模特习惯了,上半身赤条条裸露着,转过去从桌子上找东西,松月生的皮肤白皙干净,蝴蝶骨下有一颗痣。风满看着松月生漂亮的脊背——非常适合后入的脊背。风满在心底暗自感叹数次,便听到松月生干脆的答应下来。
松月生突然打断风满:“风先生。”
将松月生接到已经是